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統領大人嗯……”
阿依跪趴在地毯上,撅著屁股,呻吟喘息不止。
此事她的肉穴完全濕潤,被強行插入撐滿的疼痛早已消失。
隨著震動棒震動扭動攪和著層層媚肉,一波波快感侵襲著她。
“呃啊!嗯……吞不下了嗯……”
就在這時中指抽插著其菊花的柔又加入跟手指對嫩滑的腸壁里轉動抽插。
使得阿依忍不住微微搖頭,有些承受不住。
“我倒是覺得對於淫亂的母狗阿依來說,這種程度還不夠呢,又怎麼可能吞不下?”
柔沒有因此停手,反而抬起另一隻手,連帶按摩棒一同抽插著。
“呃啊!嗯……要嗯……喘不過氣了嗯……統領大人唔……”
下體的快感越發的強烈,延伸到身體各處與神經橫衝直撞,喘息不止的阿依微微翻起白眼,口水順著嘴角流出。
“到了嗯,哈啊嗯,嗯嗯啊——”
在柔的猛烈攻勢下,強烈的歡愉感在腦海中炸響,使她短暫的失去了意識,腦袋一片空白。
“呼呼……唔啊!!!”
“滋——”
沒等她從餘韻中回神,後背傳來灼燒與劇痛感,隨之而來的便是烙鐵按在肉上的烙肉聲。
本能想要掙扎的她,沒等動作便被柔一腳踩在屁股上,手上的烙鐵按的更加用力。
“痛啊!!!呼,呼呼……”
十秒左右過去,烙鐵才離開她的後背,剛才還滿臉潮紅的阿依此時小臉蒼白,滿頭冷汗。
“怎麼樣?舒服嗎?”將烙鐵都會碳爐,柔來到其正面蹲下身,握著其下巴迫使阿依抬頭。
“嘶嘶,很舒服,多謝統領大人……”阿依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違心的回答。
“呵呵,很好,那我們就繼續吧,不過你有些太吵了,還是戴上這個比較好。”
“我唔唔……唔。”
沒等阿依說什麼,柔便將扣球塞入阿依的口中,隨後綁緊帶子,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隨即,柔走到阿依的身後,望著還在不停蠕動顫動的按摩棒,她用手指沾了沾腿心的飲水,然後將兩根手指插入其緊皺的菊花當中。
“唔,唔唔……嗯唔唔~”
阿依可謂是真正的痛並快樂著,後背的鞭傷以及灼痛,每動一下便拉扯著她的神經。
而肉穴的酥麻電流般的快感,結合柔填滿她的菊花抽插,讓她忍不住嗚咽呻吟。
“無論是人類也好,淫亂的惡魔,或是聖潔天使也罷,都是被慾望所驅使的生物。”
柔望著雙眼含淚迷離,臉頰染上紅暈的阿依,“可能是利慾權欲,也可能是最基本原始的性慾。”
“唔哼,嗯嗯……唔唔嗯!!!”
正當沉浸在快感當中,心神被肉穴與菊花的歡愉佔據,根本無暇去傾聽柔在說什麼時。
後者用自己的方式令她重新‘專註’起來。
細長的銀針用針灸且暴力的方式攆動著扎進她的屁股,阿依疼得忍不住往前爬行掙扎。
但項圈上的鎖鏈被踩住,剛剛沉浸在快感當中的身體也沒有多少力氣,根本逃脫不開柔的魔爪。
“唔唔!”
“我討厭別人在我說話的時候走神呢,母狗阿依可要記住了。”
柔笑眯眯拔出銀針,望著口水從口球孔洞中流出,慌忙點頭來表達內心的阿依。
比起調教,她更喜歡馴化,無論是高智慧生物還是低智慧生物,想要馴化,其過程自然不可能保持手段溫和。
在她眼中,薄問還是太過‘溫和與心慈手軟’了一些,量產的奴隸也就罷了,可留在身邊的玩物,自然要手段極端些。
即便可能過猶不及,但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若不是漓她足夠隱忍狡詐,想必此時早就成為對她言聽計從的牲畜了吧?
“唔唔哼——”
從上午,一直蹉跎到天黑,阿依才首次突破了臨界點,也暫時被柔所放過。
在極致的愉悅與痛苦的交纏中的高潮,令她出現了前所未有的解脫感,甚至感覺自己只剩下了半條命。
還是被柔的手下抬到了醫學科進行治療。
“主人……”
滿身瘡痍的阿依,在安神劑的作用下,流淚呢喃著薄問,腦海中想念著對方的身影睡去。
薄問也是支撐她直面折磨而不被擊垮內心的動力。
來到病房外,望著阿依帶著些微笑容睡去的樣子,柔挑唇一笑,但眼眸中絲毫沒有開心的情緒。
看來是她輸了,薄問深深佔據著阿依的內心,無論是攻心還是虐身,都無法動搖其對主人的忠誠呢。
真可惜啊……
本來是企圖孤立薄問,讓其身邊保持長期親密關係的存在只有她,這樣更便於互相依靠合作呢。
現在看來是不成了。
連一個區區人類都搞不定,更何況另一位對惡魔有著本能排斥的天使了。
也只能在薄問身上下功夫了。
她並不蠢,也知道她與薄問的關係並不牢靠,且看似她是上司,但有些時候主動權卻在對方的手上。
在其為自己籌謀的時候,她自然也想搞些小動作,不讓她們的關係鬆動,不過貌似離間她的左膀右臂這個做法是行不通呢。
柔轉變決策的同時,也等於間接放過了阿依。
畢竟想要單純的滿足惡趣味,有的是符合她胃口的奴隸,沒必要冒著被薄問發現,併產生隔閡的風險非阿依不可。
而此時昏睡著,認為未來將會時常在被惡魔柔折磨中度過的阿依並不知道,一覺醒來后。
她將在各種意義上獲得新生,不再有苦難與折磨。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