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聖母婊,但確實我的人際關係沒有她那麼複雜,很多事情我不願意去了解,那便當沒有發生。
我再次去門口關了燈,慢慢走向她,只有淋浴房的微弱燈光指引著我。
我走上床,鑽進被窩裡,這次她沒有反抗,我僅僅是抱著她,用自己的肉棒蹭她,頭埋在她的胸前,沒什麼料。
她說就這樣?當時3點多,我真的有點困,但是強打精神,我摸上她的胸部,比李妹大不了多少,不過她的身材不在胸而在腿。
在我的勤奮勞動之下,我們在被窩裡赤裸相對,我準備將剛剛脫褲子時候拿出的套子戴上,她卻問阿張吃過你嗎?我說吃過,怎麼了?她將頭縮進被窩,兩雙腿從被窩中伸出,屁股懟著我的臉,我感到肉棒進入一個溫暖的洞穴,我明白她在幫我口,我看著她懟著我的屁股,也伸出舌頭幫她舔。
我示意她可以躺下,她說她要在上面,我唯有拉開被子戴上套子,她背對著我找准位置直接跪坐下來。
她雙手按著床,屁股上下運動,口中發出我從未聽到的淫叫聲。
她的動作實在激烈,我久未擼管,只堅持了幾分鐘就射了,一臉無奈之下,她問道就這?我說當然不是,不過太久沒做了。
她問我和阿張比怎麼樣?我說你比他騷多了。
其實我在賭,反正都已經上了,這樣子問的話肯定是有比較心理,假如是平時我當然說她正經點,但現在我的肉棒還硬著那必須說她更騷。
你騷到我幾分鐘就射了,太刺激了,阿張要做半個鐘才射呢。
她嗤笑一聲,翻身從我身上走下,脫掉我的套子,直接用嘴舔著肉棒。
她說還硬著能做嗎?我說最好不要,雖然還硬,但是射了的話還是要休息一下的。
她說我前男友射了還能繼續插我20分鐘喔?豈有此理,她到底想怎樣?我被她口著還是挺硬的,不過我知道如果不休息再插下去插個10來分鐘也會軟。
雖然她口得我比較舒服,我慾望降低后越來越軟,她也感到了,哼地一聲吐出肉棒就做休息。
我躺在她身邊,閉著眼睛手中撥弄著肉棒,想睡但又不甘心。
6點多的時候,我休息了一下感覺又可以了,我看她已經睡著,便偷偷起身再次戴上套子,悄悄撩開被子,俯在她上方,看著她那流線的身材,除了胸比較小,那纖細的腰部和修長的美腿,不做炮架可惜了。
我扶著肉棒對著她的洞穴慢慢進入,剛進了個頭她便驚醒,看到是我,還沒睡醒的她說道早啊。
我說早安的時候已經將整根肉棒插進去,她嗯了一聲后又閉上眼睛,不知道是睡著還是啥。
既然這樣現在就是我的主場了,我就當自己在迷奸她。
我一挺一退地抽動著,她的阻道很長,不算松也不算緊,我奮力地抽插,抬起她的雙腿夾在我的脖子邊,雙手撫摸著她潔白光滑的大腿,舌頭也舔舐著她的小腿。
她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我知道她被插醒了。
因為才射了2個鐘,這次我一直快速抽插,漸漸地她的聲音開始大起來。
她的聲音有點尖,不算大聲但是穿透力很強,她雙手抓住我的手,我看到我的手被她抓得出現了爪印。
插了土來分鐘后,她的雙腿繃緊,腳背外蹬,是高潮的反應。
我可沒有完事,誰叫她說我不行?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插她,她說不行了不行了,她要抽筋了。
我放下她的腿,她抱著右腳在按摩。
等她按摩完畢,我將她往下按在床上,背後輸出。
這種看到她圓潤的屁股下兩條修長的美腿,我的肉棒在消失在這個屁股內的感覺真好。
她的頭歪向一邊,一直發出淫叫。
我按著她的屁股一進一出,發泄早幾個小時前對她的不滿。
又插了半個鐘左右,我開始有射意,直接整個人趴在她身後,肉棒深深頂住她,將全部精液射出。
可惜有套,不過不是結婚關係的性行為還是要做好安全措施,對誰都好。
我射精后也沒有離開她,肉棒在她的逼內一抖一抖的。
她問射完了嗎?我說快了。
她說壓得她好累。
我說我真的是太久沒擼,第一次不是正常水平,這次才是。
她說知道了,快離開,她要洗澡。
她看了下手機,說道才6點多,不行,繼續睡。
我從她身上下來后也在她身邊睡著了。
直到10點半我才醒,我們兩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她的腿還搭在我的腿上,我抱著她的背,她的胸按在我的胸膛上。
我睜開眼看到沉睡中的她,突然有一種感覺,多好的女生,可惜長了嘴。
睡醒后我們各自去洗了澡,正如昨晚承諾的那樣,床上的事情上床解決,床下的事情與性無關。
我很快就找回了感覺,畢竟和黃姐、阿張以及黎兒都有差不多的經歷,她好像也很快調整好心態,吃午飯的時候有點尷尬,到了下午遊玩后就恢復正常。
她趕的是晚上7點的客車,我送她到客運站和她吃了一頓K記后便與她告別。
回到車上的時候,我沒有立即走,心中有種預感和她應該只有這麼一次了。
直到現在,果然沒有和她再來一次。
她在車上回復了很長的文字,都是關於昨晚的,她說昨晚我開始恨不尊重她,但是後來她和我聊開之後也發現自己在微信上的文字騷聊會令任何一個男人誤解,她對這段時間的過度勾引道歉,因為她本來沒想到我是當真的,她一直以為我們之間的這種騷聊就是普通的口嗨,她以為同學之間的感情比同事之間要純真,沒想到她想錯了,出來社會後該是怎樣就怎樣,這種騷聊就是為了和對方搞罷了,以後她不會再這樣和我騷聊,也許以後也不會再做,大家就當留下美好的一夜情吧。
我知道她也是凌晨一時煳塗才同意做愛的,獨自在車內搖了搖頭,回復她,知道了,我們以後不再騷聊,可以的話就變回平時那樣開黑吧?她只回復了一個字好。
我便與她變回了農藥之交。
大謝對我而言算不上是交往,反倒像是約炮,只不過和她的約炮行為較為曲折,我們雙方可能在某一個瞬間也想過未來在一起的可能,可是理智讓我們都明白這不現實,倒是能有一炮已經算是對這件事情有了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