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看見李嬸已經開始做飯,見我進屋李嬸和我打招呼說回來了,我嗯的答應了一聲,又說一聲李嬸受累了,就回到自己住的那間屋子頭朝里躺在炕上。
想想上午的所見所聞,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這是什麼地方啊,這裡的人都怎麼了?可是當一個個脫光了衣服的女人和男女肏屄的情景,再次浮現在腦海里的時候,我的雞巴有點發脹,好像多少有點性衝動………正胡思亂想著,聽李嬸叫我吃飯。
吃飯的時候李嬸問我上午走了幾家,我說就走了兩家。
我說了這兩家居住的位置,李嬸說頭一家姓趙,第二家姓祁。
我把從早晨上廁所開始,一上午看到的事兒說了一遍,沒想到李嬸聽了不以為然。
她看我停下了正要去夾菜的筷子才接著說:「你是不是看不慣呀,我們這裡就這樣,什麼時候都可以肏屄」。
她以極其輕鬆的口氣說出了「肏屄」兩個字,我才知道這件事在她們眼裡確實很平常。
說完她又接著說:「我們這隻有在孩子面前不可以肏,剩下什麼時候都可以肏,要是願意還可以肏別家的女人,我們都不在乎。
你別看我們這窮,人可都挺好的,白天出門不用鎖門,晚上睡覺也不用插門,從來不丟東西「。
說完我看她神情很得意,就又問道:」你們的性生活這樣亂,有沒有得性病的「? 她茫然地看著我,顯然沒有聽懂我問話的意思。
後來我在村裡一個六土多歲的老村醫那裡打聽到,村裡無論男女的確都沒有得過性病的,我猜想這可能與他們的封閉與飲食有關,他們吃的菜好多是山上的野菜,春夏秋冬常年不斷。
吃完中午飯下午我去村西頭又走訪了幾家。
好多家進屋一看都沒人,走著走著來到小賣部,和小賣部一家三口聊了一個多小時。
小賣部離學校已經不遠了,出了小賣部又去了學校,想看看這所簡陋的學校什麼樣。
走進學校大門,可能是學生放學了,操場顯得空蕩蕩的。
我走近校舍隔著玻璃向屋裡看去,這是一間教室,課桌椅擺放的還算整齊。
我又走向另一間教室,當看向屋裡時不僅大吃一驚。
這是一間辦公室,擺放著兩張舊辦公桌,桌上仰面躺著一個女人,上衣已被摟到了奶子上面,兩個奶子露在外面,女人的倆條腿搭在一個男人的兩個肩膀上,那個男人正在前後聳動,用小腹猛烈撞擊著女人的屁股——原來(他)她們正在肏屄,仔細聽聽還能聽到女人挨操時的啤吟聲。
更令人吃驚的是那個男人抬頭時已經看到了我,但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操著那個女人。
我發現那個男人看見了我,就沒有繼續看下去,轉身離開了學校。
吃晚飯時李叔李嬸還有他女兒都在家,我沒法說這件事,吃完飯就一個人回到自己住的屋子裡,鋪好被鑽進被窩躺在炕上,把一天的情況捋順了一下。
正想著,聽到李嬸好像在哭,仔細聽聽這哪是哭,明顯是女人挨操的啤吟聲,越來越大,聽的我的雞巴也一點點硬起來。
李叔昨晚沒肏老婆,今晚就挺不住了,聽聲音操的很猛,不一會就聽李嬸大聲說你輕點,讓人家聽見能受得了嗎。
李叔的話更雷人,「他受不了不是還有你么」。
這是李叔說的,我以為只是說說而已,並沒在意。
可是天蒙蒙亮時我感覺身邊有動靜,睜眼一看,李嬸一絲不掛的正在往我的被窩裡鑽,嚇得我趕忙坐起來說:「李嬸這不行」。
李嬸一把抓住我的雞巴笑眯眯看著我說:「雞巴都硬了還說不行,別害怕,是你李叔讓我來的」。
我操過女人,年輕的,是我女朋友,還沒肏過老熟女,如果上了李嬸這還是頭一次肏熟女。
看著李嬸那火辣辣的眼神,還有那雖然下垂但仍然誘人的兩個奶子,和兩腿間那一撮烏黑的屄毛,我一時「性」起,心想反正回去也不會有人知道,想到這我脫下褲衩將李嬸壓在身下把雞巴插進她屄里。
李嬸的屄比我女朋友的屄肏起來稍顯鬆弛一些,挨肏的時候沒有大家閨秀的矜持,也沒有小家碧玉的羞澀,但李嬸挨操時那種鄉村女人的野味,能傳出兩條街的叫床聲,在城市裡是看不到聽不到的,她的叫床聲讓男人聽了雞巴很快就能長大,馬上就想射精。
我換著花樣肏李嬸,好幾種體位李嬸說村裡的男人都沒用過。
最後我把精射在李嬸的屄里。
完事後李嬸回去穿好衣服去外屋做飯,我又接著睡了一個回籠覺。
後來幾天我白天繼續到村民家裡走訪調查,也不時會遇到那種事,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晚上回來點著小油燈寫報告,當然這些事兒是不能寫進去的。
土幾天以後我離開旮旯屯回到單位,將報告交給領導,算是完成了這次社會調查的工作任務。
若王年以後,旮旯屯之行的其他事情隨著時間流逝漸漸淡忘了,李嬸和李叔卻永遠留在了我的記憶里,成為我心中永遠的秘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