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說,「肯定還有別的~」媽媽微笑了,「精液,我最愛你的精液!」「你不在安全期,媽媽。
沒有任何防護措施。
我要把精液全部射進你的小穴,然後生個亂倫的寶寶,讓每個人都知道。
」「我才不在乎呢~」「那就求我~」「我想要,給我你的種子。
射進我肚子里,求求你啦~」「哦!媽咪!」我最後深深地插進我的母親,快感沿著肉棒迅速遍布全身。
「啊~~」我們幾乎同時喊了出來,我把媽媽灌的滿滿的,白色的漿液沿著我們兩個人交合的縫隙溢了出來。
我的狂喜也淹沒了自己,每個神經末梢都超負荷了,每個細胞都快樂的想要爆炸。
我慢慢地在媽媽身上停下來,癱倒在母親溫暖的懷抱里。
媽媽就這麼緊緊地摟著我,親吻著我前額和臉頰。
「寶貝,你做到了。
」媽媽微笑著,「你讓我又做媽媽了呢。
你是上天專門賜予我的禮物,是我的好男孩。
」我們像愛人一樣擁抱在一起,幸福而又疲累。
而我們本來就是相愛的,超過這世間的一切。
*********當我們在機場接到父親時,已經遲到了兩個多小時。
當在機場的停車場看到他時,我們都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可他實在太累了,也喊叫不出來,只是怒視著我們。
當父親發現我們對他不理不睬時,就開始自言自語地抱怨起來。
我們連他的抱怨也不加理會。
他只能瞪著我們,感覺疏遠又陌生。
我們讓父親坐在後座上。
我負責開車,而媽媽坐在我的傍邊。
深夜的高速路上空空蕩蕩,一片漆黑。
現在已經放開了居家隔離的限制,可路上照舊沒什麼車。
我轉頭看著媽媽,彼此相視一笑。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屬於我們了。
*********我和媽媽坐在後院里,太陽曬著我們後背。
我們都沒穿T恤,我光著膀子,而媽媽只穿了一件運動文胸和短褲。
現在的陽光有些過於充足了,不過我們還是待在房子外面。
媽媽小心地把我的腳抱在懷裡,就好像哪怕稍微閃失,整個世界就要被毀掉一樣。
她正在給我塗著腳趾甲,騷氣的亮粉色。
「我在給你打上我的標記,」媽媽解釋道,「這樣學校里的那些小婊子們就不會打你的主意了。
」「我覺得你這倒是想 讓冰球的傢伙們看到一樣。
」我有些無奈地說。
「他們也應該知道~」我將要離開家,回到學校幾個星期。
不知道學校能開放多久,有謠傳說如果疫情又嚴重的話,學校可能會把我們都關在宿舍裡面,防止病毒擴散。
「我以前都沒跟體育生約會過,」媽媽一邊塗一邊說。
「媽媽,我……」媽媽豎起手指噓了一下讓我噤聲。
「我在學校里是個安靜內向的女孩。
那些運動員們總是自信又自大。
我覺得他們都是些混球。
然而,藝術生就相對更有安全感,更友好一些。
在學校里這些格格不入的怪人,創意土足,很酷。
」媽媽鬆開了我的腳,一邊扭緊指甲油的瓶蓋一邊繼續說。
「你爸爸和我在上大學時都曾參加過劇社。
我們被分在一個小組。
那時我還沒有男朋友。
而他卻跟一個姑娘分分合合地處著,就是那個叫辛迪的小騷貨,信不信由你。
他們那時正在分手的期間,你爸和我就在排練的間隙,跑到後台廝混,不過也沒鬧什麼特別的。
」「我以前聽你說過。
」我搭話道。
「那天晚上,有個大型演出。
你爸跟我又來到後台,我們已經演完了自己的那部分,只等著最後的謝幕了。
你爸爸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是說,就在後台。
」「我知道。
」我說。
「他把我的褲子脫掉了,然後我們就互相摩擦著,突然他沒有預兆地就插了進來。
那是我的第一次。
而當時一大群觀眾就在不遠處,我學校里的朋友,我的老師們,僅隔著一塊厚厚的幕布。
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緊張地不知所措。
」「這部分倒是真沒聽你說起過。
」「我甚至都沒有什麼快感,」媽媽說,「兩月之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我父母,特別是你外公,意思非常明確,我必須留下這個孩子,可我就只能放棄自己的夢想了。
」「對不起,媽媽。
對你來說這太糟了。
」「事情就是這樣。
我跟你父親結了婚,然後努力生活,努力養大你。
我的生活重心全都圍繞著你,我的小男孩。
我的生活除了你之外,沒有更重要的東西了。
你父親對此很不高興。
當你上高中后開始跟著他混之後,他就很開心。
不是因為你有更多的時間跟他在一起,而是這樣能傷害我,讓我難過。
」我站起身抱住了媽媽。
我忍不住。
那一刻的她看起來是那麼脆弱無助。
她靜靜靠在我的懷裡,臉上流滿了淚水。
「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父親和我的感情早就淡漠了。
現在我們之間更多的是怨恨。
你走了之後,我真的一無所有。
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作為一個母親的角色。
但你離開之後呢,我不知會發生什麼……」「你還會再次成為一位母親的。
」我認真的說道。
「我也想這樣。
」媽媽低聲說,「所以之前我跟你父親也嘗試過,但他根本不上心。
我覺得你的父親很久之前就離開了,他身體還在家裡,可心已經不在了。
」「你還年輕,」我說,「還有很長的人生在前面等著你。
是你自己的人生。
不是我的,也不是爸爸的。
」媽媽有些虛弱的朝我笑了笑,親了一下我的臉頰,「哦,你真的這麼想的嗎?」「你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說道。
媽媽開心地笑了,眼睛迎上了我的目光。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問道,「任何事情?」*********回到學校的第一周異常難熬。
大一新生的時候,我從沒想過家。
但已經大二的我,卻想家想得要命。
日子簡直如同煎熬,我的生活變得一團糟,以至於有一天我在餐廳吃午飯的時候,居然神情恍惚地好像看到媽媽也坐在不遠處的另一張桌子上。
自助餐廳裡面人頭攢動,而我要趕時間參加下午的訓練。
幾個隊友已經坐在桌邊,而我正坐在他們中間狼吞虎咽地吃午飯。
忽然似乎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看,我轉過身,看見了她。
我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幾周前我離開了媽媽,回到學校。
我們發過幾次郵件,但僅此而已。
她很忙,而我已經快瘋了。
我沒事,我一定是比自己意識到的更加思念她,所以才產生了幻覺,以為她也在這個自助餐廳。
我低下頭,深吸了口氣。
現在幻覺應該已經消失了吧,我又回頭瞥了一眼。
但那個女人還在那裡,我越看越確信,她就是我的母親。
我恍惚地站起身,雙腿抑制不住的發抖,雙手只能扶著桌沿才能勉強站直身子。
「嘿,怎麼啦,『粉趾甲』?」一個隊友用新給我起的外號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