浴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在黑暗中,燕語扭動著身子,被乳頭和下體的刺激不斷擊打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就在過了大概土分鐘左右,燕語感覺到一股涼意貫穿了直腸。
原來在剛剛全身設備高頻率的轉動及震動過程中,燕語直腸里的氣球終於破了,冰涼的水注滿了直腸,而與此同時,另一個氣球順勢直接鑽入了燕語的菊穴里,將燕語的直腸重新填滿。
燕語感到肚子鼓鼓的,但是又動不了,乳汁和蜜汁依舊一股股朝外流淌,就這樣伴隨著高強度的刺激,在黑暗的浴室里掙扎著。
「嗚嗚嗚……」宗離走在街上,打著哈欠,夜空下的街道看不到幾個人影。
宗離也是迷迷糊糊地走,不知不覺來到第四條街。
「誰?」宗離感到周圍似乎有人在跟著,回過頭,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人。
而當他再轉過身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紅色頭髮,婁昭!」宗離認出了那個人,正是婁昭。
婁昭此時眼中布滿血絲,臉上,脖頸,雙手的筋都綳得死死的,右手微微抬起,上面有一股暗紅色紋樣開花般擴散開。
「找我有事嗎?」宗離淡定地問。
婁昭直接不說二話,手做出鷹爪的樣子直接一爪朝宗離抓了過來。
宗離一閃身避開了公子,而婁昭這一爪直接嵌在了宗離身後的電線杆子上,同時電杆上的裂紋也在擴大著。
「哼!我今天就要把你王掉!宗離。
」婁昭緊接著,伸出兩隻手朝宗離打了過去。
「糟糕!」宗離大感不妙,轉身朝旁邊躲閃。
(待續……) 作者:HDN先生2017年8月24日 一股力量猛擊在牆壁上,似乎要把整個牆壁都震塌下來,那隻手就這樣五指張開壓在牆壁,但只看得見五支半截的手指,因為另外半截都嵌入了牆壁裡面。
宗離半跪在一旁,一邊喘氣一邊擦去額頭上的汗。
看來這次婁昭是要來真的了,恐怕這一回不把宗離拆成骨架子婁昭都不會罷休。
「哼!挺靈活吶!這都躲得開。
」婁昭把手從牆壁拔出,幾粒碎石末從牆壁上的裂縫灑下來:「你不會任何的息技還能避開我的' 赤霄破' ,如果你會的話恐怕我就真的不是對手了。
不過,實際上錦鯉部的人基本來講是沒機會修習到息技的。
」「哈哈哈哈哈哈!」宗離站起身大笑:「婁昭,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什麼?」「你以為你現在就是我的對手了?什麼息技,什麼破什麼的,我不需要!」然後宗離用腳捲起地上一塊石頭朝婁昭頭部踢了過去。
婁昭一側身用手接住了石頭,然後把石頭朝宗離丟了過去,宗離也一個閃身躲開了。
婁昭雙手五指張開舉起在胸前,凝視著宗離:「剛剛的赤霄破我只用了三成的力,現在我要用七成來把你給王掉!」宗離佯裝鎮定地看著婁昭手中的變化,紅色的紋樣在婁昭的手腕處開始擴散開來,隨後婁昭雙手似乎燃氣了一股暗紅色的烈火一般。
婁昭突然朝宗離一個箭步衝過來,右手以鷹爪狀劈向宗離的脖子,宗離朝後退了幾步並一閃,完全避開了婁昭的攻擊。
可就在躲開的一瞬間,宗離突然感到臉上一癢,接著是一陣火熱的刺痛,几絲血從宗離的臉頰流了下來。
「啊?這……」宗離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血,暗忖:「我明明避開了,他的手離我的臉足有10公分,怎麼……」「赤霄破即使不碰到目標也可以傷到對方。
」婁昭冷冷說著,朝宗離繼續打了過來。
「不行!先撤吧!」隨後宗離就回身火速重進了一個衚衕里,並朝裡面不斷跑進去。
這衚衕大概跑了五分鐘左右,宗離回頭看了看,婁昭似乎沒有追過來的樣子,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人。
「騙人的吧?搞不好……他就在那埋伏著,等我出去。
」宗離緩緩朝來的方向邁過去,擔心會碰到什麼不想碰到的人,於是很輕很輕地走著。
停下腳步,看起來似乎是沒什麼問題,於是鬆了口氣,又朝前踏出了一步。
「咔噠」! 宗離立刻被腳下這陣聲音吸引住,正在他低下頭要看看是什麼的時候,耳邊傳來「嗖」的一聲,一根繩子不知從哪冒出來從宗離脖子左側絆住了宗離並且將他套到了一邊。
宗離來不及防備,直接整個身子撞進了旁邊的玻璃窗子破窗而入,墜入了一個黑色的房間下面。
「啊?這裡是?」宗離四周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他發現自己似乎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在前方手肘交叉著左手拉到右側右手拉到左側被繩子套住,雙腳和身上被皮帶樣的東西固定在了椅子腿和椅子靠背上。
自己的脖子也被繩子套住勒在後面,包括下巴和鼻樑位置也被繩子橫置勒住固定在椅子後面類似柱子的東西上。
「天吶!」宗離突然回想起來,卧龍閣的地盤有一處禁區,位於第三第四條街交界處的一個衚衕,是那名為「法彤」的女人的地界,有些新人不認路誤闖這裡都被這個女人折磨死了,而自己剛剛恰巧就在第四條街和第三條街附近和婁昭發生了打鬥。
對面傳來門鎖擰開的聲音,一股強光順著門縫射入並不斷地擴大範圍,讓宗離覺得土分刺眼。
「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呢!是不是不小心迷路了?」宗離聽到了一陣成熟女人的聲音,知道這女人一定是法彤,心裡清楚自己這次遇到更大的麻煩了。
「你可真夠狠的啊!婁昭。
」火螂子手裡拿著iPad不斷划動著,和婁昭說:「你想借法彤的手除掉宗離。
」「沒有辦法,我暫時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把他王掉,如果他是個二五仔或者是內奸的話,我倒是能理直氣壯地殺了他。
」婁昭拿手裡的罐裝啤酒喝了一大口,然後呼了口氣。
「哼哼……錦鯉部哪裡會有什麼內奸,你懷疑他是來救雲海會的幫主女帝的嗎?」火螂子放下了iPad:「那你說,宗離會不會是雲海會的人?」婁昭哼了一聲,惡狠狠地說道:「他的底子我找人查了,一個賣保險的,而且前段時間還被他們老闆開除了。
」「唔……」火螂子舒了口氣,摸了摸耳朵上的金耳環:「話說現在和咱們卧龍閣敵對的也就他們雲海會而已。
這幾年崩潰和消失的那些門派幫會,像東邪會,蒼穹會,沙狼社這些,如果都還在的話,那咱們卧龍閣恐怕就不止雲海會這一個樹敵了。
」婁昭朝窗外望了望,雙手抱在了胸前,暗想:「宗離,你真的是來救女帝的嗎?如果是,可你又不是雲海會的人。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你很快就會變成一個死的宗離。
」「不過是因為他打了你一拳?」火螂子輕笑道。
「聊什麼呢?」黑風岩走進來了,還是一樣的眼罩戴在眼睛上,長長的刀疤依舊河川般印在臉上,只不過看起來比以往開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