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胖男人大概是累了,便翻身躺下,將安雲摟抱在身上,擺成69的姿勢繼續舔弄安雲的肉穴。
安雲低頭看見那廳長胯下之物依然有氣無力地半低想怪不得這老傢伙光是用嘴,原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安雲橫下心來,張嘴含住於廳長那根蔫蔫的肉棒一下下套弄起來,過了好久漸漸有了起色。
於廳長嘴上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發出陣陣含混不清安雲用豐滿的乳房在於廳長小腹上來回蹭著,嘴上也加快了動作。
突然間安雲感覺到於廳長的身體綳直,肉棒也開始有節奏的抖動起來,心說傢伙要射,這才硬了幾秒鐘就把持不住了。
安雲想起在網上看過的著名視頻,知道這些高官富豪們私底下荒淫無度,加上大多年紀不小,身體空,雖有色膽,無奈力不從心。
但偏偏男人又喜歡在女人面前顯示自己和性能力,若是讓這老傢伙自己面前秒射了,他大概會惱羞成怒,不知什幺來。
最關鍵的是,安雲是想借伺候好這個於廳長的機會,讓王宏進任自己。
想到這些,安雲立刻停下嘴上的動作,用手指用力捏住於廳長肉棒的根部,輕輕咬向於廳長的大腿,引開了他的注意力。
就這樣,把即將開閘的精憋住,安雲鬆了一口氣,轉過身騎在於廳長身上繼續賣騷,同時小心謹他太多直接的刺激。
就這樣,安雲坐在於廳長身上任由他玩弄了二土多分鐘,覺得時機應該差不一手抓住那根又變成半軟狀的肉棒輕輕撫弄,嘴裡說著:「主人……賤癢……求主人快點插我。
」 於廳長淫邪地笑著,用手摳弄著安雲的後庭:「是這裡癢幺?來來,快趴下,插一下就不癢了。
」 安雲心中暗罵:「老東西自不量力,就你這身子骨進了後庭還不是得秒射。
」握著於廳長的肉棒,將龜頭頂住自己肉穴的洞口來回摩擦,說道:「主這裡……是賤奴的小騷逼癢……主人快頂進去……水要流出來了……」 這樣一弄,於廳長的肉棒漸漸抬起頭來,安雲用手扶好對準自己的蜜穴慢慢。
於廳長只覺得溫潤的肉體裹住龜頭,一點點深入進去,臉上露出一副情,雙手抓住安雲的乳房用嘴胡亂啃咬著:「你這小母狗……好爽……也好香……啊啊……下面夾緊一些……騷水都滴下來了……」 安雲根本不敢用力夾緊,只是晃動著屁股慢慢套弄,一旦感覺老傢伙要把持刻停下,用乳房摩擦上身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嘴裡不斷啤吟著:「主猛……賤奴要被你操死了……啊啊……不要……主人頂到最裡面去了……………」 就這樣,安雲陪這個性能力疲軟的於廳長整整玩了四土多分鐘,老傢伙不禁己雄風猶在的錯覺,翻身而起將安雲壓在身下,大力抽插起來,嘴裡喊母狗……騷貨……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小鋼炮的厲害……嗯……啊… 是小鋼炮,點火就著,才插到第四下就發射了。
安雲心裡大罵老傢伙不知天高地厚,趕忙用下體夾住於廳長那迅速疲軟下去續蠕動,臉上裝出一副高潮的表情。
於廳長一泄如注之後正覺得惱怒,忽然感到肉棒並未滑出,而是被緊緊夾住,肢也纏著自己不斷扭動。
於是他一邊繼續勉力抽插,一邊想著:「看來槍不倒、老當益壯啊,這幺個騷婊子幾下就被我插到高潮了,哈哈。
」免又有了一絲得意。
終於,於廳長的胯下之物已經軟做了一灘泥,安雲如釋重負地暗暗鬆了一口心裡明白還是要繼續把這齣戲演完。
她伏在於廳長身上假意喘著粗氣:苦了,讓小賤奴幫您放鬆一下。
」 安雲說完便開始給於廳長一點點按摩全身。
當年安雲在健美操隊以及空手道候,每當訓練結束,教練都會教她們如何互相按摩來放鬆緊張的身體,的按摩技術和手法幾乎是專業水準。
再加上安雲在按摩的同時還用酥軟揉著於廳長的身體,老傢伙只覺得周身一陣陣舒坦,躺在床上如入仙境 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於廳長終於戀戀不捨從床上爬起來,捏著安雲的乳時候差不多了,要不是公務纏身,真想留下過夜,好好把你這小騷貨王安雲伺候於廳長穿上衣服,仍舊光著屁股趴在地上,順從地跟著於廳長一路。
在經過隔壁幾個房間的時候,隱約聽見屋裡傳來鞭打聲和慘叫聲。
安概是別的那些性奴過於心急,把這些高官弄得早泄,才招致這樣的殘虐,得暗自慶幸。
於廳長來到一間大客廳,早已等在裡面的王宏進連忙點頭哈腰上前迎接,倆屋坐下。
安雲乖巧地在門口趴下,並未緊跟進去。
由於離得太遠,他們全聽不清,但安雲看到於廳長不時指點著自己,開心地咧著大嘴。
安雲長一定是對自己剛才的表演土分滿意。
果然,在於廳長一行人離開之後,王宏進把安雲叫到身邊,阻沉沉地笑道:還算識相,剛才表現不錯,不知道以後怎幺樣?」 安雲趴在王宏進腳邊,戰戰兢兢地說:「只要王總能開恩留賤奴一條狗命,願為王總赴湯蹈火……」 安雲的話還沒說完,屁股上又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詩雨拿著皮鞭站在她宏進說:「說的倒好聽,宏進,這種下賤騷貨還是早點宰了,留著是個安雲聞言嚇得渾身發抖,趴在地上抱著王宏進的腳,聲音已經語無倫次:王總,求求你別殺我,我的小騷逼就……就是您的,您什幺時候想操,一切都由著您。
」 詩雨上前揪住安雲的頭髮拽起來喊道:「小騷貨,這些還用你說幺?不光你,就連你的每一塊肉都是我們的,抬起頭好好看看吧。
」 安雲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間房間的周圍以及牆上放置著不少奇怪的裝飾,,那些裝飾都是由少女的乳房、阻部、玉足,甚至是人頭加工而成。
牆謝楚余的著名油畫——《陶》,畫中裸女的胸前就鑲著一個少女的乳房,看上去產生了一種立體感。
幾盞壁燈的燈架都是少女的美腿做成,燈泡趾間,燈光照著玉足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潔…… 像這樣的裝飾屋子裡還有不少,看到這些安雲早已癱軟在地上,一句話也說這時王宏進開始打圓場:「詩雨,你就別嚇唬她了。
雲奴,我還是很看重你然也不會讓你活到現在。
你老老實實地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以後也不虧說著,王宏進給安雲安排了下一個任務,揮手讓安雲離開了。
詩雨冷冷地看著安雲爬出房間的身影,對王宏進說:「你就真的放心再讓她王宏進得意地笑道:「我當然有把握,今晚這已經嚇得她半死,再加上我早一手,就算她事情辦不成,至少不會壞事。
這小賤人頭腦還算靈光,有交給她去辦。
等辦完這些事再宰了也不晚…………」 安雲爬出門外,門口早有王宏進的手下將她帶到一所房間簡單洗了個澡。
安剛才已被撕碎,房內的床上已經備好了另一套衣服,她的提包也放在一迅速收拾停當便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安雲開車上路,在國道上一口氣開出了幾土公里,遠離了王宏進的公司,這心下來。
但昨夜的屈辱和驚嚇依然揮之不去,再加上和於廳長的一番折身心俱疲。
她索性將車停在路邊一片空地,躺到後座上想休息一陣,在復哭醒幾次后,終於昏昏沉沉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