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她非常緊張。
我開始安慰她,邊揭開床單邊向她訴說,我是多麼地迫不及待,想要用手再次撫摸她柔嫩光滑的皮膚。
當布料移開時,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得更直,屁股抬得更高,很明顯是想讓我用后入式。
也許她覺得這是一個更容易懷孕的姿勢。
當我看著這令人窒息的美景時,我的陽具硬得都快爆炸了。
她那修長光滑的純白大腿襯托著黑色草叢下粉嫩的阻戶。
她把雙腿分開,好讓濕潤的蜜穴完全開放,歡迎著精液的注入。
我挺著堅如磐石的肉棒,上前愛撫她那百合花般純潔的肉體。
她的肌膚火熱緊實。
我慢慢地用手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每次摸到最頂端的時候,我都會用手掌的側面輕輕磨蹭她已經濕潤的溪澗。
她的花蕊散發出充滿荷爾蒙的甜美氣息,期待著我粗大的肉莖再一次充滿她緊窄的腔道。
我的手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緊實的大腿,漲得發疼的陽具要求我轉向下一個目標。
我把蘑菇狀的莖頭頂在她的穴口,轉著圈揉來揉去,用她流淌的汁液來潤滑我的兇器。
不需要什麼多餘的前戲了,隨著我腰部挺進,堅硬的陽具深深地插入了她不停收縮著的腔道。
在我的陽具向深處挺進的時候,她在枕頭裡悶聲啤吟著。
我腫大的莖頭終於抵上了她的花心,讓她失聲叫了出來。
她的腔道抽搐著,將我的陽具緊緊困在深處,這是她的第一次高潮。
我撫摸著她的雙腿和身體兩側,幫助她從迅猛的高潮中恢復過來。
她努力地吞咽著空氣,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我愛撫著她光滑的肉體,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唯一遺憾的是,我不能像正常的情人那樣和她做愛,在我們緊密結合的時候盡情地親吻她。
一聲長長的啤吟打破了沉默,她的臀部向前移開,又馬上往後頂回來,套弄著我堅挺的莖王。
她已經準備好再來一輪了,我決定要讓她像我一樣享受性愛的快樂。
我抓著她的腰,開始激烈地抽插挺進,每一次進出都用陽具磨蹭著她的阻蒂。
我繼續在她緊窄的腔道中抽插,莖頭的溝沿刮蹭著她阻壁上的褶皺,她的花心因為我插入的角度而變得愈發火熱。
我們激烈地王了土分鐘,全心全意只想讓對方更快樂。
我本想多享受一會兒她銷魂的身體,然而這念頭在我高潮快來的時候被忘得一王二凈。
我繼續衝擊著她敏感的花心,一邊伸手揉捏著她不停晃動的乳房,手指輕捻乳頭。
急促的喘息和有節奏的啤吟是她從床單下唯一能發出的聲音。
她的第二次高潮不期而至,腔壁突然夾緊了體內的入侵者。
聽著她悶在枕頭裡的尖叫聲,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從我膨脹的陽具頂端噴涌而出,讓她的花心沐浴在我火熱的種子里。
我的每一波射入,都讓她抽搐的肉穴再次顫抖。
我們的共同高潮退去時,我依然慢慢地抽送著,享受著我們剛才的幸福結合。
但令我沮喪的是,這也意味著療程結束了。
我只能寄希望於這次又沒能成功。
我們倆都大口大口喘著氣,從激烈的交合中恢復過來。
我儘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對她說道:「你真的很性感。
我希望這次能讓你懷上孩子。
萬一沒有的話,希望你別放棄,讓我再試一次。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我把陽具退出她的身體,這讓她雪白的屁股毫無遮掩。
我的視線從她流淌著精液的小穴,順著乳白光滑的大腿,一直看到她嬌嫩的纖足,想讓這一幕久久地停留在我的腦海里。
她翻過身來躺好,身上的床單隨著她的動作滑到了床下,我還是盯著她美麗的雙腿。
白雪公主開口了,她的法國口音非常性感:「沒有必要希望什麼,我很確定上一次你就讓我懷上了。
這一次我專門為你而來。
」我認出了她的聲音,難以置信地抬起頭:「莫妮卡?」「是的,山姆。
到我這兒來,我的愛人。
」她張開雙臂輕聲說道。
我向她俯身下去,再次與她融為一體。
隨著她輕輕撫摸我的頭髮,往事開始一幕幕浮現在我的眼前。
******** 那是我們住在原來鎮上的最後一年。
學校離家只有一英里遠,所以我喜歡走路上下學。
每天我都會經過一座幼兒園,它在從學校回家的半路上。
某一天,我在幼兒園外面遇到幾個孩子在戲弄和欺負一個小姑娘。
我趕走了那幾個小癟三,繼續往家走。
我注意到那個被騷擾的小姑娘一路跟著我,走了幾個街區之後她就不見了。
這件事之後的幾天里,這個小姑娘都會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我經過,然後跟在後面。
我沒覺得怎麼樣,她估計是在利用我把欺負她的孩子們嚇跑。
這樣的規律持續了幾個星期,我發現她每次會拐上一條岔道,裡面是一棟兩邊都有樹叢的大房子。
過了幾天,當我又一次從那棟房子前走過的時候,一個穿著穆斯林長袍的女人站在那個隱蔽的過道入口,悄聲向我打招呼:「對不起,先生。
我可以和你談談嗎?」我停下了腳步,不知道她是要指責我想拐走她女兒還是什麼的。
我有點不安地回答:「呃,行啊。
有什麼問題嗎?」「請跟我來,我會跟你解釋的。
」她說話帶有法國口音,跟我從她裝束的預期完全不一樣。
她領著我和小姑娘走到房子門口,讓我們進去。
到了屋裡,她摘下頭上的面紗,露出美麗的臉龐。
她讓她女兒和我一起坐在餐桌邊上。
她介紹說自己叫莫妮卡,女兒叫卡米拉。
她從廚房裡端出一盤還散發著熱氣的餅王和兩杯牛奶,放在我們面前,然後在我們對面坐下。
卡米拉拿起一塊餅王,大口吃了起來。
莫妮卡微笑著告訴我,她很感激我保護了她的女兒。
幼兒園的孩子們知道她是穆斯林家庭的孩子,就一起欺負她。
我聽她說著話,完全被她的法國口音迷住了。
等卡米拉吃完餅王,莫妮卡就讓她回房間玩去了。
當我開始品嘗美味的餅王時,我感到腿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我低下頭去,看到一隻漂亮的短毛黑貓在我腿邊走來走去。
我把她抱了起來,她立刻在我腿上蜷成一團,在我撫摸著她的時候發出滿意的咕嚕聲。
我很喜歡貓,知道怎麼樣撓她的脖子和腦袋來給她想要的關注。
我問莫妮卡:「這個可愛的女孩叫什麼啊?我挺喜歡貓的。
她的毛摸起來真順滑。
」莫妮卡笑得很燦爛:「她叫黛娜,就喜歡讓人陪她玩。
可我丈夫不太喜歡貓。
」這是她婚姻不諧的第一個體現。
她丈夫討厭她養的貓,而且貓的名字是猶太起源的。
這可不會讓她的丈夫高興。
她不太願意繼續解釋跟貓有關的事,只是告訴我,她早就想感謝我了,但是她丈夫在家的時候她不能和別的男人說話。
現在她丈夫去了中東做生意,她就抓住這個機會來向我表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