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美麗宮女跪於池邊,手上的黃金托盤裡放的是皇后的內衣,鳳袍,點心,美容化妝品,還有珍貴的各類可以放於溫泉里的花瓣。
除了八個宮女手上的托盤,只見從溫泉上飄起的水蒸氣霧氣散開后露出一座鑲嵌滿珍貴寶石的黃金鳳榻,上面置放著皇后的黑色透明內紗衣。
呂雉從平靜的水面浮出,露出豐滿誘人的胸部與纖細的蛇腰,同時用修長的玉手把披散粘住臉孔與身子的秀髮撩梳於腦後。
威嚴的秀眉眉梢斜飛入鬢,狹長的鳳眸反射著燭光,人於霧氣中時隱時現。
張開刻薄櫻唇滑出一條長長的蛇舌一掃唇邊的水珠,漂亮整齊的貝齒閃亮的露出。
「都下去……」低沉的性感聲音。
「諾……」八名美貌宮女留下黃金的托盤,緩緩消失於霧中。
環視一眼周圍的一切,露出滿足的微笑,螓首輕輕甩動長長的順直秀髮如皮鞭般的擊打鳳凰池的池面。
「這一切都是我的……」淡淡的月光照亮池面,只見水面下有層層疊疊的不明物體不時滑動,這些不是別的,而是皇後娘娘的下半身蛇身,蛇身擠滿在鳳凰池的溫泉之中舒適的挪動伸展。
一陣大風吹來揚起了大石柱之間的白紗垂簾,警覺的玉首快速的扭頭觀察,張大漂亮的櫻唇整齊的貝齒虎牙處伸出毒蛇的獠牙,模樣可怖。
原來是一陣大風而已,可怖的冷艷面容回復平靜重現皇后威儀,用細長潔白的手掌撈起身邊漂浮在池面上的名貴花瓣與溫泉水。
揚起冷艷的瓜子臉面對著天上的月亮閉上眼睛,各種名貴的花瓣與溫泉水灑落在額頭,在眉心,在高挺的鼻樑,在殷紅的櫻唇,直到尖尖的美人下巴。
「三王已除……再無擔憂……親愛的皇上……獻出你最後的皇精……給你的皇後娘娘……」欣賞著月色,細長的玉手撫摸天鵝般的細長頸脖,狹長鳳眸里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轉動,顯示著敏捷的思維能力之速度。
「臣妾的肉心……又再一次懷念皇上的皇精……把最後的皇精……全部射入我的身體……等你走後不用擔心奴家……我們帶妖氣的下一個皇上我們的皇兒……會接替你的工作……繼續對母后皇太后貢獻皇精……不出意外哀家的兒子皇上還會對我貢獻土多年皇精……呵呵……啊……哈哈……啊哈哈……」撫摸細長的天鵝般頸脖的玉手一起順著豐滿的兩座乳峰,細窄的蛇腰,魅惑的肚臍,穿過優美漆黑的阻毛。
一手捻住敏感之極的阻核作弄,又有一根畫著黑亮長指甲的白嫩玉指忙亂的擠入天底下第一高貴以後更加高貴的皇后皇太後娘娘的阻道口。
朝著只有皇帝才能進入的地方來玩弄自己,等待著劉邦自己送上門來獻出最後的皇精與天子的尊貴生命。
「奴家就在這鳳凰池讓皇上你……留下……最美好的回憶……」「把你的全部……全部都給本宮皇后……即將的皇太后……哦哦……我的盈兒……母后的子宮怎麼一想著我的盈兒……就飢餓的……抽動……」「哦……那是對我的皇上……臣妾的歡迎儀式……啊……哈哈哈……」鳳凰池宮殿外面,淡淡的月光映照著整座宮殿,一陣陣微風送入掛滿半透明的白紗垂簾的殿內,微風進入宮殿內風力減弱但也吹散開了一些溫泉上飄出的水蒸霧氣。
高貴的女體靠在池邊一手撐住池邊面上,一手滑入水中回復人體的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中間,插入一根手指也不堪忍受的高貴皇後娘娘的下身淫肉,激烈的絞纏自己的白玉手指,放佛那根手指不是自家的而是皇上的龍根正兇猛的轟擊扒開了的大腿中央。
「啊……啊……啊皇上……你快來吧……奴家……呂雉忍不住……啦……」「我一定要找到九陽真精之男子……不管多少時光……那樣我就是妖族新的傳說……咯咯……」土一章隕落之夜當能真正的融合人性和野性,即便走的道路不相同,一樣能實現最終的目標。
妖到底是什麼,與人又有何不同?當人們都說妖惡之時,妖便成了惡的化身,但人弱肉強食不也是惡嗎?所謂惡既是弱對強之欺凌的稱謂,而自然的生存法則便是物競天擇。
不管是人也好,妖也好,所有生物也好,就連植物的生存 也遵從這一法則。
所以別去怪惡恨惡嫉妒惡,要生存或者更好的生存下去,必須要學會惡掌握惡去運用惡,不然你將會最終被惡所吞噬。
所謂的善惡真實面目就是弱肉強食,生物互相為了存活,能適應生活者被選擇存留下來。
妖是妖,妖無人性,所以用人的眼光與價值觀去衡量妖族,是不正確的並且是危險的。
妖為了達到目的目標,會裝出人性,而在偽裝的面具背後是一張虎視眈眈真正妖的面目,在偽裝應該結束之時,便是危險的序幕。
妖族的信念很堅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說絕不會放棄一絲一毫,而人在看到無能為力之時往往輕而放棄!妖族的等級很森嚴,除非自己的力量超過了上級領導的那一天,而一旦真正確認了上下級身份,妖族將會無比忠誠,而人再無能力也會今天投誠明天造反。
所以,悟透了人之秉性之人,上者在成大事以後會剪除功臣,下者會謀反稱王,他們都沒有錯,只是互相的緣分已走到了盡頭,為了存留下來物競天擇。
所以像漢高祖劉邦這樣的,在消滅了項羽之後會剪除功臣並不出奇,因為對人之秉性的理解讓這樣的人做出消滅潛在或者明確的生存威脅。
而像韓信-彭越-英布這樣的功臣,也因為了解人之秉性而為了生存或者取代做出先發或后發的消滅潛在或者明確的生存逼迫之源頭。
而現在,韓信-彭越-英布已去,劉邦對於呂雉也從里而外地也失去了價值,那麼偽裝出的人性也就撕裂,露出了妖族真正的面目,便拉開了真正的序幕。
長安未央宮,皇帝寢宮。
昏暗的夜晚,烏雲遮月,一塊塊闊大的團團烏雲前赴後繼的遮月,月難現。
從精美的窗戶看向被烏雲遮住的月亮,劉邦靠在龍床頭不斷的查閱著奏章文卷,室內跪伏著一人,乃是蕭何,此外室內再無一人。
「咳咳……咳……咳」「皇……上」「沒事……」發抖的手放下奏章文卷,強振精神兩眼聚精會神,星目中的眼珠子移到蕭何身上。
「年紀大了……來……坐到床邊來」「諾……」蕭何慢慢起身,慢慢走過來,慢慢窄窄的坐在了龍床邊,這地方可是沒人能亂坐的。
兩對熟悉的目光緩緩的碰觸在了一起,述不盡的滄桑,久久。
時隱時現的月光不斷閃過兩人的臉,彷彿彷彿……劉邦的目光移到了烏雲遮月那邊,一手抓住蕭何的一隻手,冷汗直冒的手緊緊抓住。
「朕死後……如若呂雉加害於你和他人……丞相當怎樣?」「臣當先放權自降其罪以先自保……而後安漢室之江山……」蕭何憂愁的看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