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氣氛讓張揚逐漸焦躁起來,他渴望來點動靜,或者摸到個什麼東西,讓自己玩弄玩弄,減緩一下壓抑的情緒都好。
「嗯?這是……這是編輯器!」張揚心裡咯噔一下,立刻低頭看了過去。
這是他被老媽拽到沙發的時候隨手丟下的,現在不小心碰到,才記起這玩意的存在。
【是否對媽媽當前行為進行編輯?】閑著也是閑著,張揚沒多想,直接選擇了【是】。
下一秒,編輯器開始運作,出現了一個提示。
【正在生成劇情……當前進度1%……】【6%……】【28%……】【73%……】【100%……劇情已完全生成,宿主可使用話語進行誘導,展開相關催眠劇情,over!】根據之前的說明,編輯器到這裡就完成任務了。
之後的話,張揚所說的話語,只要是跟當前劇情相關的,便可以進行催眠誘導。
換句話來說,只要張揚的回答或提問,能讓虞芷蘭根據當前的劇情做出回應,那麼就算這些話語再怎麼離譜,虞芷蘭都會毫不猶豫地,感到理所應當地去執行。
包括……做愛! 「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大保險,要不我找一趟校長?先讓你社會性死亡一把,然後……再把你丟給你那死鬼老爹?」虞芷蘭歪著頭,表情似笑非笑,看得張揚猛咽口水。
「不,我,我覺得不大行!您看哈,滿打滿算,我還是個孩子……」「可你明年就18了,我不管這些,你知道老娘的脾氣的,一般不罰,要罰,就必須讓你終身難忘!」虞芷蘭滿不在乎,張揚這次太過分了,不僅拿她的內褲裹住肉棒擼管,而且看到她的時候,好驚呼著把精液噴了出來。
這個小混蛋,必須給他一個極其嚴重的教訓! 「終身難忘?」老媽的四個大字,讓張揚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場景。
譬如小時候因為頂嘴,被老媽罰跪了一天一夜,起來的時候,直接重度昏迷。
還有初中逃課上網,被捏著鐵棍的老媽追到橋洞,最後堵了整整兩天,腿還被打折,搞得住了三個星期的醫院。
這次的事情,比前兩次嚴重得多。
「難道社死,真的是我的歸宿?」張揚想起平日里那些熟絡的同學和老師,就覺得社會性死亡一定會是最為可怕的噩夢。
把頭搖成鈴鐺的他,硬生生地擠出了兩滴眼淚,然後一把跪在了沙發上:「老媽,現代社會,拒絕體罰啊!」一般情況下,虞芷蘭都懶得理會張揚的這句貧嘴,但現在的話……「體罰?這種老手段的確應該被淘汰了,並非要棍棒之下才能出孝子……好,我不打你,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那麼算了!社死的話……」虞芷蘭並不在乎所謂的名聲,這種東西於她而言,早在土九歲和丈夫離婚時,便已經煙消雲散了。
一個年輕漂亮的離異人妻,獨自拉扯著兒子長大,虞芷蘭聽到的風言風語,不知道有多少。
如果社會性死亡可以讓張揚變得更好的話,她甚至想要多弄幾次。
「不行不行不行!」張揚猛地搖頭,直接從沙發上站起,神情頗為激動:「我還小,以後的日子還長,要真把這件事暴露出去了,我以後還咋見人!好媽咪,您就大發慈悲,饒了我這個糊塗蛋吧!」「呵~」虞芷蘭瞥了一眼不斷擺手的兒子,紅唇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滲人的冷笑,「不想社死是吧?那要不我把你給廢了,省的你跑出去禍害別的姑娘?」「沒,沒道理啊,老媽,您怎麼可以總想著害自家兒子呢!」「我可沒害你哦,張揚你不要亂說,老娘一向賞罰分明,今早上做壞事的那玩意是啥,我就處罰它!很正常的一件事啊!」虞芷蘭滿臉無辜,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雖然只是故意恐嚇張揚的話語,但她還是要偽裝到底,不然這個壞兒子,可長不了什麼記性。
「操!」張揚心裡暗罵一句,琢磨著要不要離家出走算了。
不過轉念一想,現在老媽還沒動手,再爭取爭取機會,也許還能活。
「不對,您剛剛說了,不可以體罰的,你懲罰我可以,但不可以傷害我的肉體!」張揚慌亂地解釋一句。
「哦?好像也是誒……」「嗯,老媽還是講道理的嘛!要不您罵我兩句,這件事過去了?」張揚見媽媽有鬆口的跡象,連忙開口推波助瀾道。
但謹慎的媽媽只是沒好氣地白了自己這個兒子一眼,然後把翹起的大白腿放了下來:「罵你王嘛?做壞事的不是你的那個嗎?我說過要處罰它的,你別搗亂!」「呃?」張揚微微愣住,心裡有些迷糊。
「既不能體罰它,又要讓它留下深刻印象,唔~那就給它進行勞動改造吧!」虞芷蘭抬頭思索了一下,忽而有了主意。
「勞動?改……改造!這玩意還能王啥勞動!老媽你別嚇我,過度刺激的話,真的會廢掉的。
」「呵,你個小屁孩,我當然知道你那根壞玩意是王嘛的!就算是勞動改造,我也會讓它做該做的事情。
」「擼管一時爽,那麼一直擼呢?」虞芷蘭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的微笑,凹凸有致的身體從沙發上站起,當著張揚的面伸了伸懶腰后,她冷冷開口:「脫掉褲子,把元兇肉棒交出來!」「啊?」張揚愣了一下,他想過各種結局,但現在這種情況,卻是讓他大吃一驚。
「啊你個頭啊!快把褲子脫掉,隔著褲子,不好對它進行勞動改造!」虞芷蘭瞪了張揚一眼,後者不敢不從,用顫巍巍的小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現在知道害怕啦?當時做壞事的時候,脫褲子沒現在那麼猶豫吧?」虞芷蘭斜睨了一眼臉上帶著尷尬笑容的張揚,旋即突然走了過去,一把將張揚摁在了沙發上。
「嘶~疼,疼!」雖然年齡大了,忍受痛苦的能力比小時候遠強大得多,但張揚還是習慣性地在虞芷蘭懲罰自己時開口求饒,好讓老媽念頭舒暢一些。
現在,亦是如此。
雖然不清楚老媽究竟要王嘛,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張開大腿,掀起上衣,把下身全部暴露在空氣里,臉上帶著一絲絲任人擺布的決然。
「喲,個頭還挺大的嘛!怪不得敢做壞事!」張揚眼睜睜地看著漂亮的老媽緩緩蹲下,然後當著自己面,用玉指輕彈了一下自己半硬不軟的大肉棒! 從有記憶開始,張揚還是第一次被異性觸摸自己的生殖器,雖然這只是一次帶有攻擊意味的挑釁。
但那轉瞬即逝的異物觸摸感,還是讓張揚爽得驚呼了一聲。
「閉嘴,又不是勞動改造你,叫什麼叫!」虞芷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揚,後者立刻尷尬地摸摸頭,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雖然很想單獨處理這根壞蛋肉棒,但老娘還是很民主的,給你一個機會參與討論,說說吧,你打算怎麼懲罰這玩意。
」虞芷蘭嘆了口氣,就這樣蹲坐在張揚面前,望著前方那個脫去青澀,趨近成熟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