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暮晨垂下眼睛,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雪白與蜜色的衝突,纖細與粗曠的碰撞,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他抬眼打量她,下巴尖細,樣貌嬌美,那是一種介於清純與性感之間的味道,更不論她完美的身材,這樣的女人,確實是會勾引到男人視線的類型。
要說他完全沒注意到她,那肯定是假的,從昨晚進門就看到她,這麼顯眼,整個健身房的男人眼睛都黏在了她身上,怎麼可能沒看到。
只是沒想到她會跟進來,主動與他搭話。有女人會上門勾搭他,沉暮晨不奇怪,讓他意外的是她出奇的外露,可以說是奔放。
他當然記得她。
那天晚上的活動酒會,張婉玲軟磨硬泡非要他陪著一起去,他很不耐煩,不過女人總得偶爾給她點甜頭,才會乖乖聽話,既然那天他有空,當然也不介意花費這點時間滿足她的虛榮心。
而這個女人幾乎算得上是那晚的焦點,周圍的人私下裡都在討論她與林慕傾的關係,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眼睛能從她身上挪開。
即便她打扮得那般艷俗,卻也十足的勾人眼球,尤其能勾起男人的性慾。
胸前的乳房飽滿圓潤,半露而出皮膚雪白細膩,不帶一絲瑕疵,鎖骨處一顆小紅痣恰到好處,更添幾分性感,腰身纖細,臀部挺翹,似乎每一寸都恰到好處。
是個完美的女人。
至少在男人眼裡確實如此。ΡO18аc.℃οм()
他還記得張婉玲在他身邊對她的評價只有輕蔑:“嘖,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因為傍了個金主?”
他搖了搖玻璃杯里的紅酒,垂頭掩飾自己嘴角揚起的嘲諷,張婉玲好像忘了,她也是傍上自己才有的今天。
整場活動,他被張婉玲對同僚滔滔不絕的挖苦與嘲諷弄得煩不勝煩,找了個借口離這個嫉妒心泛濫的女人遠了點。
女人,總是這麼麻煩。
如果不是因為到了年紀,又需要一個熱點來抬高企業的熱度,他大概不會這麼無聊會找個女人來煩自己。
也許可以換個女人,他當時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
回頭正見張婉玲對自己擺手,眼角瞥到坐在一旁的女人,她翹著腿靠在椅子上,從他的方向剛好能看見她短裙下露出的那雙白嫩的大腿,交迭著,陰影隱沒在腿心處。
他勾唇輕笑,抬起手臂舉起手裡的紅酒杯,沖她們兩所在的方向點了下頭,轉過臉時,眼角瞥到她換了個姿勢,兩腿夾得越發的緊。
他看出來了,他們才是同類人。
沉暮晨收回視線,把毛巾掛回脖子上,他沒說話,只是拿起了地上的礦泉水,轉身出了健身區。
莘瀾的手還懸在半空,維持著方才逗弄他的姿勢,見他出去,她想了想,也跟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在那條狹長的過道里走著,都沒說話,他突然推開身旁一間門,走了進去,厚重的門自動闔上了。
門不是透明的,莘瀾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她在門口呆站了會,還是握著門把走了進去。
是一間器材室,堆滿還未使用的新器材。沉暮晨正對著門站著,看見她進來,他挑了挑眉,擰開水瓶灌了口水。
“為什麼跟著我?”這好像是個問句,但他分明知道答案。
莘瀾在他面前站定,視線平視他飽滿的胸肌,往下是他平坦的小腹,然後便是那隱藏在寬鬆運動褲下的私密處。
她身子往前傾,飽滿的乳房抵到他結實的胸膛上,墊起腳尖,紅唇貼近他的唇:
“你不是知道么?”
沉暮晨垂眸看她,她眼角微翹,眼睛里似含了春情,媚得勾人,器材室里靜寂無聲,只余彼此的呼吸聲。
她笑得嫵媚,纖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頭熱切的吻上他的唇,胸前飽滿的乳房在他胸膛上擠壓。
空氣似乎一瞬間炸開情慾的火花,帶著她嘴裡甜膩的香氣,一下便將他卷進狂熱的慾望深淵中。男人反客為主,霸道的唇舌一下銜住她勾人的小舌,纏進嘴裡狠狠吸吮,鑽進她嘴裡翻滾攪弄,唇齒相依間涎液交換,難分彼此。
兩個人像兩隻被困的野獸,瘋狂的搶奪著彼此唇齒間稀薄的空氣,膠著的唇舌嘖嘖作響,莘瀾抓著他的衣襟,身子在他懷裡攀附,急不可耐的將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攀上他寬厚的背。
沉暮晨發出粗重的喘息,大手包住她兩瓣挺翹的肉臀大力的揉捏,緊身褲下的臀肉緊實彈軟,手感極好,他一手托著她的腦袋,一手在她翹臀上狠煽了一下。
“嗯…”莘瀾發出一聲呻吟,臀部吃疼竟帶出莫名的快感,腿心處蜜水泛濫,濕了底褲。
她扭著身子在他懷裡磨蹭,明顯感覺到一大包滾燙的硬挺正慢慢蘇醒,蓄勢待發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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