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機營 - 第4節

嚴溯認為左喬離只是沒有看見過康帥富,否則他應該不會這麼想。
「忽悠鬼呢?盜聖來無影去無蹤,會像你一樣被困在先機營?」嚴溯還是不信。
聽到嚴溯的質疑,左喬離氣勢為之一滯,這時候不遠處一個在納涼的書生模樣的男子說道:「他真的是左喬離,也是盜聖。
」左喬離聽到有人給自己作證,再次高高揚起驕傲的頭顏,迎著烈陽微微閉上雙目等著嚴溯震驚過後主動上前道歉,同時他也會以平易近人的大俠風姿展現在這個即將會成為他小迷弟的粉絲面前,原諒他,呵護他,帶著他出入戰場,最後成就一段佳話「團伙詐騙!」嚴溯想了想厭惡的說道。
左喬離一個趔趄,差點沒有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這時之前離開的統領穿了一身寬鬆的衣服走了回來,看了左喬離一眼對嚴溯道:「他真是盜聖。
」「真的?」嚴溯想要得到統領再次肯定的點頭,這種傳說中的人物怎麼會在炮灰營里,想想都覺得過於誇張。
統領嘆了口氣,指了指一旁的左喬離。
嚴溯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左喬離手裡正抓著一條大號短褲。
嚴溯疑惑看著眼前的大號短褲,總感覺這條短褲似曾相識,特別上邊還有多日沒有換洗散發的濃烈味道,熟悉,親切。
腦海里努力想著到底在哪見過,手卻不自覺的摸向自己的褲腰帶。
「嗯?靠!你還說你不是變態,尼瑪快把內褲還我。
」嚴溯之前一路上很少有機會洗澡,所以對自己多日不見的內褲產生了生疏感,嚴溯終於想起這就是他的內褲。
左喬離抽動嘴角,真想將嚴溯按在地上暴揍一頓,不過還是依言將內褲還給嚴溯。
「你真的是盜聖?」嚴溯拿回自己的內褲自然也知道左喬離這麼做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於是便開口說道。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之前開口道出左喬離身份的書生男子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說道:「他真的是盜聖。
他曾放言這天下沒有他拿不到的東西,包括女人的心。
後來為了證明自己,他第一個賭約就是將京城西市賣桂花糕的那名兩百斤的女子追到手,最後他斷了一根肋骨,不過任務總算完成。
第二個賭約是去頭御風大帝追寵幸的妃子的內褲,這就是他來這裡的原因,至於他為什麼沒有離開,因為第三個賭約在這裡。
」說完,書生看向統領,嚴溯疑惑的看向統領:「第三個任務偷統領的內褲? 那……」嚴溯想要說那應該很容易,雖然覺得統領不在乎,但是這麼做有點侮辱人嫌疑。
「嘿嘿,小夥子,我們統領從不穿內褲。
」書生猥瑣一笑道出事情,將嚴溯雷了個外焦里嫩。
嚴溯一頭栽倒在地,他感覺今天經歷得太多,情緒的起伏還沒有出馬城城門和父親別離時劇烈。
嚴溯累了,他嘆了口氣道:「我睡哪,還有武器被褥這些軍備在哪領。
」既然統領回來了,這件事總該能很快解決把,嚴溯如是想到。
事實上結果也是如此,不過和嚴溯沒想的是解決的方式和他想的還是有很大的出入。
書生似乎很喜歡回到別人問題,這時回答嚴溯問題的也是他:「你喜歡睡哪就睡那,包括統領的床。
至於軍備嘛,營地里你所看到的就是我們的全部家當。
地上有什麼你用的上是直接拿走,不需要登記還可以多領,怎麼樣,是不是很方便。
」嚴溯愣住了,過了一會,他從地上撿起一把菜刀看向書生,書生點點頭:「上次統領好不容易說動上邊給我們撥款,負責出去採購的左喬離拿著錢去喝花酒,最後就帶了這一地的菜刀回來。
唉,那次我們一手一把菜刀殺入戰場,氣勢何其恢弘,奈何最後幾百人只剩下了我們這土幾個人。
」嚴溯不知書生這什麼意思,戰場不會格鬥的武器自然是越長越好,這能有效的和敵人保持安全距離並且能後置對方於死地。
幾百人拿著菜刀算是怎麼一回事,也沒從書生的語氣里完全聽到指責左喬離的意思,左喬離反而僅僅只是露出尷尬的表情,對於幾百條生命沒有半點愧疚。
或許這就是先機營,這裡都是炮灰,用處僅僅只是打先鋒衝擊地方陣營,多少消耗一波地方鋒線上整體力量。
「小弟嚴溯,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嚴溯就需要這種樂於助人的傢伙,儘管他漠視幾百條生命同樣也很冷血。
「在下百幕荀,乃一名郎中,同時還是當朝秀才。
」搖著破爛的蒲扇,書生達到。
「我去高知人才,對了那場戰鬥你是怎麼扛過來。
左喬離是盜聖,閣下想來也不普通吧。
」嚴溯好奇這人又是什麼身份。
哪知書生聽后卻慚愧的晃著蒲扇不住的搖頭,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樣,當他說出原因后嚴溯終於明白過來,這貨真是受之有愧。
「還能怎麼辦,我沖入敵軍陣中就躲在我方一名悍將身後,找到機會我一個勐子就撲到地上一動不動。
那場戰鬥從江下遊河岸打到上遊河岸,來回拉扯的戰鬥,陣線不斷上下轉移,我咬牙足足撐到夜深之時才敢睜眼抹黑離開。
」百幕荀語氣鏗鏘有力,一字一句重重轟擊在嚴溯心坎上。
最後,嚴溯豎起大拇指給他點了個大大讚,默默的低下頭撿起地上的菜刀離開,他不知道自己多留下一分鐘會不會馬上瘋掉。
先機營一場戰鬥損失幾百人,招人的口子太大,所以就連嚴溯都給招來了。
看來還有還有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望著嚴溯離開的背影,統領說道:「周圍都有軍隊把手,可以在營地附近自由活動,沒有操練,你可以每天吃了睡但是最好不要逃跑,否則周圍看管我們絕對絕對不會手軟。
」這個嚴溯倒是有注意到,他的特種士兵的觀察力不是白給的。
先機營四面環山,今日出只有一道天險要道,此地藏兵練兵最為方便,以為只要衝出易守難攻的天險要道就是帝國的邊境。
這麼個好地方不屯兵豈不是浪費了。
另外他們將最顯眼的好地方讓給先機營安的也不是什麼好心,這些人為防有人強度天險殺入此地,先機營最先被他們發現,可以起到預警作用。
果然炮灰終究還是炮灰,命什麼的看澹些,或許像他們那樣才不會活得很累。
忽然,嚴溯開始有些理解他們。
統領的名字在晚上吃大鍋飯的時候嚴溯也聽書生提起過,不是真名,只是一個代號,叫冷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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