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嬌不再堅持,認命的朝檢查床走去。
程煜輝目光黯沉地看著她欲要脫鞋,公式化道:“轉過身去,手扶住床沿,塌腰,屁股撅起。”
虞嬌照做擺好姿勢,心突突地跳,豎耳聽到腳步聲漸近,止於她的身後,沉默不過瞬間,便感覺裙子被一把撈起,內褲則粗暴地扯下大腿。
“你要幹什麼?”她漲紅了臉,慌亂地回頭看他。
程煜輝面無表情道:“肛門是尖銳濕疣的常發部位,我要檢查你這裡是否長有菜花。”
“我沒有。”她急於否認,伸手去拉裙擺,再說她長沒長他還不知道么!
“你說沒有就沒有?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程煜輝冷笑道:“自以為是!”推開她的手,把半搭下來的裙擺撩得更高,甚至露出腰間一截雪白肌膚。他略使力將她的脊背按的更低,虞嬌本能的為保持平衡,臀股高抬,兩腿分開的距離,足夠他站在其間。
算算有五年了吧,五年不見,她的身段青澀盡褪,高低曲婉,兩瓣臀肉弧線小巧豐圓,白裡透紅如凝凍,他眼底沒升情慾,全是冰刀。伸手抓握臀尖掰開,露出溝縫和菊眼,菊眼嫣粉乾淨,他用粗礪的指腹碰觸,甚插了半指進去,一圈兒細膩的褶皺因他的動作而受驚,不適地收縮,像嘬起的小嘴兒。他鬼使神差地問了句:“這裡吃過雞巴沒?”
“什麼?”虞嬌怔住,迅速反應過來,頓時羞惱交加,一挺背直起身未受阻力,原來程煜輝已退後幾步,在換新手套。
“你剛才說那話什麼意思?”她盯著他追問。
他取出窺器用酒精棉消毒,語調沒一絲起伏,依舊很冷淡:“我問你可有肛交史,你以為菜花怎麼長出來的?”
虞嬌頰腮滾燙,囁嚅道:“沒有!其實我也沒有賣.......”話沒講完被他打斷:“躺床上去,雙腿屈起,張開。”
他顯然對她是不是妓女,有沒有賣淫史絲毫不感興趣。
虞嬌覺得自取其辱,沒有再多話。
程煜輝拿著窺器和棉棒,看她半撈裙擺,遮掩的窸窣會兒,才平躺了上去,她的局促肉眼可見,手指緊摳著床沿。
他走到跟前,蹙眉道:“雙腿屈起,張開,再張大!”
她抖著腿按他說的話做,裙子因姿勢變換而迭堆在腰處,褪下的桃紅內褲掉在腳踝上,腿間的旖旎風景一覽無餘。
這次程煜輝的檢查速度出乎意料的快,虞嬌能感覺到冰涼的窺器撐開了她的陰徑,以及棉棒戳刺的微痛。
她下床整理衣裙,他洗完手坐回桌前,開了尿檢單,連同容器一併給她,她去廁所接滿,再交還護士時,正看到蕭龍從房裡走出。
他也檢查好了。
直到黃昏時分,李警察把檢查報告發給他們,虞嬌和蕭龍是健康的,但另幾個就不這麼幸運了,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甩了另個女孩一巴掌,大聲怒罵:“賤人,有病還出來賣。”又朝李警察道:“她犯有傳播性病罪,把她抓起坐牢吃官司。”
李警察揶揄他:“抓你時你說自己是法盲,這時候倒什麼都懂了。”
另過來幾個警察過來,讓得性病的排成一隊,院里有輛小巴車,要送他們去收容所強制治療。
虞嬌和蕭龍以證據不足沒有拘留,但罰款沒有手軟,五千塊瞬間就從虞嬌的支付寶里化為泡影。
他倆出了公安局,走在金黃的夕陽里,虞嬌要去乘公交往L8酒吧,她問蕭龍晚上來L8嗎?蕭龍心不在蔫地搖頭,卻在一家蛋糕店的櫥窗前停步,神情充滿了興緻,他叫上虞嬌走進店內,一股甜香味兒撲面而來,十數種奶油蛋糕擺成一排。他指著其中一款問虞嬌怎麼樣,虞嬌說好看,隨在旁邊的店員適實的介紹:“這款生日奶油蛋糕取名‘公主駕到’,蛋糕中央是位公主的造型,周邊撲滿奶油做的玫瑰花瓣,寓意公主駕到,綻放玫瑰人生。”又給他倆看切面:“內里十分豐富,一層原味蛋胚,一層芋泥夾餡,一層水果夾餡,可供2~3人食用。就是價格稍微偏貴,一個叄百元。”
蕭龍問:“能再夾一層草莓醬嗎?我老婆最愛吃。”
店員笑問是今天過生日嗎?
蕭龍點頭,眉眼溫柔,她說可以,並且免費夾,又熱心建議道:“這款適合給小女孩過生日。”她指向另一款奶油蛋糕:“這個寓意也很好,比翼雙飛,愛意蔓延,更浪漫。”
蕭龍還是選了“公主駕到”那款,他說老婆就是他的公主,聽到的人都善意地笑了。
因為蛋糕是要現做的,他在店裡繼續等候,虞嬌告辭先行離開,走出店門,等紅綠燈時,她又回頭看了看,難以想象蕭龍還有這一面。不由想起數年前,她人生中吃到的第一個生日蛋糕,是他送的,那鮮甜的滋味,便是今日,心底仍能感覺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