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從家裡出來!看見偉邦去了廣州,家裡只有我一人,也不想做飯了,便出來走走。
是了,你怎會在這裡?”雪兒問。
“哦!我……我想在這裡買點東西才回家。
”卓德只好如此說,一時間他實在很難找出象樣一些的借口。
“想買什幺?買了沒有。
”雪兒顯得很熱心,但在她眼中卻盈滿著疑惑。
卓德這時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皆因這裡是住宅區,並沒有什幺大商鋪,只有在靠近偉邦家的不遠處,有一間小型的超市,卓德無奈,便說謊道:“我是想到那超市買些東西,因為上次偉邦曾介紹一種澳洲煙肉,聽說肉質很特別,但在外間到處都找不著,但偉邦說他是在那超市買的,只好來這裡買了。
“原來如此,但偉邦曾買過回家嗎?為什幺我想不起來!”雪兒側起頭想了一會,又道:“正好同路,我們一起走吧。
” 卓德心裡正想要這樣,馬上道:“好啊,不阻礙妳時間嗎?”但回心一想,哪裡有什幺煙肉?到時沒有豈不是糟糕,不由在心裡盤算著。
到了那小型超市,找了一回都是一些常見的煙肉,卓德只好說找不著:“真厲害,竟然這幺好賣,早給人買光了,瞧來今晚只好到快餐店吃飯了!” “沒個女人在家,男人真辛苦呢!”雪兒笑說。
卓德點頭苦笑了一下,隨即想起道:“是了,妳可有吃過晚飯?” “還沒有,偉邦不在香港,肚子餓了,隨便弄些吃的便成。
”雪兒望住他說。
“哦!是嗎。
”卓德望著她那迷人的臉龐,打從心底讚歎了一聲,真的好美啊!見她秋波微轉,嬌柔可愛的神情,立時把卓德看得呆住。
“既是這樣,便一起吃吧,我知道沙田市中心有間不錯的餐廳,還有人伴唱,環境挺好的,就由我來請客!”卓德當然懂得“打蛇隨棍上”這一下招式。
“這個……豈不是要你破費!”雪兒正在有點猶豫,她並不是不想,能夠和一個高大俊男共晚餐,想必一定不錯。
就因為她對卓德直來存著好感,心裡才產生這種顧慮。
再想到丈夫不在,單獨隱瞞丈夫和男人出外吃飯,總覺得有點兒那個! 卓德見她只是獃獃的站著,不知在想什幺,便問道:“什幺!不賞臉嗎?” “不是!只是……”雪兒望了他一眼,甚為躊躇的樣子。
“妳不要說是害怕偉邦知道后不高興,我和他如同兄弟,待他回來我自會對他說的。
”卓德笑著道。
“我……我並非這個意思!”雪兒只好否認:“好吧,我一個人待在家實在悶得很,也應該痛快地玩一晚,今晚我們就不醉無歸,走吧!” ※※※間法國餐廳,柔和的音樂伴著燭光,真是令人陶醉其中。
二人點了菜,雪兒朝卓德說:“卓德妳今晚太破費了,今晚會否吃掉你四份一薪金。
” “這個妳大可放心,我的積蓄還能支付得來,更何況我的薪金也沒這幺少,一頓晚飯算不上什幺,而且還消費在一個大美女身上,已經值回票價了。
”卓德笑著點起香煙道。
“你真是的,沒想到你這張嘴巴如此甜,想必你平日時常與女孩子這樣說。
” “這番說話,我只曾對兩個女人說過,妳相信嗎?”卓德說。
“咦!是真的嗎?是女朋友?”雪兒眼眸含笑,在燭光下格外迷人。
“只是說對了一半,但想清楚也可以算得是,一個是我的前妻,我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們還沒有結婚,也該說得上是我女朋友,第二個是剛才和妳說,顯然我沒有這個福氣做妳的男朋友。
” “真是的,竟吃我的豆腐!”雪兒不禁臉紅起來。
“雪兒,妳這樣漂亮出眾,看來聽見男人讚美的說話,恐怕也聽得多了,我說得對吧?” “才沒有呢!”雪兒長長的睫毛一瞬一瞬的,笑說:“今晚怎會一個人回家吃飯,沒有約會女朋友幺?” “我哪來女朋友!”卓德搖搖頭說。
“我不相信,偉邦曾經對我說,你在公司里很受女同事歡迎,難道竟然交不上一個滿意的。
” “妳可不要聽偉邦說,絕無這回事。
到目前為止,除了我的前妻外,自此之後,我便沒有再談這回事了,雖然在心裡確有一個理想的人物,但很可惜……”卓德道。
“她不喜歡你嗎?”雪兒凝視著他問。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卓德聳聳肩。
這時侍應端上菜,二人的說話只好打住,待那侍應離去后,卓德舉杯說:“多謝妳今晚賞臉陪我吃飯,飲杯!” 兩人交杯喝了一口,隨即開動進餐,雪兒邊吃邊問道:“卓德,你剛才說不知道那人對你如何,似乎說得不盡不實,到底是怎樣的?” “其實她並不知道我喜歡她,因為我沒有向她表白。
”卓德切開半邊紅蝦,一口把它吃掉。
“為什幺?你既然喜歡她,為何不對她表白?”雪兒追問著。
“沒有用的,自己知道沒有結果的事,說了也是白說!不要再說這個了,吃完飯後,我們再去卡拉OK(KTV )好嗎?”卓德問道。
“不好了,這樣太夜了!”雪兒說。
“妳不是說過,今晚要玩個不醉無歸嗎,難得有機會能和妳玩一晚,便玩個痛快盡興吧。
” 在卓德的再三要求下,雪兒只得依從他。
當晚,兩人的心情似乎特別好,越玩越感到愉快奔放,雪兒在不知不覺間,早就喝得絳暈蓋臉,腳步蹣跚。
二人一直玩到零辰,雪兒已經感到頭暈腦重,要求想回家去,卓德也知道再難挽留,就算再好的時光,也有過去的時候,雖然心中不舍,但實在沒有辦法,召了一輛計程車直往偉邦家門。
下車時,雪兒仍是踉蹌步軟,卓德緊緊地環抱著她的腰肢,朝她家門緩緩走去。
雪兒醉得腳步虛浮,已是舉步艱難,整個身軀全倚偎在她身上,卓德可以感到她混合著酒味的氣息,最要命的還是她胸前柔軟的玉峰,不住貼在他肋骨間磨蹭,叫他胯下的大東西,全無自制地昂然勃起,慾火加上酒精,使他渾身發熱起來,一時難以平息。
幾經辛苦,雪兒才掏出鑰匙開了門,二人剛步進屋裡,雪兒已經渾身發軟的背靠在牆上,身子接著徐徐墮下滑落。
卓德見著,連忙用雙手插進她雙腋,使勁地把她架了起來,胸膛也隨即緊貼著雪兒,把她整個身子壓在牆上,問道:“妳怎幺了?沒有事吧?” 雪兒抬著她醉眼紛花的眼睛望向他,輕輕搖著頭,雙眸水汪汪一片,登時把卓德看得呆愣當場。
雪兒實在太美了!美得實在叫人感到慾火難平,在他蘊藏在心底深處的一股佔有慾,突然失控地暴發而生。
“雪兒……”卓德猛吞一下喉嚨,才能接著說下去:“我……我好想吻妳!” 雪兒在酒精的驅使下,半昏半迷地凝視著眼前這個俊男,當前的一切,早就把地的理智埋沒。
她雖然嫁給了偉邦,心裡也確實深愛著他,但每當她看見了卓德,便會令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總是隱然地在平靜的心潮里漾起了漣弟。
這種奇異的感覺,直到此刻仍存在著,甚至今她無法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