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薄問嗯,輕一些……啊別……”
聽著包廂內傳出來的令人浮想聯翩的媚音,戀慕桑新的秋琪身子發抖,臉色陰沉,根本無心去欣賞意淫。
不是包廂隔音不好,而是被趕出來前靈機一動估計沒有關嚴,只是輕輕掩上。
可是她現在完全後悔於自己之前的小動作。
明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她又何必自討苦吃?
除了得知自己被戴綠帽子卻無力做什麼以外,也就是只能任由深愛之人投入她人懷抱,她還得守護著這一關係,最為苦逼了吧?
“嗯嗯啊啊——”
門外,秋琪似苦酒入喉也似心如刀割,但在包廂內的一人一魔,完全沉浸在高潮之中。
將白濁一股股的灌注在桑新的宮口之內,雖然肉棒仍然堅挺,薄問也想暫時收手了。
畢竟與第一次需要給對方留下不可磨滅的感覺與記憶不同,之後還是細水長流比較好。
不然次次酣戰到昏睡,先不說她的體力受不了,單說很容易過猶不及,反而讓桑新慢慢產生抗拒心理。
那可就不好玩了。
拔出混合著淫水帶著白濁的肉棒,薄問的餘光突然頓了一下。
她偶然發現包廂的門並非是嚴絲合縫的,而是被掩上稍稍凸起一小塊。
幾乎沒有太多的縫隙,但也能夠令包廂內的聲音傳到外面去。
有意思。
她可不認為是巧合與偶然,十有八九為秋琪故意為之。
本想就此罷手的她改了主意,決定再玩一玩,這一次主互動,倒也不必太過激烈與專註。
“唔,唔咳,薄問!你幹什麼!?”
突然被帶著腥臭咸濕的肉棒堵住嘴,秋琪嫌惡扭過頭,吐出口中的粘液。
“真是的,明明是被我們市長大人自己弄髒的肉棒,你怎麼還嫌棄呢嗯?”
薄問制著其雙手,將其壓倒在地毯上,騎坐上對方的身上,並用肉棒磨蹭著對方的臉頰。
“薄問!你不要太過分了!”
熟悉又依戀的濃郁信息素伴隨著腥臭的味道,一如桑新對於薄問的感受,覺得不可抑制的被氣息所吸引,但又有令她厭惡嫌棄的外在。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瘋了嗎!?”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薄問並沒有回應她的質問,而是拿著皮帶將她雙手困在了茶几桌腿上。
等她回過神掙扎時,已經是失了先機。
“呵呵,我的市長大人還是別掙扎了,不然動靜鬧大了,引來保安什麼的,您這副樣子豈不是很尷尬?”
薄問騎在桑新的胸上,感受到柔軟以及頂著屁股的兩點,享受的眯了眯眼。
隨著微微扒著茶几俯下身,另一隻手迫使桑新張開嘴,她將肉棒捅了進去。
“唔唔嘔,大膽!你放開我唔……”
桑新不敢再用力掙扎,自然是掙脫不開,嘴裡被填滿,呼吸間滿是腥臭與熟悉的氣息。
令她想要一口咬斷,卻又捨不得,在糾結中徹底陷入了被動。
而在外面聽到桑新呵斥聲的秋琪,猶豫再叄,還是決定打開個小縫看一眼,萬一薄問那傢伙對大人做了什麼,她也可以及時相救。
為自己找好理由,她輕輕地稍稍推開門,但裡面的場景令她睜大眼睛愣在原地。
那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矜貴無比的桑新大人,此刻一絲不掛,腿間滿是白濁。
並且被綁住雙手,被薄問騎在身下,微微低著頭性感的嘴唇含著薄問小腹下那詭異的深紅色猙獰巨物。
雙眼迷離眼角微紅帶淚的模樣,配合上明艷的長相又欲又魅惑,若是被男人看到了絕對立刻硬了。
此時薄問剛好面向著門,也第一時間發現了秋琪偷窺,與之四目相對下,前者挑了挑眉,沒有停下。
反而笑容玩味的繼續將桑新的嘴做穴,緩緩挺送著肉棒。
“市長大人,將嘴張大些,不然你最喜歡的肉棒受傷了,可就沒辦法滿足你的騷穴了。”
“嗚嗚……薄問你不要太過分唔……”桑新被迫張大嘴,含糊的恨聲道。
“這怎麼能說是我過分呢?我這不也是為了市長大人的性福著想嗎?”
薄問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抽出肉棒,起身將其翻了個面,讓其因雙手被綁呈跪趴的姿態。
燃脂飲繞到其身後,掰開其臀瓣,將肉棒插入肉穴之中。
“呃啊……不要一下子就這麼深,嗯嗯,哈啊,哼……”
桑新身子一顫,仰起頭吸住體內的肉棒,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扭動著屁股迎合著。
而在其身後操弄的薄問揉著其翹臀,時不時的拍打一下,但注意力其實不在桑新身上。
而是笑容玩味惡劣的望著門縫,帶著篤定秋琪膽怯懦弱,不敢衝起來的挑釁。
桑新緊握雙拳呼吸急促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揍這個自大狂一頓。
可惜……她是真的不敢。
她怕桑新惱羞成怒之下將她調離,無法再伴隨戀慕之人左右。
“啪!啪啪……”
“我的騷貨市長大人,扭動再歡快些!”
薄問過了一會兒收回目光,專心應對桑新,一邊拍打對方的屁股,一片重重地操弄著。
“嘶啊!停下唔,薄問你敢打我嗯嗯……我要殺了你哈啊嗯……”
桑新惱怒不止,但是雙手被綁,不敢用力掙扎怕引來門外的秋琪,只能嘴上叫囂。
“哈哈,我的騷貨市長大人明明就是很喜歡不是嗎?每次被我打,騷穴便夾的更緊,恨不得將肉棒吞進去呢。”
薄問得意的大笑著,並且加快了抽插的動作,進行最後衝刺,也不給桑新再多反駁的機會。
“哦啊!別嗯,不要這麼激烈嗯……要到了哈啊,嗯嗯,不行了唔嗯嗯嗯啊——”
在薄問的猛烈進攻下,沒多久,桑新被肉棒狠狠一頂,伴隨著白濁肆意噴洒在宮口內,她也再次突破了臨界點。
“哥哥……”
她沉浸在快感中,氣聲喃喃,眼角含著的淚珠終於滑下,一如留不住,其註定早已逝去的哥哥一般。
而想要不再看視線卻彷彿被黏在原地的秋琪終於回神,這一次她直接輕輕地關嚴了包廂的門。
眼底黑暗濃稠,好似在醞釀著什麼風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