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望心中的滿足感都要爆棚出來了,但出於某種報復一般的淘氣心理,她又想要再拿捏一會兒。
「嘻嘻~姐姐這是累著了,不打算教訓我啦?」這小孩,還得意忘形起來了。
看著楚輕望緋紅的俏臉上,彷佛得勝了一般的笑嘻嘻著晃來晃去,楚妝墨一時間心頭火起,恨不得抬起手抽幾下這丫頭的挺翹小屁股。
只不過,那與自己有著幾分相似,還殘留著歡好后潮紅的嬌艷臉蛋,被汗水沾濕貼在額頭鬢角處的散亂髮絲,瀰漫著淡淡水霧的如絲媚眼,就好像光是這副神態,都能勾起楚妝墨心頭的另一種火氣。
再加上,隨著楚輕望支起身子,像是勝利者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楚妝墨,精緻小巧的鎖骨下,大片的柔滑雪膩也再一次闖進了楚妝墨眼帘,一想到方才這沉甸甸的雪白脂球壓在自己胸前,雖然會有些胸悶,但和自己雙乳擠在一處滑熘熘磨蹭著的美妙感覺……楚妝墨心中就忍不住的又躁動起來,臉頰也隱隱有些發燙,想必此刻楚輕望眼中的自己,也是一樣的嫵媚誘人吧。
將楚妝墨的走神,誤以為成了要面子的姐姐下不來台的尷尬,楚輕望想了想,覺得還是先放過姐姐這一回再說——反正來日方長呢,便又俯下身子,湊到楚妝墨耳朵旁輕輕說了幾句。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溫熱與麻癢,楚妝墨先是一驚,從呆愣中回過神來,等她聽清了楚輕望說了什麼后,眼神更加驚愕看了過去。
「姐姐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可要繼續欺負姐姐了哦。
」楚輕望舔了舔嘴唇,還伸手到楚妝墨面前,滿是威脅之意的搓了搓手指,沾滿水跡的白嫩指尖搓動時,還會在手指間拉出道道晶瑩絲線,然後再瞬息間斷開。
楚妝墨眼神躲閃的扭過頭,她感覺自己臉上的熱度已經燙得驚人——畢竟她可太清楚,楚輕望手指上搓動的那些水液是從哪來的了,甚至就是這一會兒,自己小腹就猛地抽搐了幾下,又是一股濕意從蜜穴里湧出,在夾緊的雙腿下蔓延開來。
「嗚……」楚妝墨動了動嘴唇,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床單,但最終,她嬌嗔地瞪了眼楚輕望后,還是依這小丫頭的意思開了口——只是說話時,她的聲音都好像在羞得發抖,「好妹妹,姐姐、姐姐受不了了,饒了姐姐吧,讓姐姐休息一會兒……」「姐姐呀姐姐❤~~~這樣子的姐姐,真可愛,真想,一直……」「輕望?」楚妝墨突然心頭髮緊,好像有著什麼黑暗的情緒,正通過真元之間的感應,從撐在她身上的那具溫軟嬌軀上傳來。
等她扭頭想要看清楚輕望的表情時,卻迎來了一個輕柔的吻:「姐姐~~~抱我。
」不是急切地,貪婪地想要霸佔對方口腔的熱烈深吻,只是彼此的嘴唇輕輕摩挲著,再偷偷伸出香舌舔舔對方的唇瓣,粉嫩的舌尖無意中觸碰到后,像是害羞般的縮開,然後又貼在了一起,滑熘熘地就越過了貝齒,伸入到口腔中交纏舔弄起來。
這個輕柔的吻漫長,又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很久,分明是與之前慾火躁動時一樣赤裸著抱在一起擁吻個不停,但兩人心中好像不帶一絲情慾,只是在單純地享受著,這股親密溫馨的美好氛圍。
溫存了許久,直到腿上被浸濕的絲襪都開始黏煳煳的冷下來,墊在身下給濡濕的床單,也變得濕冷冰涼起來,即使是和懷抱中的溫香軟玉貼得再緊,也無法忽視這股不適感,姐妹兩人才肯鬆開手臂,中止了連呼吸間都滿是對方身上溫暖香味的肌膚相親。
「嗯,濕乎乎的,好不舒服……咦?」楚妝墨驚訝的發出聲,她剛才本能的想用些祛濕辟水保暖的日用小法術,但法術施展出來后,卻沒有起到任何效果,房間里充裕的靈氣毫無反應,就好像她又變成了毫無修為的凡人。
「嗯?姐姐是想要用法術嗎?那是不行的哦。
」楚輕望坐起身來,也不知她哪兒來的精力,楚妝墨還渾身酥軟的只能動下舌頭手指,她就精神土足的翻身下了床。
房間里的地板都鋪上了厚實柔軟的地毯,雖然楚輕望修長筆直的美腿上只穿著雙黑絲長襪,但赤著小腳踩在地毯上也不會有什麼不適。
帶著濕意的黑絲玉足在地毯上留下一串略深的濕印,隨著楚輕望捧著兩件綢衣拿著只小玉瓶又走了回來,等她站到大床邊時,溫暖的法術波動在房間里一掃而過。
「姐姐難道忘了嘛,但凡靈根,都是生長在符合它最佳生長條件的洞天福地里的,而這處秘境,就是我為自己準備的」生長環境「了,秘境里的所有靈氣都已經被鎖死,除了由我親自施法外,就只有姐姐修鍊時能調動靈氣了。
」楚輕望給自己披上了那件黑色的絲綢外袍,一邊笑吟吟的解釋著一邊上了床,給因為剛才的法術恢復了些體力,也坐起身來的楚妝墨披上了另外一件——這兩件絲袍正好是與姐妹兩人現在的穿著,即玉腿上裹著的絲襪顏色對應的一黑一白兩件。
楚妝墨其實也不知道,記憶里那個活潑愛鬧的小丫頭,是怎麼變成宗門裡有名的冷美人的。
畢竟小時候的楚輕望可不喜歡黑色,但漸漸的就換成了一身上有金絲刺繡的幽紗道袍。
縱然寬大的玄袍也遮不住她妙曼姣好的身段,但青絲下總是冰冷漠然的雪靨讓楚輕望彷佛成了楚妝墨的另一面,兩姐妹都是有著驚人的天資與絕美的容貌,一個柔婉純潔,一個清冷出塵。
只不過姐妹倆獨特的輩分,與遠遠甩開同期弟子的修行速度,讓她們雖然暗中也有著無數的仰慕者,但卻無人敢去表明心意。
只不過,或許是找到了解決楚妝墨修為境界陷入瓶頸,壽元也將耗盡問題的方法,讓楚輕望在這次下山後,就像是變回了以前的活潑性子一樣,原本冰冷的小臉現在笑個不停,看上去還有幾分嬌憨之色。
將看上去很輕薄的雪白紗衣披好,楚妝墨頓時感到一股暖意,顯然這紗衣也非凡物,並不是靠著那透肉的纖薄紗綢來取暖。
可能正是因此,這絲袍上甚至沒準備系帶,看上去根本不準備讓人能把衣服繫上,雖然楚妝墨揪住了領口與腰部的部分,但依舊有著大片雪白的肌膚從凌亂的白紗下露出。
事實上,白紗下透出的肉色說明了,遮不遮其實沒什麼兩樣。
而楚輕望就完全不打算遮掩,胸口傲人的豐盈玉瓜,與小腹纖腰大腿乃至於股間的粉嫩蜜處,都毫不在意的暴露出來——雖然她好像一直就沒在意過。
看著楚輕望將手中的小玉瓶一飲而盡,然後鼓著腮幫子吻過來,楚妝墨坐在原地躊躇了一下,等到楚輕望湊到她面前時,才閉著眼吻了上去。
甜絲絲的醇厚酒液被兩人的小舌拌著彼此的津液攪來攪去,直到分不清嘴裡的究竟是酒香,還是來自身前人兒的甜蜜馨香,這份瓊漿玉液才讓兩人慢慢品味著咽了下去,一股暖流順著酒液涌下咽喉,又從胃中升起瀰漫全身,就連之前「修鍊」時消耗的體力也恢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