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玠傳 - 第3節

衛玠也發現了抽送的順暢,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本能地感覺樂氏的疼痛應該有所緩解。
原本他因為顧及樂氏,只敢輕抽慢送,雖然快感越來越強烈,但他始終不肯加快抽動的速度,此時他慢慢放開了手腳,速度越來越快,肉柱也越插越深。
樂氏機靈靈地打了個冷顫,下體傳來的酸癢感覺愈加強烈,她的小身板兒不安分地亂動著,一雙白嫩的長腿本能地想要並起摩擦,可是衛玠的腰身攔在中間讓她無可奈何,她的身子顫抖著,隨著男人的抽動不停地挺起落下,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迫使她忽然叫了起來,“呀!啊!啊!……唔唔……”她趕緊捂住了小嘴兒,臉蛋兒紅紅的像是要燃燒起來,心裡想著,“我怎麼會……這羞人的叫聲怎麼會……” 衛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輕輕地拉下樂氏的小手兒,望著她賊兮兮亂瞟的黑亮眼珠兒說道,“舒服嗎?我聽說夫妻之事原本就是如此的,你不用忍耐。
”他是聽衛璪說的。
樂氏聞言,明亮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兒,“那……那我……那你快點兒……” 衛玠眉頭一揚,“什麼快點兒?” “你……你……明知故問嘛……” “呵呵,遵命,夫人。
” 說著他便覆身壓上,略顯瘦弱的雙臂自樂氏的腋下穿過,他輕輕握住了妻子的香肩后便深吸了一口氣,下體迅速抽送起來。
然而,雖然他也想讓妻子多多體會那種舒暢的感覺,但奈何他也是初次行房。
肉柱在花徑中的快速穿梭令他射意洶湧,他顫抖地停下了抽動,抖抖索索地抬起了身子,“姿娘,我……我……” 樂氏正叫的歡快,沒想到男人忽然停了下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問,“夫君,怎麼啦?” 衛玠尷尬地說道,“我好像……好像要……出來了……” 樂氏噗嗤一笑,“那你還停下來王嘛?你是不是想讓姿娘……夫君,姿娘很滿足,姿娘能嫁你為妻,真是三生有幸。
”說著便主動地挺了挺下體。
衛玠一個機靈,他感覺膨脹的龜頭麻癢難耐,粗硬的肉柱跳動了起來,似乎就要噴射,他趕緊趴了下去,下體痙攣似地抽動了兩下,急急地喊了一聲,“姿娘!啊!” 樂氏被男子灼熱的元精淋了個正著,身子立即顫了顫,她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脊背,竟然也跟著泄了身子。
【未完待續】 (文中所涉及的歷史事件一部分是我瞎寫的,並不想胡亂誤導,對西晉歷史感興趣的狼友可以去讀一讀史書。
)2020年11月7日【第二章:含光道人】賈後南風,乃晉國開元功臣賈充之女,性狠暴躁,貌丑善妒。
衛玠土九歲時,祖父好友汝南王司馬亮與皇后賈南風及楚王司馬瑋之間鬥爭愈盛。
因司馬亮是皇族,賈南風一時無可奈何。
其時,司馬瑋已屯兵八萬於洛陽城外,與司馬亮五萬步騎兵劃界相望。
賈後見雙方劍拔弩張,恐勝者乘勢廢帝,於是以惠帝名義密詔趙王司馬倫以保護被自己軟禁的太子司馬遹為名帶兵七萬駐紮洛陽城外金墉城,司馬亮立即上奏聲討賈後,以「專權擅政,隨意調兵」為由請求廢其後位。
惠帝懦弱,不敢納諫,司馬亮拂袖而去。
賈南風見勢不妙,傳命禁軍扣押司馬亮,禁軍不從,賈後暴怒。
司馬瑋乘機進宮請求聯合,賈後應允。
次日放朝,司馬瑋調兵圍城,自稱接到惠帝密令,誅殺反賊司馬亮。
賈後隨即以惠帝名義傳命全城戒嚴以做配合。
司馬亮被殺后,二人平分政權,各自安排親信入朝為官。
賈南風因未能獨攬大權,暗自不滿。
數月後,用張華之計殺死司馬瑋,隨後以酒大醉太子脅其抄寫讓惠帝退位的文章,最終廢黜太子。
誰知,廢太子一事引發了一連串連鎖反應,對賈南風專政早已不滿的宗室諸王趁機興兵奪權,各方勢力你方唱罷我又登場,陷入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混戰。
先是趙王司馬倫發兵討伐賈南風,以毒酒賜死賈後,取代晉惠帝登基。
然後,對趙王不滿的齊王司馬冏,聯合成都王司馬穎、河間王司馬顒殺死了趙王,重新立晉惠帝為帝,齊王主理朝政。
這時,對齊王不滿的長沙王司馬乂與河間王司馬顒再次起兵,殺死了齊王,朝政大權落入長沙王手中。
河間王司馬顒不甘心,又聯合東海王司馬越、成都王司馬穎討伐長沙王。
長沙王死後,成都王接手朝政,諸侯王的聯盟再度分裂,河間王、東海王和成都王之間打來打去。
公元306年,成都王、河間王戰敗逃跑,東海王司馬越將晉惠帝迎回洛陽,朝政趨於平穩。
隨後,晉惠帝下令搜捕成都王司馬穎,成都王與他的兩個兒子在逃亡途中被捕,囚禁一個多月後被殺死。
另一位兵敗逃亡的諸侯——河間王司馬顒也在幾個月後被殺,八王之亂落下帷幕,東海王司馬越成為最後的贏家。
當然,衛玠並沒有活到這麼久。
祖父衛瓘好友司馬亮被殺后,衛玠已對朝政失去信心,祖父也曾對他的叔伯父親有過勸誡,要讓他們入軍不入朝,管軍不管政,然而,叔伯父親尚未一展抱負便被害死。
「唉!」衛玠悲傷地嘆了口氣,樂氏眨了眨眼睛將花痴般的目光改成探尋,她輕輕揉弄著夫君的胸前凸起,幽幽地開口道,「夫君為何嘆氣?可是對姿娘不滿意?」「不不,我很滿意,是我不好,在此良辰竟然思尋它事。
」「何事?」「前程。
」「夫君說笑了,大兄承襲爵位,你還用擔心前程么?咱們又不缺吃穿用度。
」「唔,大丈夫豈能無所事事,當一展胸膛報效國君。
」樂氏不懂,她還太小,哪裡懂得男人的抱負,但她還是懂得一些事情的,比如剛才探手摸到衛玠的雞巴時她便懂了,「夫君,長夜漫漫,春宵卻短,你我何不再行夫妻之禮?」「咳咳!」衛玠自是從了。
早飯時,衛璪覥著臉湊了過來,「怎麼樣?」衛玠澹定地撇了他一眼沒說話。
「嗨!快跟哥哥說說,我這也是關心你嘛!」「大嫂!」衛玠轉頭便喊。
衛璪趕緊捂住他的嘴,「別別別,我不問了還不成么?」「添一碗粥。
」樂氏漆黑的眼珠兒咕嚕嚕地在兩人之間亂轉,她也湊了過去,「夫君,你們在說啥?」「沒什麼,快吃飯吧。
」早飯畢,樂氏跟去書房伺候衛玠讀書。
她一邊研著墨一邊欣賞著自家夫君的俊顏,一不小心,墨便稠了。
衛玠將她拉進了懷裡,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小臉兒,惹得樂氏痴痴嬌笑不已,衛玠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與樂氏僅僅相處不到一個日夜,彼此之間卻並沒有什麼隔閡,好似前生便已熟識了,不過如此甚好,這不就是天賜之緣么?可惜,這天賜的緣分太過短暫,因為很快,樂氏便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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