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妝墨挪了挪嘴唇,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又可以活動了,想來是楚輕望撤去了法術,但她也沒再掙扎反抗,只是抬手按在了楚輕望的手背上,看上去就像是抓著楚輕望的雙手捂著自己臉蛋:「我……只是……可,可是,又為什麼要,要這麼雙修……」將這些年心裡積攢的怨氣發泄了一些出來,楚輕望心裡其實也有點發虛。
但看著楚妝墨沒掙脫開她,還捂住了她的雙手,她才安心了下來,知道姐姐沒有在生氣,也確實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姐姐,同心法雖妙,但我們的修為差距畢竟太大太大,而我又偏偏處在渡劫期,也不能直接給姐姐灌頂傳功……所以我才想到了這麼個法子,由我自封修為,把自己當作一株靈根,讓培養出的這些爐鼎從我身上采走真元后,借他們的元陽行阻陽造化之功,煉化后再傳給姐姐,如此一邊借爐鼎們重修,一邊練那同心法,這才是我給姐姐你計劃好的雙修之法。
」楚輕望似乎是為了讓楚妝墨安心,還在不停地解釋著她為此籌備了多久,研究了多少失傳秘法,花費了多少心思才布置好這處秘境,又消耗了眾多靈材去調製出這許多金丹爐鼎……偏偏楚妝墨越聽越安不下心,她甚至隱隱從楚輕望的言語中,聽出了些許魔道中人那股視萬靈眾生皆為資材的魔性。
「姐姐,別再固執了,快些恢復了修為再成功突破,那才不負我這番心血。
」楚輕望說著,忽然一笑,「而且,姐姐你這兒濕得這麼厲害,嘴上說的和心裡想著的完全不一樣嘛。
」楚妝墨一驚,她方才氣得不行,還真沒注意到,下半身不知不覺中居然已是一片泥濘。
這……怎麼會,只是伸腳時不小心蹭到下,怎麼就會……楚妝墨還有些驚疑不定,但下一刻,屁股上就再次傳來了被撫摸的感覺,有什麼粗壯堅挺的東西已經觸碰到了濕潤肉唇,似乎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會被這根火熱滾燙的異物給侵入到身體里。
「嗚嗯,輕望是你……」楚妝墨頓時反應過來,分明是這小妮子自己發情之後,把這股淫慾同步到了她身上,然後還反過來拿她也濕了來說事兒。
彷佛是情景重現,又沒等楚妝墨把話說完,楚輕望就再次按住了楚妝墨的手腕,又低頭封住了她的嘴唇,但比起之前,一片潮濕中,還在悄悄縮動著一點點吐露出更多蜜汁的小穴,讓楚妝墨再也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力氣了,更別談再一腳蹬開男人了。
事實上,就算有力氣,楚妝墨也不敢再隨便亂伸腿了,或許是因為緊張得出汗,而有些濕潤黏煳的白絲足心上,還殘留著那抹灼熱的觸覺,讓楚妝墨現在還都覺得雙足發酥。
然後,或許是積攢好了足夠潤滑的淫液,巨碩滾燙的肉莖猛地一突,兇悍地搗進了緊窄的花徑之中,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姐妹倆還是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
被粗大的異物強硬地侵入處子蜜穴,蹂躪著敏感嫩肉一點點突進,將連容納下一根手指都困難的窄小幽徑擴張成陽物的形狀,膣道媚肉上的每一道緊仄肉褶都像要被撐開抹平,直到兇惡的入侵者觸及到了那層代表著純潔的薄膜之前,然後,毫不憐惜地粗暴撕碎頂入。
「嗯啊——嗚啊啊啊啊!!」徹底的自我封禁了修為後,楚輕望現在已不再是一名即將跨越仙凡之別的渡劫期真人,而只是一名與外表相符的柔弱女子了。
雖說,不管是肉體還是神魂上,比起破身之痛還要強烈的痛苦楚輕望並不是沒經受過,但那時的她有著足以掌握自己命運的法力境界作為底氣。
而現在,雖然是自己親手調製培養出的爐鼎,雖然秘境的核心陣法讓這些爐鼎們的生死寄托在楚輕望的一念之間,可是當火熱陽物一點點進入身體,緩慢但是堅定的突破了那層阻礙,奪走了自己的純潔毫不留情的繼續侵入……某種莫名的惶恐委屈與傷感,讓楚輕望咬牙忍住痛呼的同時,眸子里的水霧漸漸漫出滴落。
「輕望……」雖然並沒有被男人插入,但楚妝墨同樣完整的感受到了這次破瓜之痛,曾經不願回想起來的經驗,與方才積攢下來的快感讓楚妝墨很快就適應了這股疼痛,當她回過神來時,也正好看到了楚輕望蹙起眉頭,兩滴淚珠從眼角滑落。
「嗯……姐姐……這就是姐姐當初遭遇的事情嗎,我現在也,體會到了呢,姐姐那時候的嗯啊……」身後的男人似乎對這緩慢的進展感到了不耐煩,還不待楚輕望訴說完自己的感想,就突然抓住兩瓣雪嫩臀肉,將肉棒退出少許后,再次兇狠地突入。
「嗚啊!你、不啊啊啊啊!」如果真的是普通女性的話,剛被破身就遭到這麼粗暴的對待,肯定會弄傷身體。
但楚輕望畢竟是不是一名真正的柔弱女性,渡劫期修士身軀的強韌,讓狹窄的膣道成功的容納下了男人的巨物,為了適應這種撕裂般的疼痛,還源源不斷地有著蜜液被分泌出來作為潤滑,讓肉棒能更加順暢的抽送起來,甚至隨之男人挺腰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從鼓脹麻木的小穴里,還漸漸傳來了讓楚輕望扭腰打顫的酥癢快感。
「嗯啊……嗚啊啊啊❤——」痛苦逐漸的消弭無蹤,取代而之的是隨著男人每一次抽送,火熱的溫度慢慢在身體里留下印記,花徑深處從未被觸及過的部位被撐開擴張,無數連楚輕望自己也不知曉的嬌柔敏感部位被肉棒蠻橫地碾過磨蹭,就好像身體里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在被挖掘出來,將要一點點的把自己改造成完全未知的模樣。
這,這種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和方才與姐姐修鍊時,完全不同嗯……好、好舒服啊啊❤~~~楚輕望股間的愛液分泌得越來越多,男人來回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反覆的活塞運動讓肉棒漸漸的深入,緊窄的膣道也從破身時的艱險攔阻,變為了主動地嚴絲合縫纏上肉莖,層層迭迭的敏感媚肉像是有著自我意識般吮吸壓榨,要從男人的巨碩陽物中絞弄出什麼精華美味。
伴隨著身後的一聲低吼,肉棒抵進了楚輕望小穴的最深處,火熱龜頭毫不憐惜地吻上了嬌嫩花心,就算如此男人的巨物依舊有著一截露在蜜穴外,而這也讓男人失去理智般不斷地使勁衝刺,想要將粗大堅硬的肉莖全部塞進這緊緻嫩穴中。
「嗯啊啊……要不行、不、不行了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肉棒不停地衝撞著花心,簡直像是要頂穿楚輕望的小穴一樣,而即使是被這樣粗暴的對待,似乎已經陷入了混亂中的身體感受到的,仍然是讓楚輕望腦袋發懵的劇烈快感,當逐漸洶湧猛烈起來的肉慾快感終於擊穿了理智的防線時,神經彷佛都被麻痹,身體開始從骨子裡發酥發軟地絕頂高潮,讓楚輕望如泣如訴地發出了狂亂的吟叫聲。
剛被破身沒多久,就被操弄到了高潮的處子蜜穴縮緊到甚至讓男人感覺肉棒生疼,不敢趁著楚輕望高潮時繼續欺負小穴的同時,也讓楚輕望完整地享受到了被肉棒貫穿了蜜穴,抵著花芯將小穴撐得滿滿時高潮的滿足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