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雯矮身蹲在山洞內小解,月光從罅隙處似水流瀉下來,白日里落過雨,潮氣氤氳,蚊蟲嗡嗡,她覺得有甚麽刮刺過屁股,又癢又疼,回首看是種叫鋸鋸藤的野草,有似螳螂前臂的大刀鉤,她驀得想起去年有個婆子、說在這裡看到一條盤著的黑蛇,忽聽八面來風窸窣響動,頓時毛骨悚然,急忙忙提起褻k撩著裙擺、兜頭就往外走。
恰左邊過來位年輕的爺,腳步有些虛浮,兩人撞個滿懷,綺雯啊呀驚叫一聲,定睛看是蕭旻,蕭旻一把摟住她的頸子,親了個嘴,嗓音沙啞道:“可抓住了你。”
且這蕭旻與同僚在外吃酒,才剛進府,遠遠就見綺雯鑽進了山洞,他便悄走到假山背面,從個巴掌大的窟窿往裡瞧得分明,原來是解裙子蹲著溺尿,露出兩瓣圓滾俏蠻的t肉,被月光染成了瓷實的青白色,他想起夢裡抱著她的白屁股操的爽利,一時y火大盛,看得口g舌燥。
“少爺好沒道理,我又不是你房裡的丫頭,你抓我做甚麽?”綺雯摔他的手,語氣不冷不淡的,轉身要走。
這是林嬋替她謀划的欲擒故縱之計,她先還猶有存疑,此時反倒篤定了。
蕭旻看她穿著杏紅灑花斜襟衫子,蔥白鑲銀絲錦裙,撩著裙擺露出一雙綉雙桃的紅鞋,髮絲壓過枕,鬢邊落下幾縷細碎的烏髮,微亂卻自有其嬌媚動人之處。
他上前幾步,從背後摟住了她的細腰,輕笑著問:“你還未告訴我,深更半夜你在這裡做甚麽?”
綺雯道:“少爺管的寬,還管人家吃喝拉撒!”
蕭旻佯不懂,戲謔道:“一定是在這裡會小子!”瞧她因是天熱睏覺時梳了個纏髻兒,露出光溜溜的一截粉頸。
綺雯臉騰得紅了:“誰敢在園內會小子?巡夜的人多,被發現還不得打出府去,糟踐了自個的好名聲,不值當的。”
蕭旻低頭親她耳後最柔軟的那處:“你說的在理,若被我瞧見你私會小子,有得你受苦。”
綺雯肩膀微縮,抿起嘴唇:“少爺好大的酒氣,盡說醉話了,還不趕緊回房,讓少夫人等的焦心。”不知想到甚麽,斜睨他噗嗤笑了一聲。
蕭旻也笑起來:“她管不得我!”
綺雯回頭盯他:“她管不得,誰還能管得?”
蕭旻一本正經說:“你管得!”
綺雯冷笑道:“我哪裡管得?我不過是個不討老爺夫人歡喜的二等丫頭,隨時準備出府配小子去。”
忽然察覺有紅籠的光若隱若現從遠處過來,她驚慌的掙著身子,急說:“巡夜的婆子來了,少爺趕緊把我放開,被她們瞧去,一身的嘴都難辯。”
蕭旻反把她摟得更緊:“正要讓她們看見,明兒我就納你為妾。”
綺雯怔了怔,欲待再問,那團火兒已要近至跟前,唬得連忙扯住他的胳臂躲到假山後一棵古樟下。就聽一個婆子在嘀咕:“明明方才見著人影的,怎一恍就沒了?”
另個道:“怕不是眼花!”恰一溜煙竄過只叫春的虎皮大貓,那婆子笑說:“原來把貓兒當成了人。”
兩人提著燈籠晃晃悠悠朝別處去了。
綺雯放下心來,吁口氣才發現蕭旻緊貼著她的身子,欲要伸手推他,卻被攥住了指尖兒,一隻腿抵進她的腿間,俯首親她的頸子,嘴裡喃喃道:“綺雯,我要娶你做妾,你前世是爺的人,今生必定還是。”綺雯動彈不得,佯裝泣淚道:“少爺喝醉酒,就拿我開心耍樂子。等明日清醒不認帳,我羞愧無臉只能跳井去了。”
“你跳甚麽井?我是真的要納你。”蕭旻鬆開她的手,在袖籠里摸索會兒,沒掏出個所以然來,想了想,拔了綰髮的赤金簪子其中一枝遞給綺雯,一面道:“這枝簪子刻有我的名號,你收著,不怕我日後不認帳。”
綺雯拿腔作勢,不言語也不收,只是拔腿要走,蕭旻又許了若g真心,才見她猶猶豫豫的,索x把簪子往她袖籠里放,正觸到她滑嫩酥骨的小臂,便順著往上撫摸,很快握住了肚兜下一捧雪乳。
綺雯渾身打顫,嬌吟著聲兒:“不可在這裡,怪沒廉恥的。”
蕭旻一把把她抱起,笑道:“前面有間空的客房,我們往那裡。”
說話的功夫,一雙人影已經遠去了。看書綪到:ρΟ1⑧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