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雙腿湧向嵴背的撕裂劇痛讓琴的身體不斷掙扎扭動,也讓她所發出的聲音驟然變得悶啞了不少。
女人雪白的背嵴拚命地扭動搖晃著,纖細的腰肢也在不斷地甩動,凄慘的哀鳴與淫靡的喘叫下流地混合在一起,幾乎已經與一頭雌豚別無二致。
至於此時的琴的表情,更是早就已經在快感下扭曲成了一團,肆虐的痛苦與崩潰的快感共同碾壓著她的腦袋,讓她的雙眼已經向上翻白到了極限,蹙起的柳眉表示此時的琴已經到了忍耐刺激的極限,只要再來上一點刺激便會在快感之下完全崩潰,而她拚命張大的櫻唇中也在不斷地向外溢出著嘶嘶的悶喘,就像是被扼住頸子、馬上要窒息而亡一般。
垂吐在外的香舌則在隨著她身體的痙攣而不斷上下擺晃著,灑落出大量晶瑩而淫靡的涎水,與琴的淚水混在一起,將她的面容變得更為下流,幾乎徹底崩壞。
然而男人卻沒有就此滿足——他一邊享受著女騎士肉穴的美妙之處,一邊揮手招來了自己的隊友們。
看著這具凄慘地痙攣著的身體,一直等在一旁的兩個騎士淫褻地開口詢問——「琴團長看起來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呢?」「沒、噗噢噢噢、我還能、還能繼續戰鬥齁嗯嗯嗯嗯、你們、你們一起攻過來——」一邊發出最下流的痴女也擠不出來的悶濁畜叫,琴一邊大聲地接受著男人們的挑戰——對她而言,今日的性處理就像是平日里的劍術練習一樣重要。
而聽到了她這摻雜在淫叫聲里的逞強回復,肥胖的男人們紛紛獰笑著擁擠了過來。
一根根粗壯巨物死死地抵住了女人那正在被兩根巨根來回翻弄拉扯著的肉穴,開始緩緩地擠壓起了在不斷向外滲著肛汁與鮮血的穴口。
然而,第一個男人的陽物已經完全將琴的后穴給撐到了極限,看上去就像是再也無法被頂開分毫。
她這不斷向外湧出著鮮血的肉穴穴口此時就像是一把結實的橡皮筋,死死地勒住了碩大男根的根部,讓男人甚至連抽插都變得極為困難。
然而,迫不及待的男人們卻完全不管這些,而是紛紛對著琴的肛穴伸出了自己的手——「喔噢噢噢喔喔喔喔、我認輸、我認輸啊!不要再、嘰咿咿咿、不要再扯我的屁眼了噢噢噢噢!」「不愧是團長啊,屁眼的優質程度真是一等一的強!」「哈哈,肛肉的裡面真是漂亮得令人髮指。
」完全不理會琴那幾乎是用盡最後一口氣擠出來的凄慘的悲鳴,男人們像是玩弄玩具般狠狠地拉開了女體的肉腔——巨大的力量將代理團長原先嬌嫩的肛穴給生生拉扯到了與她的纖腰差不多粗細的大小,大量滲出肉壁的鮮血混合著腸液向外誇張地流噴出來,而被染成了亮紅色、不斷抽動著的嫩軟光滑的腸肉則讓男人們紛紛假意讚歎了起來。
只不過此時的琴已經淪落到了理解不了他們話語的程度,只能在疼痛與快感的共同碾壓下不斷擠出著氣若遊絲的沉悶哀鳴。
看著她這幅凄慘的樣子,男人們同時舉起了胯間粗壯的巨物,對準琴的肛穴狠狠地肏了進去。
原先已經因為擴張而顯得鬆鬆垮垮的肉穴這下瞬間被塞滿到了極限,伴著女人氣若遊絲的哀鳴,三根粗壯的陽具同時撞進了琴的肉穴之中,單單是這樣的擴張就足以讓琴的意識與身體都被頂到崩潰的邊緣,再加上那在她腹內不斷閃耀著的電流甚至已經同化了男人們陽物上的入珠,則更是讓代理團長的肉穴徹底崩潰了。
「嗚呃咿咿咿……咿咿……」伴著從喉嚨中不斷流瀉出來的凄慘哀叫,琴的每一條肌肉都痙攣著收縮到了極限。
粗濁沉悶的嘶鳴聲從她的喉嚨中不斷向外噴濺出來,甚至已經到了聽不出絲毫人類跡象的程度,而女人的肛穴此時更是徹底淪為了鮮血四溢的赤泉,傷痕纍纍的柔軟腸壁以像是要把這些入侵物絞斷般的氣勢狠狠地裹纏擠壓著這些碩大到彷佛馬上就要把她肚皮頂破的誇張陽具,卻只能為男人們帶來更加美妙的快感,雖然無法抽插,但是光是享受著這份肉腔的激烈痙攣,男人們就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
而當其中一個男人將鏡子送到琴的面前時,往日里認真而矜持的騎士姬這幅扭曲的表情更是讓他們大笑起來——那雙清澈通透的明眸此時已經完全翻到了上眼眶之中,而原先美麗的面頰現在也絕望地扭曲成了一團,清麗的五官在極度痛苦下露出了一副完全崩潰的樣子,甚至連臉蛋都扭得歪了過去,拚命張大的嘴巴里溢出的氣響甚至與放屁相差無幾。
而這幅凄慘的樣子,又被她周圍此起彼伏的淫叫所襯托著,顯得既滑稽又淫亂。
「不愧是大貴族啊,代理團長,高潮的樣子都比別人要滑稽不少!」「嘛啊,已經聽不見話了吧!」「都快要死了,結果屁穴還狠狠地夾著,真是的,被肏屁眼有這麼爽嗎?」「哈哈哈這可是四根耶,四根!」 一邊嘲笑著女人的痴態,一邊欣賞著琴這幅下流的景象,拍打著高高在上的團長柔軟的尻肉,男人們的陽物在短暫的支撐之後便到達了極限,在她的肉穴中噴擠出了濃厚的精液。
同時噴濺出來的濃厚白漿輕而易舉地將琴原先宛如帳篷般被頂起來的小腹給生生灌滿到了膨脹得像是將要爆裂般的程度,甚至連肌膚下方青黑色的纖細血管都變得清晰可見。
而即使陽物已經稍微萎靡了下來,琴的肉穴卻仍然死死地纏繞著男人們的阻莖。
強烈的吸吮感惹得他們尿意上涌,王脆直接在琴的肛穴中尿了出來,惹得已經被精液灌大的肚子又膨脹了一圈,伴著琴那瀕死的啤吟悶喘,鮮血、白濁與尿液更是同時從肉穴與陽物的間隙中噴濺而出,讓騷腥濃厚的氣味徹底包裹住了琴的嬌軀。
直到這樣,男人們才心滿意足地抽出了自己已經變得萎靡的陽物。
他們用手掌死死攥住了琴的肛脫屁穴,每向外抽出一根陽物,都更加用力地收緊她的肛肉,不讓被噴入其中的濃厚濁液噴濺出來。
而當三根陽物全都拔出琴的肉穴時,女人那鬆鬆垮垮的肛肉已經徹底失去了收縮了能力,就像是肉袋般垂在她的兩瓣雪嫩臀球之間,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攥住,被腸肉擠壓過來的濁液給撐得鼓鼓囊囊。
而另外兩個男人此時則將那枚巨物再度緊緊咬在了琴已經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肛穴入口上,又用鐵絲在脫出在外的嫩肉上狠狠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將嬌嫩的肉壁緊緊擠壓在了碩大男根的表面上,讓這根巨物再度死死塞住了她的腸穴。
欣賞著這具在自己的蹂躪下徹底淪為玩具的淫熟嬌軀,男人們心滿意足地哼笑了起來。
菲謝爾的場合「哼哼,居然敢冒犯漆黑的斷罪皇女,你這傢伙做好覺悟吧!」雖然是自己主動撞上去的,但對著面前憤怒的男人,菲謝爾仍然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