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真別跟我談所謂的道德,當一個男人精蟲上腦,只會用下半身考慮的時候,你卻去告訴他,這個女人是他同事的老婆,你不能王她,是不是有點很搞笑?反而正因為女人是同事的妻子,才會更讓他覺得刺激。
光有想法自然不夠,還需要有好機會! 過了幾天,老孫被公司派去黨校學習一周,這對老孫來說是好事,據內部消息,這次回來老孫會被提拔上去,所以那天晚上,老孫喊我去他家喝酒以示慶祝。
老孫那天是真的高興,畢竟都五土的年紀了,還能被提拔總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老孫一杯接一杯的跟我喝酒,萍姐大概也為老孫這事高興,所以並沒有阻攔他,老孫的酒量並不匹配他貪酒的程度,兩人一斤多白酒下去,老孫終於不支醉倒。
我和萍姐一起把老孫扶回房間,萍姐彎下腰給老孫脫鞋脫衣服,我站在床的另一邊,看到萍姐在對面彎下的身子,一股火熱立馬從我下腹升騰而起。
萍姐那天穿著一條米黃色的大圓領T恤,此刻彎著腰,從掛下的圓領望過去,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遺!那一對碩大的乳房掛在胸前,隨著她的動作晃蕩著,連那兩顆櫻桃般的乳頭都能清晰看見,我怔怔的站在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胸,再也捨不得移開。
萍姐抬頭望我一眼,看到我的目光所看的方向,低頭往自己胸口望了一眼,大概因為老孫在身邊,她沒法出聲說我,再望我的時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此刻酒精和慾望充斥著我的神經,我對她傻傻的一笑,但是我的小兄弟可一點都不傻,早已不甘示弱的迅速抬起了頭。
這時的我也穿著休閑運動褲,棉質有彈性的布料根本無法緊裹住高高抬頭的小兄弟,在我的下體早已撐起了一頂高高的帳篷。
萍姐的目光收回去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神在我的下體停留了一兩秒,我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渴望。
萍姐似乎有些驚慌,轉身走出房間。
我看了眼老孫,此時已有輕微的鼾聲,酒精和慾望支使著我也走出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萍姐正在收拾餐桌,看到我走出,急忙低下頭去,拿著抹布抹著桌子。
我故意又走到她的對面,目光再次穿過她的衣領,望向那美好的風光。
萍姐把桌子抹了一遍又一遍,始終不敢直起身來,我心裡微微得意,說:“再抹桌子都要被你抹壞了!” 萍姐終於直起身來,瞪我一眼:“你看夠了沒?” 假如換做平時清醒的我,哪怕內心裡有那麼一絲小幻想,在這時候也絕不敢反過去撩撥她,但此時此刻,慾望充斥著我的下身,酒精刺激著我的大腦,我突口而出:“只看看怎麼夠啊?”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如此明顯,萍姐被我這麼一說,不知如何是好? 我筆直的站在她的對面,下體的小兄弟依舊昂首挺立,酒精的麻醉讓我做出了平時沒勇氣做出的事情。
萍姐眼光低垂,又看向我的褲襠處,我發現她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然後急忙轉身,躲進了廚房。
到了這一步,我知道再說什麼言語已經毫無意義了,只有行動才能驗證目的成功或失敗。
儘管在之前我曾自作多情的深思熟慮——老孫與萍姐的性生活並不和諧,萍姐又總是在我面前不戴胸罩,這兩點都應該是成功的保證,但誰又能確定呢?古有風塵中的貞潔女子,在自己家不戴胸罩就是水性楊花想紅杏出牆了? 我站在客廳望著廚房中在水池旁洗碗的萍姐,因為萍姐身上的T恤很長,一直垂到臀部以下,把下身的休閑短褲遮住,以至於這麼望過去好像她下體沒有穿褲子一樣。
酒精還沒有完全讓我麻醉,還有一絲的清醒,我站在那兒進退兩難。
也許只過了短短的幾秒,我卻覺得在那天人交戰了好久好久,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踏步向萍姐走去。
不管了,如果不付出行動,就永遠達不到自己的目的,如果付出行動,卻得到不如己願的結果,自己也沒有失去什麼,或許唯一失去的是以後再也不能到萍姐家吃飯了。
走到萍姐身後,我一把摟住她的身子,因為她的雙手都在水池裡洗碗,所以我的雙手很輕易的就穿過她的腋下,當我一把摟住她的時候,我的雙手很熟練的交叉,一手一個握住她那一對豐滿而有彈性的乳房,她的兩個乳頭早已硬起,輕輕的頂觸著我的掌心。
萍姐輕呼了一聲,濕噠噠的手抬起一把握住我的兩個手,身體輕微扭動著以示掙扎:“小沉,你王嘛?” 我聽她問“你王嘛?”故意回答道:“王!” “我問你王嘛?” “是啊!你問我王嘛?我說我王啊!” 因為她身子在輕微扭動,我堅挺著的老二也故意頂了上去,在她的扭動間直接插入了她的臀縫,萍姐又是“啊”的一聲輕呼,“小沉,別這樣,老孫還在房間呢!”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吹了兩口氣,發現她身體明顯的有輕微的顫抖,“他已經醉了,正睡的熟呢!” 萍姐的掙扎變得無力,也許她最初的掙扎大概也只是象徵性的動作而已,我輕輕的揉捏著她的乳房,沒想到她這麼豐滿的奶子,居然彈性如此之好,我鬆開手掌,食指在她的乳頭邊上轉了幾個圈,勐的隔著衣服輕微而快速的在她的乳頭上划動,萍姐再也忍不住,乳頭的敏感刺激讓她終於啤吟了起來。
“小沉,別這樣,快放開我!”萍姐的聲音中也有了顫抖。
我手指不停地在她的乳頭上划動著,問:“如果我不放開呢?” 萍姐沒有說話,呼吸已經變得越來越急促,我雙手向下,抓起她的衣服下擺往上拉,萍姐沒有阻止,我的雙手迅速的從衣服里伸了進去,又往上抓去,這次是真切的握住了她的兩個乳房,柔軟滑膩而富有彈性,我食指拇指輕輕的捏起她的乳頭,慢慢的揉搓,萍姐上身微顫,啤吟出聲,她迅速伸出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下身也故意扭動起來,硬邦邦的老二被她臀縫緊緊裹住,讓近一個月沒有性生活的我舒服的長長舒出了一口氣。
我故意繼續追問:“如果我不放開呢?你會怎樣?” 萍姐此時已經渾身無力,整個人靠在我的身上,頭枕在我的肩膀,微微側過頭來,我看到她嘴巴微張,媚眼如絲,盯著我的眼睛充滿了渴望。
我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是不是想要了?” 萍姐抿著嘴唇,沒有回答,似乎也在天人交戰。
我伸手扯她的褲子,萍姐一把抓住我的手,想阻止,但是軟弱無力,我輕易的將她的短褲與內褲一同扯下,然後扯下自己的褲子,將硬邦邦的阻莖頂在她的下體。
我順手摸了一下,她的下面早已濕透,我扶著自己的老二頂在她的洞口,問:“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