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 - 第十九章回家(H)

蕭龍用鏟子舀魚湯嘗鹹淡時,腰間被一雙胳臂用力抱住。
“青青。”聲音略帶些沙啞,聽在耳里卻格外的清嫵柔媚。
蕭龍有剎那間的怔忡,仿若是個演員,這聲呼喚令他從扮演的角色中抽離,重新回歸現實。
此刻,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甚有一種幸福感充斥胸腔且要滿溢出來,他閉了閉眼睛,再笑著轉身,看著丹妮仰起的面龐。
“親親!”俯首狠狠吻吮了紅潤唇瓣一口,好大聲,丹妮倒退兩步,本能的用手捂了下嘴,討厭,卻笑吟吟的。
“洗手,準備吃飯。”蕭龍往魚里又加了點鹽,盛出裝盤,澆淋上醬紅濃稠的湯汁。
丹妮坐過來,飯菜已擺好,都是她最愛吃的,蕭龍指著那袋未吃完的吐司問:“晚飯,還是早飯?”
“我在減肥。”她口是心非,撕下鹵鵝的皮喂進他的嘴裡,自己吃肉。
蕭龍伸手揪她的粉腮:“薄薄的,哪裡肥了?李丹妮,我不在,你就不好好吃飯是吧?”
這是他生氣的預兆,她連忙討饒:“下不為例。”
“再有下次怎麼罰?”
“你說了算!”她慣會哄人。
蕭龍挑挑眉梢,這話他愛聽,嚼著鹵鵝皮道:“不挺香的嘛!”
他記起什麼,從錢夾子取出一張銀行卡給她:“這裡有五萬塊,你拿去買些想買的,別替我省錢!”
丹妮有些吃驚:“你哪來這麼多錢?”
“單位里發的項目獎金。”他說的面不改色。
在販毒集團做卧底的事,並沒有如實的告訴她,一是要保密,二也不想她擔心。
丹妮只知道他在公安局裡是做計算機信息系統安全防護的,因工作性質的關係,得滿中國的跑,很少在家,但工資高,再加上有出差補助和項目獎金,是筆不小的錢。她有個小小願望,就是努力攢錢,買一幢真正屬於他倆的房子,不論大小,然後生兒育女,體會歲月靜好。這個願望快要實現了,想起來眼睛里全是笑泡。
“我回來這麼高興?”河鯽魚味鮮就是刺多,蕭龍把剔好的魚肉放進她碗里,抬頭就看到她在傻樂。
丹妮笑道:“成都南路臨福里拆遷了。”臨福里的一室一廳,屬於她父親和母親共同共有,她母親去世前將自己的份額全給了她。這次拆遷給了現金六百萬,她拿到叄百萬,理直氣壯的,繼母想從中作梗都奈何不得。
她看向蕭龍:“你舅舅說那房子是他一個人的。我想想算罷,不去和他們置氣,畢竟房子歸屬問題過去太久,誰也說不清,再講他是你唯一的親人,不管好賴總歸養你到上大學,錢可以再掙,親情沒了就真沒了。”
蕭龍無所謂:“你作主就是。”
丹妮說出心中的想法:“我們買幢房子好不好?有個真正屬於我們自己的家。雖然錢不多,但買個小點的應該沒問題,你也換個工作吧,我天天一個人在家裡,挺孤單的!”
蕭龍沒有吭聲,只是挾菜吃飯。丹妮有些急了:“你到底怎麼想呢?別不說話呀!”
他這才道:“我們再等兩年吧。”
“為什麼呢?”
“現在不是恰當時機。”他簡簡單單的一句,令丹妮紅了眼眶,撇過臉看向牆面。
蕭龍思緒煩雜,想哄她又不知該從何說起,默默吃完飯,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隨意調著台。
丹妮站起身收拾碗筷去廚房,很快傳來流水嘩嘩聲。
蕭龍關掉電視,進到浴間里,脫去衣褲,打開花灑,數道水柱滾落他的面龐和肩膀,順著肌肉的紋理往下,滑過脊背,腰腹,長腿 ,濺濕在腳前,很快滿房的濕氣蒸騰,水有些燙,他調節會兒沒多大效果,好在燙有燙的好處,燙到皮膚略含刺辣時,卻是另一種深入骨髓的舒爽,感覺水漫到足踝,好像下水道堵塞的緣故,他打開地漏,是丹妮掉的髮絲,揪出一團后,下水明顯加快了。
他仰頭迎接水柱打在臉上,閉闔雙目享受這份熱鬧的寂靜,他聽見門被打開又輕輕關上,窸窸窣窣衣料摩擦聲和走動聲,那般熟悉,嘴角不易覺察地揚起,也就這時,一雙胳臂由后繞至腰前交握,胳臂是光裸且滑涼的,像妖嬈的細蛇將他緊纏,他嘆口氣,握住她的手轉過身,丹妮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嗓音也像浸過水一樣:“我們別吵架好不好?你說等兩年就兩年,我都聽你的.....”
蕭龍俯首堵住她的嘴及未說完的話,舌頭觸碰她的唇齒,她乖乖的張開來,甚至吐出舌尖主動餵給他。
蕭龍啜吸著她軟嫩的舌和唾津,蜜般的滋味,丹妮長相甜美,濃密油黑的長發,一笑眼睛成了月牙,鼻樑挺俏,嘴唇肉嘟嘟的,咬著時像吃草莓味的棉花糖。他的手扯下她被淋濕的大紅睡衣的肩帶,露出圓潤的胸脯,嫣紅的奶尖忙騰騰的硬翹起來,花灑的水一直沒停,澆灌的淋滿水珠。他的腰胯緊縮挺脹難以自控,索性鬆開被他親吮濕紅的嘴唇,將她轉個身,壓低軟背,分開腿兒,兩瓣肉臀自然撅起,這種老房子,浴室也就四五個平方,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他打算從后入她。
丹妮也明白他的意思,用手撐住玻璃浴門,但她終歸有些害怕,蕭龍這趟出去有叄個月未歸家,長時間沒有性事,她覺得自己還沒有濕透,他又那麼粗大,回回得戳進宮嘴裡才罷休,會很痛吧!這般一想,腿都開始打顫了,才要告訴他慢點,那硬實充滿力量的性物,已經插了進去。
蕭龍先沒發覺,大手掰開她粉滑飽圓的兩瓣臀股,露出菊洞和蜜穴,他手持性物在她臀溝上下滑動和磨蹭,感覺到她的顫抖,還以為是動情起了性,噙唇笑了笑,對準穴口,開始往她的蜜道里推送,忽聽到她破碎的呻吟聲,這才感覺她又干又緊,令他覺得疼痛,頓時明白過來,咬牙連忙抽出,幸虧他沒有莽撞的盡根而入,否則怕是要撕裂了。
“怎麼不說?”他充滿憐愛的吻她的後頸,關掉花灑,將她一把抱起,朝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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