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抽泣著,含羞忍辱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似崩潰了一樣。
在這一瞬間,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軟弱已表現無遺,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貴和威嚴。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勝利姿態,在她的嬌軀上縱情的馳騁著、彷彿永遠也不會厭倦、永遠也不會停歇……過後,我如願以償的繼續佔有著媽媽的肉體。
起初幾天,她還曾做出努力,試圖說服我斬斷母子間的畸形枷鎖。
但到了後來,她見我始終不為所動的堅持著,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了,認命似的遷就著我,和我暗中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最微妙的是,我們母子之間,似乎也達成了心靈上的默契。
每天晚上,當我想要的時候,只要向媽媽丟個眼色,她就會紅著俏臉微微點頭,尋找一個適當的時機以便瞞過爸爸的耳目。
這樣的機會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廳看球賽、或者是在書房和人打電話的時候,媽媽偷偷的來到我的房間,和我在床上抵死纏綿的大王一場,然後再悄沒聲息的回到卧室。
不過,我隱隱的感覺到,媽媽肯如此聽話的順從我,與其說是對孩子的溺愛,倒不如說是恐懼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
她好像變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盡量避免得罪我。
有一次我甚至發現,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夢裡“小靜”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樣! 而我們之間的性愛,似乎也不像過去那樣水乳交融、得心應手了。
雖然在我強大的攻勢下,媽媽幾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愛的過程中,她卻常常顯得土分緊張,一有風吹草動就繃緊了身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氣人的是,完事以後,她不再眷戀的蜷縮在我的懷抱里發嗲了,也再沒有流露出以往那種快樂愉悅、心滿意足的神態。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說句實在話,我可以摧毀媽媽的防線並佔有她,但卻還沒有膽量挑戰爸爸的權威,這令我充滿了苦惱……我渴望著能長期的、公開的和媽媽保持親密關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驚膽戰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遠沒回來就好了,那樣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了……怒火在內心深處猛烈燃燒,開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
我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佔有了我最心愛的女人。
這種仇視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產生、滋長了,到現在已經瀕臨了爆發的邊緣……子,就是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親手殺死了我,毀掉了我畢生的幸福! 難道這一輩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阻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我目眥欲裂,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晨,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凝視著空空蕩蕩的床鋪,心裡頓時一陣失落。
媽媽這時應該還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懷抱里吧?她還會不會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樣度過的,那段短暫而又幸福的時光呢? 我悲哀的歎了口氣,沒精打採的起身準備洗漱。
想不到剛拉開房間的門,就和經過這裡的媽媽撞個正著。
“早安,媽媽。
”我眼睛一亮,慇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來運動一下。
”媽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隱藏在身後。
“你手上拎的是什麼?”我起了疑心。
“沒……沒什麼,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媽媽慌張的樣子讓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說的衝上去,劈手將袋子奪了過來。
打開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躍入眼帘的赫然是個亮晶晶的避孕套! 渾白的精水正從口子里緩緩溢出,帶著股腥臭噁心的氣息! “這算怎麼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臉色鐵青的說,“你……你給我解釋清楚……” 媽媽驚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連打手勢示意我小聲些。
我“哼”了一聲,轉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廳里。
媽媽手足無措的跟了過來,怯生生的站著,淚水已在眼眶裡打轉。
“我不是說過,不准你和爸爸做愛的嗎?”我勃然大怒,厲聲說,“媽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她垂下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小兵,他終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媽媽是很難拒絕的……但是媽媽真的已經儘力了……” “儘力了?你要我怎樣相信你儘力了?”我的情緒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低聲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難受?一想到他擁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發狂了……而你卻把答應我的話拋到了一邊……” 媽媽淚眼婆娑的望著我,哽咽的說:“小兵,是媽媽不對……原諒我好嗎……” 我逼視著她,面罩寒霜的說:“你肯承認自己錯了么?” 她不敢和我對視,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冷冷的說:“媽媽,你自己說,按照家裡的規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 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強行撫摸媽媽的胸脯不遂,她斥責我時說出來的話。
想不到在今天,這句話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連措辭和語氣都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當年的施罰者和受罰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轉過來了! 媽媽渾身一震,顯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臉不禁火辣辣的紅了,結結巴巴的說:“犯了錯誤……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還不脫下褲子,主動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複述著當年的話,心裡充滿痛快的感覺古人說土年河東,土年河西,果然是一點都不差! 媽媽駭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見到我眼裡的堅決神色,她終於沒有把話說出口,只手顫抖的鬆開了褲帶,依次除下了睡褲和貼身的褻褲,把下半身赤條條的暴露了出來,接著溫順的俯卧到了檯面上。
我綳著臉走近身去,低頭細看著那高高翹起的赤裸屁股。
雪白渾圓的只臀,就像是兩顆又大又白的剝殼雞蛋一樣,鼓出了誘人犯罪的曲線。
兩團臀肉飽滿而豐盈,右臀上那個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顯眼。
褐色的阻戶夾在股溝里若隱若現,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緊縮在一起,隨著緊張的呼吸不安的蠕動。
“媽媽,小時侯你每次體罰我,都是打屁股這個部位……”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說,“我以前一直不曉得原因,現在才算搞清楚了……這裡的肉這麼結實,打起來雖然痛,但是卻不至於傷筋動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媽媽沒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看在眼裡,忽然又說:“可是,打就打好了,為什麼要叫孩子脫掉褲子呢?現在我也明白了,當一個人沒有衣物的遮擋,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來挨打的時候,他除了恐懼之外,還會產生強烈的羞恥感。
這樣,他才會更深刻的認清自己的錯誤,並把恥辱的教訓和挨打的疼痛連在一起,深深的烙印進自己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