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殤 - 第12節

但王宏進的舌頭還未曾深入便感到一股阻力,他知道這是處女膜擋住了去路,狂喜,沒想到今天還能給這樣一個青春少女開苞,簡直就如同中了大獎 進挺直身體,隨手從床頭抄起一把剪刀,將安雲那已經撩起的胸罩從中安雲的胸部徹底敞開在眼前,他忍不住又低頭嘬著粉嫩的乳頭。
同時用如鐵的滾燙肉棒在安雲的私處摩擦著,一點點用力擠進了緊實的肉縫,在處女膜上,冷笑著對安雲說道:「小騷貨,今天是你破瓜的大喜日子,仔細看著你的小騷逼是怎幺被我操穿的。
」說著便用拿著剪刀的右手去額前遮住眼睛的劉海。
這時安雲突然睜開雙眼,頑強的女孩做出了最後的反抗:她用頭猛地撞向王剪刀的右手。
王宏進此時正拿著剪刀,用小拇指去撩撥安雲的劉海,剪著自己的面門。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安雲還會頑抗,被這樣一撞,刀尖的眼珠捅來。
王宏進大驚失色,幸虧躲閃及時,保住了眼珠子,但剪刀尖還是在眼角下方血印。
他惱羞成怒地扔下剪刀,腰胯用力,龜頭衝破處女膜的阻隔,直處。
接著便毫不憐香惜玉地瘋狂抽插起來。
安雲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劇痛,彷彿身體被撕裂一般,她不斷扭動著身體試圖反而激起了王宏進更強的慾望。
粗大的肉棒帶著嫣紅的處女血幾進幾齣,股濃精注入安雲的體內。
王宏進抽出肉棒,意猶未盡地嘆道:「畢竟是個處,小騷逼這幺緊,才這幺夾得老子射了。
」 他從安雲身上爬起來,將一直被他壓在肩頭的雙腿放下,用紅繩分別捆在床地望著四肢張開被固定在床上的安雲繼續淫笑著說:「小騷貨也很享受,以後我會經常來疼愛你的。
」 說著他挪向床頭,將肉棒放在安雲面前,這是王宏進的習慣動作,每次玩弄后,都要讓性奴將肉棒舔凈。
但當他看見安雲的眼神后心中一凜,想起點報廢的眼珠子,連忙撤回身子,恨恨地抽打了安雲幾個耳光:「騷貨,用不了多久,老子會弄得你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你。
」 王宏進轉身回到床腳,俯身細細欣賞著安雲的私處,緊實的肉縫經過方才的微微張開,汗水和少量淫液混合著處女血向下流出,一直淌到了後庭菊宏進伸手揉搓著安雲的阻蒂,另一手的手指沾著粘液一點點戳弄著幼嫩逐漸用力,慢慢的捅了進去。
一直咬牙不發一言的安雲終於忍不住了,她扭動著身子,顫抖著說:「你這,又想王什幺,住手啊……」 王宏進繼續摳弄著安雲的菊花:「別著急啊,像你這幺極品的妞,只操一個可惜了,是吧?」說著他拿起一個電動假陽具,用潤滑劑塗抹之後,一了安雲的後庭。
用繩索固定好后按下了開關。
假陽具在安雲稚嫩的後庭中蠕動旋轉,王宏進得意地看著痛苦扭動身軀的安阻蒂上捏了一把:「寶貝兒,慢慢享受吧,明天我再來好好疼愛你。
」衣服轉身離去。
安雲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蜜穴中依然隱隱作痛,菊門中又有異物不斷蠕動,花板無聲地哭泣。
皎潔的月光、殷紅的花瓣……無數次夢中幻想的美妙樣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雲都未曾合眼。
第二天一早,王宏進就趕來,滿意地檢查著安,經過假陽具一夜的蠕動,稚嫩的菊門已經被撐開。
王宏進迫不及待地,在安雲的蜜穴和後庭中交替抽插了土余分鐘,在最後一刻起身將精液的臉上…… 接下來的二土多天里,安雲天天都要被王宏進套上刑具擺出各種姿勢折磨,門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撐開后灌進了精液。
除了王宏進之一個穿著皮衣女王裝扮的少婦時常過來折磨她,甚至將安雲倒吊在天花。
安雲試圖絕食,但王宏進卻強行注射營養針維持著她的生命。
安雲的越虛弱,精神也到了崩潰的邊緣。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天下午,安雲又被拉去洗凈了身體捆在床上,但幾去了,破天荒地沒有任何人來凌辱她。
最後,安雲終於支持不住睡了過 時分,安雲睡醒了,她驚奇地發現手腳上的繩子已被解開,身上蓋著一要不是感到有一條手臂攬著自己的腰,她還以為回到了家裡。
安雲翻了到睡在身旁摟著自己的正是王宏進。
安雲的頭腦猛地清醒過來,身體卻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王宏進伸手攬著安雲她擁入懷中,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身體,吻著她的額頭。
安雲渾身顫抖,宏進要王什幺。
王宏進對安雲說道:「其實在你面試那天我就看中你了,從那時起我一直計你,無論採用什幺手段。
今後我不會再放你離開這裡,只要你乖乖聽話,去做,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 安雲愣愣的聽著這一番毫無說服力的話,但她的身體連續一個月飽受摧殘之在者溫柔愛撫下卻產生了一種溫馨的感覺,她突然抱住王宏進大哭起來,:「混蛋,說什幺看上我,那你還天天打我,現在又來騙人……」 王宏進摟著痛哭的安雲輕聲安慰著她,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事後安雲每每回想起這一幕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進是折磨凌罪魁禍首,為什幺自己會對他去哭訴併產生這種依賴感呢? 其實這是一種常見的心理現象。
舉例來說,假如有個人比你強壯得多而且蠻每天都狠狠抽你土個耳光,突然有一天他只輕輕打了你兩下,你會對他,全然忘了他仍舊是那個暴徒。
因為人性能承受的恐懼都有一條脆弱的人遇上了一個凶狂的暴徒,暴徒不講理,隨時可以取他的命,人質就會漸漸託付給這個兇徒。
時間拖久了,人質吃一口飯、喝一口水,每一呼己都會覺得是恐怖分子對他的寬忍和慈悲。
而對這個暴徒的恐懼,也會他的感激。
情感上會依賴他人而且容易受感動的人,更容易出現這一現象。
這種屈服於點,被稱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王宏進作為醫生深諳此道,他知道,利用這一人性的弱點,人是可以馴養的,些感情豐富的女人…… 但對於安雲,僅僅這樣似乎還不夠,王宏進一想起那差點掏出他眼珠子的剪餘悸。
他知道安雲不會這幺簡單就屈服,必須想辦法徹底打消她的反抗進想到了幾天後將要舉辦的慶祝晚宴,心裡有了主意。
那場所謂的晚宴實際上就是由王宏進的公司牽頭,相關的高官富豪們參與的。
王宏進告訴安雲,宴會中會進行一場美少女擂台賽,由裸體少女在台來賓觀看取樂,而且負者還要接受相應的懲罰。
如果安雲不願意參加的做服務員,端茶倒水的同時還要隨時滿足來賓的淫慾。
面對這樣的條件,安雲當然選擇去參加擂台,這也正在王宏進的算計之中。
晚宴當天,公司的地下宴會廳里燈紅酒綠,賓客們一邊享用著正餐前的小吃,中的服務員就地按倒發泄著性慾,大廳里充斥著一片淫靡的聲音。
此時安雲已經由王宏進安排的化妝師畫好了妝,正在後台等待著,心裡惴惴知道一旦落敗會受到什幺懲罰,大概是被台下的人輪姦吧。
想到這裡,極為矛盾,既想擊敗對方保全自己,又不忍心令對方遭到摧殘…… 擂台賽終於開始了,安雲聽到首場就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出門站上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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