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剛嘗過巫山之歡,尚未回過氣來,另一股快美的感潮又再洶湧而至,禁不住高聲嬌吟起來,以和應沐文宇胯間巨物那教她如癲似狂的攻勢。
這種大開大闔的衝擊最難持久,沐文宇只覺胯間之火越燒越旺,玉蝶則被他弄得只能軟著身子、嬌喘連連;沉聲叫道:「來了……!」玉蝶摟緊了他,嬌吟道:「喔……全……給玉蝶吧……啊~~啊呀~~!」沐文宇身子一沉,下身一陣酥軟,陽精噴洒在花心處。
二人同時軟倒,肢體卻仍相互交纏著,難分難解。
玉蝶以為沐文宇會就此鳴金收兵,豈知他卻說了句:「美人兒!還可以繼續嗎?」話音剛落,玉蝶已感到仍留體內的男根聳動起來,驚訝道:「公子……我……唔!」沐文宇不待她回答,隨即封住了她的小嘴,展開另一場雲雨。
************三更。
沐文宇從床上徐徐坐起,連續洩身多次的玉蝶則倦極而眠進入睡夢之中。
他的方法是耗盡這美女的體力,讓自己可以不動聲息地進行查探。
看著她少女般的可愛睡相,暗歎一聲,正要施手法點她的昏睡穴時,前乎意料的玉蝶忽睜開眼來,冷冷道:「差點被公子騙了哩!」沐文宇呆了一呆,玉蝶右足忽地一點床上機關,後面立即傳來一陣暗器的破風聲。
看來自己仍是低估了對方。
本應仍在酣睡的玉蝶霍地坐起,雙掌擊向沐文宇的胸口,勁力土足,竟是蓄勢而發的樣子。
沐文宇駭然下,氣隨意轉,五行玄火紛聚而至,不理後方激射而至的暗器,與她的雙掌來了個硬碰硬的交鋒。
性命攸關,這下沐文宇是出盡了全力,沒有半點留手。
若論以剛對剛,連火門第一人宋以志也只能和他平分春色,玉蝶當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果然玉蝶慘哼一聲,被沐文宇剛烈無比的掌勁入侵經脈,向後滾倒,摔到地上,暫時喪失了任何活動能力。
「嗖」的一聲,沐文宇背後一陣尖銳的刺痛,土數根利針同時刺進他體內。
時間不容沐文宇作任何其他思考,立即先運玄木之氣凝住針毒,然後迫出銀針。
玉蝶又噴出一口鮮血,花容慘淡的伏在地上,目光獃獃的看著行功正急的沐文宇,武功如此高強的人她尚是第一次看見。
沐文宇忽地一聲叱喝,銀針霍地飛出,刺在背後的木柜上。
旋即站起,移到受了重傷的玉蝶身後,雙掌貼在她的背後,徐徐輸入可治內傷的玄木真氣,淡淡道:「姑娘現在有一個選擇,就是如實道出李頤真的下落,否則……」玉蝶聲音仍非常虛弱,道:「否則怎樣?」沐文宇歎道:「否則便是死。
」說到這死字時,心中打了個寒噤。
玉蝶沉聲道:「那就讓我死了吧。
」沐文宇身子一震,為何她要迫自己下手殺她呢? 第土六章·初會紅粉2021年9月28日「小玉。
」說話的人是施欣琦。
她們二人正處身在一棵屹立在天香樓不遠處的大樹上,觀察著天香樓上下的一舉一動。
小玉正憂心忡忡的盯著燈火通明的天香樓,聞言轉過頭來,道:「施……姊姊,有什麼事?」不知為何,打一開始她便對施欣琦沒有好感,是因為她與沐文宇的關係嗎?還是因為感到對方對男女之事過於隨便,致生鄙視之心?施欣琦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絲毫沒有半點憂色,輕聲道:「卓師姊已混進去了。
」小玉一呆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看見有人進去啊?」施欣琦將手中水門門人專用的傳訊袖箭一揚,道:「頤真小姐肯定在天香樓內,而文宇則可能出事了。
」小玉聽得小姐所在,精神一振,但聽到沐文宇可能出事,立即滿臉憂色道:「公子武功這麼高,怎會……」施欣琦笑道:「這小子武功高是高,可惜腦袋不行!」小玉皺眉道:「我看公子不會這麼笨的……他……」施欣琦「哦」的一聲,奇道:「小玉與他認識才二天,怎麼就替他說起好話來了?」小玉小臉一紅,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解困才好。
望了她一眼,幽幽道:「施姊姊不憂心沐公子嗎?」施欣琦神秘一笑,並不言語。
************天香樓內。
沐文宇心中暗暗奇怪,玉蝶身上被他打得零散的真氣中,竟與他的玄木真氣有著互相吸引的效果。
「為何不下手殺我?」玉蝶的聲音又再響起,她的身體依然虛弱,但比初受傷時已大有起色。
沐文宇放下貼在她背上的雙掌,不解道:「姑娘尚有大好青春,何苦如此堅決尋死呢?」玉蝶閉上眼睛道:「你想招降我嗎?」沐文宇道:「我只是要姑娘和我合作,並非要姑娘投向我們。
」玉蝶聽罷,徐徐道:「你下不了手殺我,對吧?」沐文宇這時始知她剛才是在試自己,歎道:「除非沒有選擇,否則我是不會下手殺姑娘的。
」玉蝶赤裸的粉背忽顫抖起來,嬌笑道:「那你剛才不是說我一是死,一是告訴你李頤真的所在嗎?」沐文宇差點語塞,不錯,自己既下不了手殺她,也已惹起了敵人的警覺,那現在該如何是好?玉蝶忽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道:「我猜到公子是誰哩!」沐文宇愕然道:「姑娘認為我是誰呢?」玉蝶輕輕道:「公子先前的一掌,剛勁土足、且充滿暴烈殺傷之氣;之後你以真氣替我療傷,偏又是一股生機盎然、生生不息之氣。
能身具兩種截然相反的真氣……公子認為還可以隱瞞自己的身份嗎?」這玉蝶確不簡單,只從自己真勁的屬性已能猜測出自己的身份。
不過沐文宇反冷靜下來,說道:「姑娘既知我的身份,為何還拒絕跟我合作呢?」玉蝶轉過身來,讓玲瓏浮突的美麗胴體再次展現在他眼前,柔聲道:「我們還是先穿好衣服再談好嗎?」二人此刻還是裸裎相對,的確與談話的氣氛完全回異。
沐文宇點了點頭,扶著她徐徐站起移到床邊。
表面上武功較高的沐文宇佔上了優勢,但實質上則被玉蝶完全控制主動。
玉蝶嬌弱無力任他扶著走路,細審他的表情,輕笑道:「公子不怕我又暗算你嗎?」沐文宇望了她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讓她坐好在床沿后,又替她拾回衣服。
待得二人穿好衣服后,玉蝶抱膝坐在床上,臉色仍有點蒼白,沐文宇則坐在床沿。
玉蝶輕撥著一頭披散肩旁的秀髮,微笑道:「李頤真是我幫脅逼李承言的重要棋子,公子認為我會輕易讓你帶走她嗎?」沐文宇回答道:「你錯了,在李承言的眼中,最重要是他的地盤和權勢,李頤真在他眼裡只屬次要。
強留她對你們厲霸幫只是有害無益。
」玉蝶嬌哼道:「這是公子的意見還是你五行庄的意見?」沐文宇道:「我和我庄的立場是一致的。
」玉蝶瞧著他,淡淡道:「聽說公子曾與李頤真有過婚約,這是真的嗎?」沐文宇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