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推薦(微H)
以前不會拒絕容澈親密的雲舒也為自己的突兀反應嚇了一跳,和同樣怔愕的六哥面面相覷。
容六愣了會兒,隨即流露出委屈的表情。
“幾天不見,妹妹都和我生分了。”
見小六哥委屈,雲舒也心有愧疚,張了張嘴想解釋,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本該溫馨的重逢場面卻多了絲彆扭尷尬。
好在四哥素來善解人意,出來打圓場道“好了老六,寧寧也才剛回來,你就別鬧她了,讓她先好好休息吧。”勸完容澈,容遠又和善地笑著對雲舒道“寧寧累了吧,先回房間休息會吧,一會吃晚飯了我來叫你。”
雲舒感激地點了點頭,帶著愧疚和不安回到了房間。
關上房門后,雲舒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
要表現地自然一點啊。
不僅僅是因為她不想暴露和二哥的錯位關係,更是因為二哥的事和其他幾個哥哥沒有關係。幾個哥哥對她都很好,她不能因為二哥的緣故就一杆子打翻所有哥哥。
平常心,平常心。雲舒深吸幾口氣,在心裡告誡自己。
只要表現地和往常一樣就可以了。
或許是做足了心裡建設,吃晚飯的時候雲舒表現就自然多了。容澈又粘人地提出要坐在她旁邊的要求,雲舒也沒有拒絕。容弋依然少言寡語,只是默默替她夾了一塊牛排,用眼神示意雲舒吃。一旁的容四替兄弟當起了翻譯機,“寧寧多吃點,瞧著又瘦了。”
雲舒狐疑地摸了摸自己軟綿的肚子。因為叔伯姨嬸們的過分熱情和持續投喂,體重持續穩定了好幾年的雲舒回了一趟霖市都覺得自己都長胖了。
好在腹部傳來的手感告訴她上面依然沒有多長一塊多餘的贅肉,但是四哥所說的消瘦也是絕對不存在的。
餐桌上,雲舒接受了一輪繼兄們風格各異的關心,這頓飯吃的也是頗為和樂。
雲舒私心裡並不想破壞現在的兄妹關係,她只希望這樣的和樂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包括容歡。
哪怕她和二哥的的確確發生過了肉體上的關係,雲舒也始終沒法把容歡擺在除了“哥哥”以外的位置。
但她和容歡的兄妹情也著實發生了變質。
光裸的軀體交迭,黏膩的肌膚相貼。
雲舒眯著眼,迷濛地望著撐在她上方的冶麗容顏。
妖孽的男人眼角帶紅,春情旖旎,火熱的分身深埋在身下少女的幽谷中富有節奏地撞擊,額角的汗珠搖搖欲墜,終於落下,滴答,砸在她鎖骨的凹陷。
“啊……啊……乖乖,夾得好緊,嘶,好熱,哥哥都要融化在你身體里了。”艷麗的紅唇中吐出的話語卻是十足的淫浪,叫本就渾身燥熱的雲舒臊地宛若熟蝦子。
一記刺頂,在少女緊緻甬道里連番作惡的肉棍正中她最脆弱的凹陷軟肉,撞得雲舒輕叫一聲,軟糯又嬌媚。
雲舒為自己的呻吟羞恥地捂上嘴。
容歡扯開她捂嘴的手,翻開她的掌心,一個個濕熱的吻落在那裡頭。
“乖寧寧,叫出來,哥哥喜歡聽你叫。”
雲舒咬著唇,搖頭不應。
在叫床這方面,她自愧弗如,甘拜下風。
見小姑娘緊閉朱唇,容歡壞心眼地按住她的肩膀,本就杵地極深的肉柱更是下流地頂住少女的花心惡意地研磨著,磨得雲舒吸氣驚呼,不得不開口求饒。
“二哥,別……”
“別怎麼樣?”
別欺負我。
雲舒的聲音低到幾乎不可聞,卻依然被容歡準確地捕捉到了。
他噙住雲舒的軟唇,給了一個長長的吻,漂亮的五指覆住那雪白可愛的乳丘輕輕揉動著。結束一吻后,容歡又改為輕啄她的耳後,一邊喘息一邊說著“好乖乖,哥哥怎麼捨得欺負你呢,哥哥疼你都來不及。”
柔韌而彈性的花徑開始規律性的收縮,容歡也不再忍受難耐的射意,翹起少女的雙腿纏繞身後,雙手緊抱著雲舒,微抖著聲音在她耳邊喚道“好寧寧,等等二哥,二哥和你一起去。”
雲舒依然無法適應繼兄這樣激動的衝刺,她只覺得如果不緊緊抱住繼兄,她就會被這樣撞壞了,花徑不受控制地緊絞著繼兄的肉棍不放,雙腿亦是緊纏著二哥精瘦的腰身。
“啊——啊——寧寧,寧寧,哥哥來了,給你,給你,哥哥什麼都給你,哈啊——”
隨著二哥最後一聲長吟,一記蓄力的刺頂也重重送進雲舒的身體里。
雲舒唰地睜開眼,從床上彈坐起來。
明明都該是深秋的季節了,雲舒卻睡的渾身是汗。
她出神地坐在床上,胸膛里的心跳快到幾乎要蹦出來,回蕩的撞擊讓心口有些疼,汗液黏膩粘連衣裳,下身的潮濕更叫她煩躁恐慌。
春夢雲舒也不是沒做過。
尤其是在月經一周前的時候,就更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
荷爾蒙的積累讓她在睡夢中也需要發洩慾望。
只是往常那些曖昧不清的春夢彷彿量產的里番一般,和她共赴巫山的男主角們不是像被打了馬賽克一般看不清臉,就是春夢無痕,夢醒后就再也記不得了。
這次的春夢對象清晰地叫雲舒充滿罪惡感。
雲舒在內心感到害怕。
都說夢是人心的潛意識。
那她這樣的春夢意味著什麼呢?
雲舒不敢想。
她掀開被子,想去洗個澡,洗掉這渾身的黏膩和下體的潮濕。
雲舒努力讓自己不要去回想那荒謬的夢境,但大腦卻不聽使喚地一幕幕回放著。她閉上眼,讓花灑直淋腦袋,企圖衝掉腦中的雜念。然而,溫水似乎無法洗去那些惱人的雜事,反而發生了一些古怪的反應。
明明的自己的春夢,但記憶中自己的模樣卻慢慢扭曲成了母親覃婉琳的樣子,而容歡那張漂亮的過分的臉也被雲舒不熟悉的男人給替代了。
陽光充足的午後,微敞的門縫,交纏的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