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維繫著女人最後理智的,僅僅剩下了她那還在不停收縮著的嬌嫩肛穴。
只要羅莎莉亞的肛穴稍微鬆弛些許,整條人格就會瞬間從她的嬌軀中滑落下來。
這樣的現實讓她拚命地收縮著自己那已經接近垮軟的肌肉,一邊在超出意識承受極限的那份被放大了數千倍的排泄失禁快樂下悲鳴抽搐,一邊卻要用盡全部殘存的意志,拚命地讓那已經幾乎要被不斷湧入深處的快感完全漂白的大腦抵抗著排泄的慾望——「求你、求你幫我、幫我塞、咿齁嗚噢噢噢噢噢噢——!?」就在羅莎莉亞後仰著腦袋、拚命咬緊牙關,忍耐著崩潰般的刺激時,痴媚地浪笑著的凝光卻用雙膝緩緩地蹭到了她的面前。
欣賞著女人纖白潔白的脖頸與向外翻出的柔軟肛肉,瞬間淪陷的凝光卻在這條正不可逆轉地緩緩滑出她肉穴的人格面前擺出了一副虔誠的樣子。
以為凝光是來幫助自己的羅莎莉亞一邊感受著自我正在緩緩掉落出身體的絕望,一邊從緊咬的牙關里擠出了渾濁的哀求。
然而,凝光那雙修長的玉手在輕輕握住膠團之後,卻開始緩緩地向外用力,將其慢慢地拔出——「求求你喔喔喔、不要、齁噢噢、不要嗯噢噢噢……不要啊、咿、不要……」在不斷衝擊著顏骨的快感浪潮之下,羅莎莉亞松垮柔軟的肛肉此時已經全然失去了收縮的能力,只能以外翻到近乎脫垂的樣子鬆鬆垮垮地痙攣著,全然無法與凝光的玉手角力,只能絕望地感受著紫色的膠柱被凝光一點點地向外抽拔出來時的崩潰刺激。
這條東西此時已經被凝光給向外拔出了六土厘米,在地上盤成了一團。
此時的羅莎莉亞腦子裡已經接近一片完全的空白,無論是記憶還是自己的名字都已經想不起來,只能在激烈的快感下發出著低劣渾濁的高亢淫叫、發出斷斷續續的乞命哀求,同時在那最後些許求生慾望的影響下拚命緊縮著自己已經徹底軟垂下來的嬌嫩屁眼,想要維持住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性,然而即使那布滿掌痕的肥厚雪臀拚命收縮,也無法阻止膠柱正在被凝光給緩緩向外抽拔出去的動作。
每當凝光稍微用力,羅莎莉亞都會發出一陣混合著屁聲的崩潰痴叫,五官也會在這份激烈的刺激之下扭曲起來,甚至鼻孔中已經開始不斷地向外垂淌出鮮血。
而至於她那不斷痙攣著的下腹媚肉之下閃爍著熒光的膠團,也只剩下了不到一掌長的程度——臉上帶著完全屈服的痴媚浪笑,凝光一邊對著身後的男人們搖動起自己的蜜桃肉臀來,一邊用雙手攥住了這根凝膠。
察覺到事情不對的羅莎莉亞再度拚命掙紮起來,無論是手指還是腳趾都拚命地抓握痙攣著,纖細的黑絲玉足更是用盡全力地想要掙開鐵棍與繩索的束縛,卻只能讓金屬撕裂更大片的皮肉,甚至已經在她的腳心豁出了猙獰的傷口,鮮血更是不斷地向外飛濺而出。
然而即使如此,羅莎莉亞最後的掙扎卻仍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凝光只要稍微對這團膠體用上一點力氣,強烈的刺激就會讓修女瞬間悶叫著後仰過腦袋,在崩潰的高潮中戰慄不止。
而在凝光那高高翹起的雪嫩臀肉的後方,兩個強壯的男人正一左一右地將自己的手掌塞進她那雖然剛剛被粗暴地擴張過,但此時卻已經恢復到了原先那般嬌小粉嫩的樣子的肛穴。
已經被充分開發過的淫靡肉腔伴著黏稠的汁響與女人嫵媚的淫喘,輕而易舉地容納下了他們碩大的手掌。
接著,男人們一邊挺起自己粗壯的陽物,一邊緩緩地發力,將凝光的肛穴慢慢地撕扯了開來——隨著一串高亢而淫靡的下流媚叫,天權星的肛穴輕而易舉 地便被擴張到了與她大腿相差無幾的大小,而無論是子宮口般在肉穴深處不停顫抖著的乙狀結腸,還是她肛穴附近那滿是粘稠濃厚的凍狀白漿的褶皺媚肉,更是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為了能更好地服務男人們,天權星的腸壁上已經被她嵌入了大量細小的金珠,產生了大量看上去便能知道會對陽物帶來極強刺激的顆粒,雖然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肉壁,卻仍然在教堂中的燭火下閃爍著金屬的光□。
這樣的景象讓男人們極度地興奮起來,不斷地從鼻腔中向外噴濺著呼呼的濁氣,兩根粗壯如手臂的巨物更是對準了她的肉穴,隨時準備狠狠捅入其中。
而那跪在羅莎莉亞身邊、此時正賣力地吮吸著男根的修女,現在則一邊露出真空口交臉,一邊用雙手對著正在拚命收縮肉穴的修女擺出了「請」的姿勢。
看著眼前這具因為不想失去自我而拚命掙扎著的肥熟身體,凝光一邊露出無可救藥的中毒痴笑,一邊將面頰湊近了羅莎莉亞的肛穴,而雙手更是緊緊握住了黏滑的膠體——意識到了自己的終局將近,已經連掙扎的利器都完全失去的羅莎莉亞一邊顫抖著,一邊拚命地哀求著凝光放過自己、祈求著隨便什麼神的救贖。
然而這樣虛弱凄慘的抵抗對於凝光而言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一邊高高翹起自己那正被男人們不斷扇打著、淫肉如浪般陣陣翻顫的淫熟雪臀,隨著吃痛而不斷地發出著母畜悶叫的凝光一邊用力地狠狠一拽那懸垂在女人肛穴下方的淫靡長膠——「等、等喔喔喔噢噢噢噢、停下、停下嘰咿咿咿、不要啊噢噢噢噗咿、噗嘰咿咿咿咿咿——嘎?」隨著膠團被狠狠拽出身體,羅莎莉亞終於迎來了那自己拚命抵抗著的快樂的擁抱。
過於強烈的快感不斷地衝撞進顏骨深處,甚至連喘息與思考都不被允許,曾經身為她的一切東西就被輕而易舉地融化成了一片亮白。
痛苦讓修女這具豐熟的身體一邊激烈地痙攣著,一邊徹底淪為了肆意噴濺的失禁噴泉,尿液、潮吹汁與乳汁同時徹底決堤,隨著身體的痙攣而不斷地灑向面前這三頭來自遙遠異國的母畜,將三人從頭到腳都給淋了個透透徹徹,飛濺最遠的水花更是已經被激射出了足足有二土步的距離,甚至連她身上的空氣都浮現出了微弱的彩虹。
而女人全身的肌肉,也同樣在這份龐大快感的刺激下最後一次,也是最為激烈地顫搐了起來,無論是柔軟的小腹還是結實的肉腿此時都極為誇張地抽搐著,緊繃的程度甚至讓骨骼都傳出了不堪重負的咯咯作響。
過於劇烈的刺激已經完全摧垮了她的顏內神經,使得女人的鼻孔與眼眶中都滴淌出了殷紅的鮮血,而上翻到了極限的白色雙眸此時也因為過分的極樂而徹底淪為了被鮮血完全染污的鮮艷赤色。
激烈的痙攣甚至讓羅莎莉亞的雙足生生扯開了那些死死地釘住了她雙足的粗大釘子,一雙鮮血淋漓的嬌嫩美足在半空中不斷地蹬踢掙扎著,攪動著渾濁的空氣,向外灑下著濃厚的鮮血,最終卻仍然無濟於事,只能一邊失禁著,一邊迎來了人生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