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森似乎心胸不夠寬廣,似乎還對於我之前對他不友好的行為耿耿於懷。 他蹲在叄號的屁股後面肆號的頭前,用手指勾著叄號的阻道,還一邊羞辱我。 「黃鐘,你看,你的前女友在我的手指上快樂的不知神仙好,在看看你的前老媽,舔著我的腳趾都不知道山珍海味了。」可是劉森越是羞辱我,我的內心卻是越興奮,頭頂一片綠油油,屬於男人的痛苦卻成了我的春藥。 不知道劉森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就一直在變著方各種羞辱我,甚至還將他的精液和另外兩個老東西的精液混在一起,讓我親手拌在飯里放在狗盆子里餵給方淑芳和石香玲吃。 看著開開心心吃的精液拌飯的母親和女友,我沒有悲傷和屈辱的情緒了,有的只是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對著她們。 而我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這個地下木屋裡,四周都裝了攝像頭,而我,香玲和母親三人的墮落,則是在直播里,被那些下流的觀眾們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就算我知道了,難道我還有退後,或者是說,有退路,難道我會回頭,我想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