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可我終究是你的媽媽,只有你的爸爸,他才可以和我名正言順地做愛!」「可那個混蛋在我才剛剛會走路的時候,就拋下我們母子倆跑了!」張揚開口大斥一聲,但臉上卻是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虞芷蘭的淚水奪眶而出,下一秒死死捂住自己的面龐,掩面而泣。
「他,他是你的爸爸,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嗚嗚……」「可他沒有盡到爸爸的義務,媽媽,您嫁給他才幾歲,您現在又幾歲,整整17年,他回來過一次嗎?」張揚也是氣到上頭了,憑什麼自己這個和媽媽相依為命多年的親生兒子,比不上那個拋妻棄子的混蛋老爸?「媽媽最漂亮的時候沒有男人呵護,現在兒子我長大了,自然有義務承擔這個職責,媽媽寂寞了那麼久,和我做的時候明明那麼舒服,為什麼就不願接受呢?」「沒人會知道這一切的,難道您願意因為那個混蛋男人,孤苦終老一輩子嗎?」「您又不是不知道鄰居那些男人的想法,何必這樣執著呢?」「我真的很喜歡媽媽,我保證,保證以後都不會這樣粗暴了,我會很認真地呵護媽媽,會一直一直聽您話的,好嗎?」……除了父母之外,面前這個姦淫了自己的親生兒子,的確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為親密的人了。
憶起往昔,虞芷蘭忍不住想起了那段讓自己心如刀絞的往事。
世界上再精美的容器,都會存在裂縫,儘管它肉眼難以看到,儘管它微不可查,但它一定存在。
外人看來羨慕至極,轟轟烈烈,男帥女美的戀情,實際上早已在婚後產下張揚后出現了分歧。
性格的不和,生活小事的煩瑣,以及對於未來的祈盼……想要安穩工作,相夫教子,平淡生活下去的虞芷蘭和渴望闖蕩出一片天地的前夫終究是選擇了和平分手。
「以後我會回來……」「不需要。
」夕陽西下,兩個年輕人拉著手來到了碼頭,男人在把抱著的小孩送到女人懷裡時,也分開了對方的手。
「蘭蘭,你要相信我。
」「就是信得太多,我才淪落到現在這樣,你見過19歲的單親媽媽嗎?」面對心上人話語里的無盡幽怨,男人苦澀地搖了搖頭。
「你很優秀,就算這樣,以後也有男生追求的。
」「當然,等下我就抱著小揚去相親,送你的嫁妝,應該還能再用一次。
」面對虞芷蘭倔強的話語,男人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摸向對方面龐,不過女孩只是迅速躲開,並把懷裡的兒子,抱得更加緊了。
「我註定是無根之萍,和你在一起……本來就,就是個錯誤,這次是我對不住你。
」「我恨你。
」女孩說完,直接轉身離開,同時,淚水噴涌而出,滾燙的淚珠滴在了小張揚柔嫩的臉蛋上,讓他也受到悲傷感染,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別哭,媽媽,媽媽還在呢!只是爸爸不要我們了,媽媽,媽媽還會一直在小揚身邊的,不許哭哦,不然媽媽,媽媽也會難過的。
」……「本來不應該這樣的,我,我等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他,可,嗚嗚,可為什麼,他,他一次都沒回來啊!」18歲初識心上人的少女,自然沒法擋住心中濃烈的愛意,即便對方只是一位漂游四海,居無定所的旅客,但還是將自己的一切託付給了對方。
這段青澀的感情,被虞芷蘭很好地保留在了心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如果不是張揚忽然之間提起,她幾乎都要忘了,自己是一位單親媽媽。
「因為他是騙你的啊!你見過一個男人,可以不回家看自己的親生兒子和妻子那麼多年嗎?」「為這樣一個男人等待那麼多年,徒徒耗費自己土幾年青春,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面對兒子凌厲的話語,虞芷蘭找不到一點反駁的話語,只是一個勁地痛哭。
「既然你願意等那個男人,那就一直等到死吧,反正媽媽不喜歡我,我離家出走還不行嗎?」張揚說完,便放下碗筷,準備往門外走去。
但他還沒來得及拉住門把手,虞芷蘭便從後面站起,直接摟住了他的身子。
土七年前已經被拋棄過一次了,如果兒子再離開自己,虞芷蘭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下去!前夫的離去最多是奪走了她對於美好愛情的天真嚮往和作為花季少女,享受被同齡男生追星捧月般迷戀的權利。
但張揚要是走了,虞芷蘭這土幾年的生活,完全失去了任何意義!作為一個單親媽媽,最不能丟失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也是因為這個東西存在,虞芷蘭才會一次又一次地縱容兒子的行為。
之前對於拿自己內褲偷偷手淫,說要讓張揚社死,然後再丟去他老爸那裡,也不過是虞芷蘭拙劣的謊言而已。
就算早上被兒子這般在廁所里奪去貞潔,肆意姦淫內射,她都未曾想過報警或者送走張揚。
如今一聽張揚說要離開,虞芷蘭感覺自己頭頂上的天,都快要塌下來了!自己生活下去的動力有二,一是等待遊子般的丈夫厭倦漂泊,然後回到自己身邊,平淡生活下去。
二是教育張揚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成長。
如今第一個動力被親生兒子狠狠揭穿,稱其為不可能發生的幻想,另外一個,則是對方心灰意冷,說要離開自己,獨自生活。
這叫虞芷蘭,怎麼可能接受得了!「不,不要,媽媽錯了,媽媽真的錯了,小揚不要走,不要,不要離開媽媽!媽媽真的錯了!」虞芷蘭抱住張揚,痛哭著半跪著身子,乞求對方留下。
不過張揚似乎去意已決,直接伸手握住了門把手,而後輕輕扭動。
「不,別,別走,求求了,媽媽真的,真的不能再,嗚嗚嗚,失去你了!」聽著美母撕心裂肺的挽留話語,張揚只是冰冷冷地開口:「可我留下來沒有任何意義,您根本不喜歡我,不讓我愛撫,不讓我盡一個兒子該做的義務。
」「可你要求,太,太過分了,我們是母子,你怎麼可以,可以那樣!」虞芷蘭希望兒子留下,但又害怕這段禁忌,畸形的母子關係存在。
然而張揚是不可能如她所願的,雖然知道編輯時間過後,母子倆的關係又會回歸當初,但張揚還是渴求真真切切地和媽媽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上。
只有徹底撕碎媽媽對於那個混蛋老爸的幻想,讓她接受自己,沒法離開自己,才有可能讓彼此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因此張揚選擇拉開大門,繼續往外走去,他倒要看看,自己的美媽,究竟會為了自己,做到哪一步。
「別走,求求了,不要再折磨媽媽了,媽媽真的,真的很難受。
」「可我也很難受啊,這麼喜歡媽媽,媽媽卻不願意接受我的愛,明明身體渴求男人的滋潤,卻一味地躲避我,與其待在這裡痛苦,我不如直接離開。
」「我喜歡媽媽,就讓我代替爸爸,好好地照顧媽媽,可以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強迫媽媽做任何事情。
」也許是對方即將踏出房門,離開自己的動作,又或許是被張揚的誓言所觸動,虞芷蘭沒有多想,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