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爺再難抑忍情慾,一手攥握嬌肥的雪乳,一手滑過挺鼓的肚兒,撥開腿間兩瓣肉唇,掐捻腫脹肉珠,腹胯結實地拍擊她的臀肉,粗壯碩硬的肉莖在她腿間沉悶有力地穿梭。
兩人都沒有再言語,林嬋哼哼唧唧著,呼吸亂得很,肌膚白里泛起紅暈,汗津津的。她乳尖兒被他揪的有些疼,奶汁一點點在溢,腿心子也若有數只蟲兒在爬在咬,在往裡鑽,渾身酥一陣麻一陣,筋骨也似化了,軟綿綿的任九爺肆意擺弄,他抽插地狠了,會不慎戳頂入她的桃源洞內,她便舒爽的大聲媚叫,神智不曉飛哪去,求他再插深些,蕭九爺不理睬,果斷地拔出,只摩擦著腿根子迅猛進出。
“潘郎......我要,難受......”她噎著聲說,轉頭看他,頰腮潮紅,眼睛里春水亂晃,蕭九爺俯首含住她的嘴兒親吻,手指則在她的洞徑內壁不輕不重地抽插。
不曉過去多久,九爺察覺到她的背脊倏的僵直,這才抽出手指,一大股黏稠的蜜液如澗溪淌流不止,腿間和他的肉莖被澆潑的濕透了,衝撞起來滑膩膩的,咕吱咕吱響聲大作,林嬋泄了一回,已經無力動彈,九爺鬢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頸背,沉混喑啞的粗喘在耳畔回蕩,他說:“嬌嬌,太滑了,你再挾緊些。”
林嬋依言,氣咻咻地把不停打顫的腿兒併攏,一面兒道:“九爺.....你還沒好么,我沒力氣了......”
“就快了......” 蕭九爺含糊地說,大手卻捧住她的肚子,繼續在腿間戳刺,完全沒有噴精之意。
樓下幾人還在精神抖擻的玩牌,楊婆子連輸幾把,這才沒了興緻,看窗外不知甚麼時候落起雪來,搓棉扯絮地漫天飛舞,她便告辭要回家,金寶笑道:“天黑路滑你老可經不起摔,我去點一盞燈籠給你照路。”她起身去廚房取來,再送楊婆子出門,見草棚里拴著一匹馬,奇怪地問:“這是誰的?”楊婆子大聲道:“店裡又沒客來,一準是葉家茶鋪那婆娘乾的,偷摸把馬牽進我們棚子安放,又不是不允,總得打聲招呼罷!等節過了,我定要和她干一架不可。”嘮叨著接過燈籠,一路走了。
金寶搓著手跑進房內,湊近火盆烤了會兒,朝月樓道:“下雪了,天氣真是冷寒。”月樓和蕭貴在抹牌算命,她問:“我聽見楊婆在外面嚷嚷甚麼?”
金寶拿鐵鍬撥拉炭里烘的紅薯,一面回話:“草棚里拴了匹白馬,楊婆說是葉家的,也沒先知會聲兒,節后要找她算帳。”
蕭貴聽見,連忙笑說:“那是九爺的馬,不是甚麼葉家的。”
“哪個九爺?”金寶怔了怔。
蕭貴朝她道:“蕭大人!他來探望夫人!”朝月樓呶呶嘴,月樓淺笑,林嬋前些時把她叄人的事大概講給她們聽過。
金寶一下子炸了:“蕭大人甚麼時候來的?”
蕭貴掐指算算:“半個時辰前罷!”
金寶拔高嗓門兒:“蕭大人在夫人房裡待了半個時辰?你們還有閑情在這裡玩牌!”
她只差沒說夫人是有夫之婦,豈可與旁的男子共處一室,還長達半個時辰!
月樓朝她招手:“你莫管這許多,我們繼續打雙陸。”
金寶氣不打一處來,明明提點過夫人,身為曹爺明媒正娶的妻室,且肚裡還懷有子嗣,理應恪規守禮堅守婦道才是。先前不知曹爺生死,夫人生出二心還可諒,如今明知他安好,她也答應保守秘密了,怎夫人還要與蕭大人暗通款曲,最可恨的就是這蕭大人,偷摸來此勾引良家婦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她沉默了會兒,一咬牙倏得站起身,也不理睬月樓蕭貴,徑自起身進了廚房。
月樓抬眼見她拿著大笤帚,悶頭就往樓上走,先還不在意,以為她要打掃屋子,轉念一想又覺不對,叫上蕭貴也匆忙往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