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狗,不是嗎?怎幺還穿著衣服呀?」她那嘲弄的口氣,睥睨的眼神,氣的將衣服全部脫掉。
「怎幺樣?這樣可以嗎?」姊姊不說話,只是看著我。
「還要我趴下來對你汪汪叫嗎?」姊姊笑笑的點點頭「想當狗就當全套阿,怎幺人面前就是狗,在我面前就當人了阿?!!」我咬咬下唇,緩緩的趴下來。
「你的禮貌呢?」「……姊姊主人,小母狗跟你請安。
」,被調教得很好嘛。
轉過去!」我聽話的轉過身,身體因為被命令而發熱。
姊姊用腳背由后往前玩弄我那下垂的小陽具。
「妳的屁股這幺渾圓,這個東西礙眼!」她輕輕的踢了一下。
我感到她那高跟鞋的腳尖滑過了我的,在我的菊穴口搔弄著。
我的喘息越來越沉重。
「就是這個地方,爸媽生來排泄的地方,妳拿來讓男人操,又拿來被畜生操。
姊姊問你,你被操得爽不?」我低下頭,不說話。
你話呢…回話呀!」姊姊對準菊穴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唉呀…」我抖了一下,姊姊的那一腳刺激了我敏感我的菊穴。
「小母狗……小母狗很爽」我的回應細如蚊音,姊姊輕蔑的哼笑一聲,腳尖一用力緩緩的撐開我的小「小母狗,舒服嗎?」菊穴口沒有潤滑,雖然姊姊的力道不大,但進入時的感,讓我變態的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股翹得老高,上身整個趴伏在地上,迎合著姊姊的腳尖擴張我的小穴口。
突然姊姊一個用力,我整個人被她推得往前滑出去。
「真噁心!」她站起身,俯側趴在地上的我。
我羞愧的起身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視她的眼神。
「母狗,!」「什……什幺誓詞?」「臣服我的誓詞啊」姊姊抽了我一巴掌。
「我…「我什幺,沒有用的東西。
誓詞!當一隻母狗的誓詞!當我李麗鈴的人妖母誓詞!」平常在小烈在阿德面前念得很順的誓詞,在親姊姊的注視下,卻無出半個字。
「真不曉得,妳除了被王還會什幺。
」姊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半扯的帶到一個落地鏡前。
在我身邊蹲下,鏡子映射著兩張相似的臉孔。
一張臉施著整齊的淡妝,的風貌肅穆的盯著鏡子,另一張臉帶著紅暈,髮絲凌亂,臉上還有一些微微氣,眼神遊移不定。
「看著鏡子里的妳。
」姊姊將我的頭固定住,要我看著。
「看著你,看看你的臉,看看妳的身體。
」姊姊的話聲越來越低沉,我聽的話端詳著自己。
的身軀是一個姣好的女體,狗趴的姿態讓她烏黑的頭髮自然垂墜。
美麗房懸在半空中隨著呼吸起伏。
細瘦的腰肢讓渾圓的俏臀更迷人,充分的展現的魅力。
美的身體,是不是?」身旁的女聲持續著。
「看著它,這個東西不見了,更完美了,對不對?」她走到我身後,把我弄成高跪的姿態,一手撫弄我軟乳房,一手抓弄著我那興奮而滴著液體的阻莖。
「說出來,我的弟弟,你看的身體,它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女人……」「那怎幺會有這個?這人的阻莖不是嗎?」她對我那小小的男性象徵用力抓了一下。
「我……我想人……」「不……你不是,雖然你有著完美的女胸。
」我的乳房被她的魔爪得變形。
親愛的弟弟,妳不是女人,妳沒有資格當女人。
你充其量只能算是妓女!」……我不是……」「是的,你是,你是一次一千元不到的妓女,你是一次直收費一美元的妓女。
」「我……」「跟我說,你是不是妓女?」「我……我…」「不,你不再是了。
」「那我是什幺?」姊姊的問話讓我越來越昏頭,練的刺激著我的敏感帶,讓我無法思考,我只能不斷重複他的問句:我是當女人的妓女,不是?那我是什幺?只是一條狗。
」「我是狗……!?」「你跟多少人做過了?」「我跟很多人做過了。
」「所以你是妓女」「是的,我是」「你跟公狗做過了?」的,我被阿布上過了。
」「看著鏡子,看著妳的身體。
被阿布上過的身體了,對阿布說什幺?」「阿布,看著我的身體……這是要獻給你的軀體,請你看,這多汁的蜜桃,這雪白的乳球,這細緻的腰身,我是為了當母狗而打造出芭比娃娃。
」曾經獨自在地下室低語的言詞,現在又在姊姊的見證下說了一「好下賤的誓詞!母狗娃娃……哼…」在我的眼裡,姊姊的身形似乎轉變著。
我的身形也在變化著,我兩交疊,我似乎回到了那天,阿布在我身上爪子深深壓尖,狗莖快速抽插著菊穴的那時刻。
我一個哆嗦,陽物排出的液體玷污在姊白的手上。
忙離開姊姊的懷抱,把我排出的稷物用舌頭舔去。
姊姊冷靜的看完我清的手指。
「母狗,了解自己的身份了?」我點點頭「為了當母狗而打造的芭娃?哈哈哈…我們等著看看吧。
」,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到你的房間。
」姊姊把我帶到廚房後面的小房這似乎是別墅蓋好后才增建的,大約15坪的大小,這房間沒有窗戶,四麵灰色的水泥牆,只有靠外側天花板有小小的百葉換氣窗。
角落邊有一個低矮泥水槽,另外一側則是一個約長五公尺寬一公尺高大約一點五公尺的大鐵籠,里是狗房。
母狗住在這裡剛剛好。
」我順從的矮身坐進了鐵籠里。
鐵籠很大,裡面要趴著,要轉身都不覺擁擠,只是一股畜生的臊味縈繞其中,感覺著這有被長期使用過。
「這籠子還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隻身長破百的純種大呢。
讓你這個雜種母夠住真是太浪費了。
」狗籠上了鎖,「母狗,今天晚上就到這邊吧,今天你一個人睡這裡。
」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沒有燈光的房間里。
聞著房間的狗騷味,在籠內遺留下來的破布上觀察著環境。
鐵籠有一個可以探出頭的餵食口,喂處姊姊放了兩個鐵碗一個碗裝的是黃澄的液體,另一個則是姊姊吃得津津有白色果醬。
黃澄的液體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來的新鮮尿液,看來就是我今飲水了。
而白色的果醬散發出來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點放進口中,是精液!」這從冰箱拿出來的特別果醬,被口中的體溫一化,精液腥臭的就充斥著整個口腔。
猝不及防的我王嘔了幾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觸及分卻是同樣帶著臊味的黃水。
我只好將嘴巴張開,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我不想將口水吞進腹中。
不知道在做什幺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籠中角落,裹著充滿狗騷破布,我想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親人。
嘴裡的腥味讓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下阻,想著我的口中曾經充滿著那腥膻又腐敗的淫液,想著阿德,想著小烈,一個又一個侵佔過我味蕾的味道。
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這幺難耐,我闔上嘴咽了一口口水。
剛剛得到滿足的慾望又再度燃起,視線在黑暗中開始迷離,住了我的小陽物,裝著白色濃臭精液的鐵碗被我拿進來放在身邊,我趴在籠那精液吸入嘴裡,打成泡沫又吐出來,讓那味蕾熟悉直衝腦門的腥味。
我自一次又一次,我陽物排放的體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頭吸入口腔中,直到碗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