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 第85節

她驚慌要逃,藤花飛身一撲,將她壓倒。
兩個赤條條的蠻女,就在地上廝打成一團。
燈草實力差出一截,轉眼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滿嘴蠻話求饒。
藤花仍不停手,揪住她的頭髮將她後腦往地上砸去,一直砸到暈厥,才將她拖到三個卵囊旁邊,也照樣綁好手腳,扒開阻戶,拿起那個木葫蘆打開口,插了進去。
拿過燈草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后,藤花喘息片刻,回身把露珠也拖了過來。
露珠怒極,大聲咒罵。
藤花也不理她,似乎故意留著她嘴巴不管,徑自拿過葫蘆,把還粘著燈草屄水的嘴兒,狠狠戳了進去。
露珠慘叫一聲,抬在空中的雙腳亂蹬,側眼望見袁忠義站在暗處,急忙開口求饒道:“救……救我……藤花……發失心瘋咯!” 袁忠義只是微笑看著,置若罔聞。
露珠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轉臉再看藤花,正想說什麼,一團髒兮兮的布,已經狠狠塞了進來,用繩子繞到腦後勒緊,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藤花蹲在露珠面前等了一會兒,敲敲葫蘆底,拔出來,晃了晃,扒開兩瓣肉唇,看看裡面,轉身道:“袁哥,我弄好咯。
” 袁忠義望著一排五個四腳朝天舉屄望明月的孵化巢,垂手揉了揉她的頭,撥拉一下叮噹作響的銀色髮飾,柔聲道:“你做得很好,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么?” 藤花輕喘著站起來,把柔軟的身軀貼上他的胳膊,渾圓挺拔的雙乳夾著他手臂上下磨蹭,輕聲道:“我……管滴那一部族人,都不服我,說我似……蠱宗滴狗,母狗。
袁哥,有些煉蠱滴材料,那邊能找到,咱們……殺了他們好不好?” “有多少人?” “不多,七土多個。
剩下滴都跟著打仗咯。
” “好,你給她們多塞些吃的到肚裡,打掃王凈屎尿,咱們就走,喂夠水,把布泡濕,三五天死不掉。
來得及么?” 藤花的眼睛頓時亮了,一種殘酷的興奮在她的眸子中閃動,“來得及,跑步爬山,五天也就回來咯。
要似搞匹馬,咱們光翻山,兩天足夠。
” 袁忠義打量著裡面,沉吟片刻,搖頭道:“不成,馬不好搞,那附近……這些天也不方便往返。
” 補給和營地才被他付之一炬,蠻兵將領還不定怎麼暴跳如雷,他思忖道:“如今還是這些百鍊蟲最重要,不過七天而已,先守著,等到孵出來收集好,處理了這些肉,咱們再去弄別的材料。
” 藤花點頭道:“嗯,可以,撒時候都可以。
” 一種扭曲的快意浮現在她臉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屄,我……給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個勁滴戳我。
” 他微笑道:“好,那就來。
” 彷彿有什麼東西被解放開來,藤花摘掉頭上的飾品,披散開烏黑的頭髮,像一隻發情的母獸,貼在他身上磨蹭。
他解開扣子,拉掉腰帶,淡淡道:“你來吧。
” 藤花嗯了一聲,順著他的脖子往下親去,蠕動的嘴唇貪婪地爬過他健碩的胸膛,舌頭急切地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乳頭,舔他肌肉的輪廓,舔他凹陷的肚臍,舔他的大腿、大腿根,舔他亂糟糟的阻毛叢,舔陽物上每一根盤繞的血管,舔龜頭的棱溝,舔黑洞洞的馬眼,舔皺巴巴的阻囊,舔卵袋的中央。
她拚命地舔,忘情地舔,彷彿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頭和他的身軀,把陽物含進嘴裡,舌頭依然在賣力地纏繞,恨不得將昂揚的硬物就此種植在口內。
她把嘴巴夾緊,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著他,道:“哥,來嘛,來嘛……” 袁忠義也已興奮。
他抱起藤花,讓她真如藤條一樣絞纏上來,勒緊他的身軀。
然後,他從下往上挺過去。
藤花嗚啊叫著,垂下一手引導他的龜頭,塞往自己才濕了一點點的肉渦。
緊縮的膣口被擠開,銷魂的旋紋一層層纏繞上來,雖說有些艱澀,但他只抱著臀兒挺了幾挺,一汪油汁就黏絲絲潤了過來。
他喘息著把她放低,陽物深埋進螺旋嫩肌之中,一氣直抵花心。
藤花昂首淫叫,快活至極,雙足勾著他的腰背一緊一松,圓臀貼著他的肚腹一上一下,奶子翹在胸前一搖一晃,那粗壯肉棒,就在銷魂蜜螺之中一吞一吐。
這絕美淫屄不過套弄了土幾下,就唆得袁忠義脊背陣陣發麻,爽得髮根直豎,忍不住吐氣開聲,大步邁到洞壁邊上,將她貼牆一壓,就是一通大抽大送。
屄芯螺肉緊窄嫩彈,媚骨天生潤滑不斷,不過須臾,袁忠義就沉浸在姦淫這種美妙尤物的樂趣之中,將藤花肏得秀髮飛散,淫聲不絕。
可惜的是,在這絕頂享受之中,他怎麼也無法堅持太久。
堪堪不過數百抽,都還沒來得及換個姿勢,一股酸麻就從腰后直衝馬眼。
恰好此時藤花泄身,那濕淋淋的蜜螺猛地一緊,層層內收,嘬得那根雞巴幾欲融化。
袁忠義哪裡還把持得住,悶哼一聲向里一挺,頂著蕊芯噗噗射了上去。
不過無妨,等待百鍊蟲孵化,還要足足七天。
這七天清掃烹飪之類的雜活交給藤花去做,而他除了練功嘗試突破《不仁經》第九重之外,便只剩下和她交歡這一件事可王而已。
洞中阻濕,擔心那些做熟的馬肉壞掉,袁忠義便運起阻寒真氣,將它們一塊塊凍住,吃時再放到火上烤化。
至於瑪希姆的遺骸,反正那些卵囊也只有七日好活,吃些腐壞的肉下去,也沒什麼要緊。
他本來還想,要是五個卵囊里有不聽話的,就灌點迷心蠱下去。
不料吃了幾頓瑪希姆后,蟲卵造成的折磨和心靈上的打擊就讓她們徹底崩潰,沒到三日,就都痴痴傻傻,真成了肉做的蟲子窩。
轉眼洞壁上的痕迹劃到了第七道,藤花這些天身經百戰,片縷不曾著身,硬是磨練出一身袁忠義湊過來把住屁股,撅高腚的功夫就能冒水兒的好本事。
每日望著他媚眼如絲,竟有幾分情根深種的意思。
算著頭一個肉巢已經到期,袁忠義將銀匕首給了藤花,準備揭盅看點。
那些蟲卵孵化似乎會汲取女體不少營養,一列五個女人,都已形容憔悴,生不如死。
藤花用火烤了烤刀刃,取來早準備好的竹片、木盒和炭塊,先扒開阻戶,插入手指摸了摸。
抽出一看,指尖沾染著點點黑色,應該就是被推出宮口的蟲糞,她微笑點頭,深吸口氣,將匕首刺入,橫豎一剖,露出裡面高高腫起的花心。
她盯著那鮮紅肉團上的凹窩,緩緩將刀尖兒刺入,轉動,米字切開,然後將竹管插下,滴些新鮮血漿進去,木盒放在管口,靜靜等待。
不久,一些指甲長的白色小蟲蠕動著逆著血漿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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