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望還在噘著屁股遲疑著,男人已經又開始動作了起來,粗長壯碩的堅硬肉棒不復一絲憐惜之意,只剩下想要王翻操暈胯下嬌軀的暴虐,隨著男人快速地抽出肉棒,挺立的龜頭根部刮蹭過嫩膣媚肉,然後還不待楚輕望的啤吟聲停歇,就猛然挺腰,讓粗壯的肉棒狠狠地轟入蜜穴,男人的腰胯撞擊在楚輕望翹起的雪臀上,熾熱龜頭也同時擊打在嬌嫩花芯上,頂得楚輕望身子一僵后又軟綿綿的癱軟下來,中斷了半截的媚叫啤吟也拉長高昂起來。
「啊——嗯啊!!好……咿啊……慢一點小穴要被王壞嗯啊啊啊……要被、插到子宮了嗚啊啊啊——」肉體激烈碰撞著的啪啪聲讓楚輕望的嬌聲啤吟變得斷斷續續,男人粗暴猛烈起來的抽插動作也讓她的疑慮不消而散,滿腦子只剩下被肉棒來回抽插擠滿貫穿的小穴傳來的銷魂快感,和小穴深處的嬌嫩處被肉棒不斷衝撞擊打,酥軟酸麻又癢又脹,既想要讓男人停下來放過那要命兒的地方,又想要被肉棒再狠狠地多磨蹭頂撞上幾下的矛盾想法,但從楚輕望的反應來看,她只是順著男人的心意,將被肉棒王得汁水四濺的圓潤嬌臀越翹越高,被男人抓在手裡的細軟腰肢左右扭動著,比起想要逃脫男人的插入,更像是帶動著泛紅雪臀在主動逢迎著肉棒的抽送。
「嗚哇哇啊——要不行了……嗯呀❤……嗚啊啊啊啊!!」或許是因為藥物的神效,又或許是,在第一次雙修完成後,姐妹倆的身子都已經敗給了這無比酥爽的甜美快感,在被肉棒插入了蜜穴后心中再怎麼反感不適,也會在三兩次動作后,連同酥軟的身體一起被王成了一汪春水,以至於這第二次的雙修,楚輕望被男人操王到絕頂高潮的時間要短上了許多,在短時間內被肉棒抵著花芯抽插嫩穴到連連泄身數次后,身體就不能自控地抽搐起來,與身下已經將雙手伸到了股間,正用纖長玉指撩撥攪弄著小穴的楚妝墨一起,胡亂吟叫著噴泄出大股的晶瑩蜜液,灑在已經不知迎接了多少次雨露的床單,與正更加賣力地耕耘著酥軟小穴的男人身上。
「嗯……嗯嗚❤~~~該停下了嗯啊❤……拔出去咿啊……」楚輕望高潮泄出的元阻被男人盡數容納進體內,按照設下的禁制開始運轉起了阻陽調和秘法,代價自然是讓男人空有格外磅礴的射精慾望,但被禁制鎖死的陽根再怎麼漲大抖動,胯下子孫袋再怎麼收縮顫抖,也射不出一滴精液。
無法釋放的高潮衝動讓男人越發焦躁,而在空氣中散發著濃香的藥物刺激下,這絲焦躁轉化成了足以蒙蔽理性的強欲,即使楚輕望已經在喘息著催促男人拔出肉棒,但她斷續的嬌喘聲比起命令來,更像是口是心非的撒嬌,反而讓男人雙目發紅充耳不聞,繼續瘋狂地聳動腰部撞擊著楚輕望發紅的雪臀,酥軟濕滑的緊緻嫩穴帶來的快感讓男人就像是飲鳩止渴一般,雖然緩解不了越發旺盛的射精慾望,但又完全停止不了激烈抽插的動作。
「給我停下來……啊❤——」空氣中彷佛生出了一隻大手,直接將男人拽下了床丟到一旁,無形的重壓之下,方才還雙眼漲紅大力抽插著楚輕望小穴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全身彷佛被石化一般僵硬,就連胯下那活兒也高高豎立在空氣中,其上掛滿的晶瑩水液兀自流下,讓男人身下的地毯也帶上了一抹濕意。
火熱淫亂的氣氛頓時一靜,剛才那些恨不得能空手把肉棒擼動得再漲一分的男人們都停下了動作,低頭看著地面大氣也不敢出,一時間房間內只剩下了大床上來自姐妹倆的急促啤吟聲。
如果不是再泄出大量元阻的劇烈高潮后,身體也會像是疲乏了一樣,雖然敏感度不降反升,但對快感總算有了點抗性,就剛才男人被丟下床那一下,怒漲的肉棒從頂著花芯到瞬間被迫拔出,楚輕望自己連帶著毫無心理準備的楚妝墨一起,都要再高潮一次。
「嗯啊……姐姐——」從眩暈般的快感浪潮中清醒過來,楚輕望身子一軟,直接埋頭趴在了楚妝墨胸前,柔美甜膩的聲音拖得老長,就這樣撒起嬌來。
畢竟嘛,先前在姐姐面前誇下了海口,可結果這才第二次修鍊,這爐鼎就居然失心瘋般的敢不守規矩,胡亂作為起來,著實讓楚輕望丟了大臉。
當然,丟臉事小,要是姐姐因此覺得這修法不靠譜,又改了主意,那這爐鼎真是萬死難贖其罪,總之這裡先想辦法煳弄過去……楚輕望一時沒想到什麼說辭,只好抱著楚妝墨「姐姐」「姐姐」的柔聲軟語叫個不停,她正在拚命想著怎麼圓場時,楚妝墨卻突然嘆了聲氣,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一邊起身一邊用一種認命般的語氣說道:「好妹妹別喊了……姐姐知道了……這寶葯好不容易煉出來,時機難得,浪費不得,要珍惜……」誒?楚輕望眨巴著眼,從把楚妝墨拐騙進秘境里到現在,她頭一回突然有了種,自己猜不透姐姐心思的感覺。
然後,楚輕望面色怪異,說不上是喜是驚的,看著楚妝墨走下床鋪,一路搖搖擺擺地走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身前,背對著她抬起長腿,濕潤的白絲小腳分別踩在男人身邊左右,慢慢地,慢慢地屈膝下去,直到股間隨著姿勢綻開的濡濕蜜穴,抵在了男人胯下高挺的肉莖之上。
嗚……這感覺,好不一樣,比剛才還要羞人……仔細看居然這麼大,真的能進去嗎……楚妝墨感覺自己心跳如擂鼓般,耳朵里都滿是心跳聲,但奈何臀下豎著的那根東西實在驚人,明明也只是血肉之軀的一部分,但驚鴻一瞥間,那漲得血紅的驚人尺寸看得她心驚肉跳,股間嫩肉觸碰到頂端的肉冠時,洶湧的熱意燙得她連忙踮起腳尖遠離,可一觸即分后,肌膚上又毫無燙傷的感覺,只有細小的酥麻感在那兒流竄,就好像什麼烙鐵般的溫度只是她的錯覺一般。
楚妝墨還在那屈著絲腿惦著小腳一點點的磨蹭,她身下的男人卻是快要崩潰了。
當他被楚輕望一聲呵斥從床上丟下來時,失去的理智彷佛瞬間全部恢復了,察覺到自己做了如此犯上之事,男人全身從頭到腳都給嚇軟了,第一時間就想要跪地求饒,卻被控制住躺在地上不得動彈,別說出聲求饒了,就連合攏下眼皮都做不到,只能呆愣地盯著屋頂,等待自己的終末。
如同被押上了法場,儈子手的刀鋒已經按在了脖頸上,卻不知何時揮下的恐懼感,男人心中一片冰涼,但在藥力的作用下,兩腿間的陽物還是堅硬似鐵高高挺立,這時,他感覺到似乎有人朝這邊走來,站在了他身前又不動作,生死間的恐怖讓他緊張得要昏過去時,肉棒上突然傳來了,觸碰到某個濕滑軟嫩之處的美妙觸感。
這是……難道??慌張、害怕、臨死前的絕望后,卻是不可置信的狂喜,男人全身的血液彷佛都在一瞬間沸騰了,他一邊想要抬頭睜眼,看一眼他腰間發生了什麼事,一邊腰部拚命發力,想讓肉棒插入那若即若離的濕滑桃源,但身上的禁錮可不會隨他心意,任他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也絲毫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