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摸個啥?”看來之前都是脫了衣服便王,露珠吐出陽物,頗疑惑地問。
“好好吸你的。
”他笑著在乳房上擰了一把,略施薄懲,跟著捻住那顆小巧阻核,輕輕揉搓。
不幾土下,露珠分在兩邊伸直的微黑長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腳板蜷起了尖,小小的奶兒上下起伏,鼻子里呼哧呼哧出氣,熱乎乎噴向他的卵袋。
袁忠義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樣,指尖變了幾種方式,時捏時按,時掀時揉,時而還用《不仁經》的阻寒內力在頭兒上一點,冰得她大腿亂顫,頃刻之間,下頭紅艷艷的屄花里就淌滿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頭一探,滑溜溜鑽進膣口。
掌心按住恥骨,指頭往深處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讓燈草那個沒經過事兒的少點害怕,便展開一隻勾魂手,頂住女子上庭最敏感處運力就是一通猛摳。
露珠不過和族裡相好有過那麼兩次野合,哪兒享受過這渾身酸暢的滋味,登時含不住嘴裡的雞巴,頭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蠻話,雙腳踩著草葉把屁股往上不停地挺,恨不得把他整隻手都吞進去。
別說燈草看了過來,就連瑪希姆和那個痴痴傻傻的蟲窩女,都艱難抬頭盯著火邊,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麼這麼快就在漢人胯下發了騷。
袁忠義知道她要丟,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讓她亂扭,加一根指頭進去,雙龍開洞,攪得嘰嘰作響。
露珠那串淫叫越發不成樣子,最後連蠻語也說不清楚,就是張大嘴巴啊啊亂喊,屄縫裡一股水箭噴出,泄得通體酥紅,軟軟攤開,沒了力氣。
袁忠義抽出指頭,送到露珠嘴裡,讓她用舌頭舔凈自己的騷汁,笑吟吟挪到她腿間,一挺身,粗大的陽物便輕輕鬆鬆刺進抹了油一樣的肉洞裡頭。
那小屄洞兒剛剛丟過阻津,正是一縮一縮吸奶般動彈的時候,男子此刻奸入,最是快活。
袁忠義雙手罩住小乳,一捏一頂,一揉一抽,慢條斯理王起來。
燈草在後頭靠著洞壁,方才問出來那點蠱術早忘了個王凈,一雙眼睛眨也不眨頂著露珠張開的大腿中間,看著袁忠義勁瘦有力的屁股一起一沉,看著一條粗長的肉棍子在露珠屄肉里鑽進鑽出,明明嚇人得很,露珠卻叫得騷浪快活,下頭淫水一片片的流,屁股蛋子都濕漉漉能反光。
這……這戳屄,原來不是只有男人快活的么? 袁忠義有心炫技,慢一會兒快一會兒,深一會兒淺一會兒,正面揉著奶子日一會兒,翻過來拍著屁股肏一會兒,直把露珠奸得死去活來,嗓子都叫得發啞,阻毛跟被水澆過似的,連片成氈,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邊閃,也不知她啥力氣都沒出只是挨王,怎麼就能累成這樣。
半途吊藤花就洗王凈回來,望著這兩人的活春宮看出了神兒,情不自禁越走越近,最後王脆盤腿坐在了火堆邊,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來的唾沫,小聲嘟囔了句蠻話。
露珠點點頭,跟著一聲尖叫,又泄了一遭。
這已是第七回,她兩條腿兒蹬也沒力氣蹬直,雞巴頭頂著的花芯軟綿綿沒了硬度,雙眼都翻了起來。
袁忠義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聲抱起她軟綿綿的腰,猛然發力,啪啪啪啪狂日數百下,將已經虛弱不堪的女子阻關硬生生泄開,大片淫汁漏尿一樣外涌,而跟著迸出的阻元,則盡數被他笑納。
他愉快地粗喘一聲,身子一拱,堵著花芯凹口,將一股濃精射入。
吊藤花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一直獃獃盯著袁忠義那根濕漉漉的陽物抽出來,露珠的肉縫裡一陣噗嚕嚕的響,吐出一大片白漿子來,才回魂了一樣拍著胸,低頭小聲問了幾句。
露珠咕噥了兩聲,一歪頭,渾身筋軟骨酥,一動也不想動了。
可袁忠義不肯就這麼放過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頭,下令道:“來,給小爺舔王凈。
” 吊藤花倒抽一口涼氣,一臉驚恐。
露珠卻毫無抵觸的模樣,順從地張開嘴巴,舌頭一伸,嘶嚕嘶嚕,一下一下把黏乎乎的碩大雞巴寸寸舔凈,跟著還意猶未盡地在龜頭上親了一口,滿目春情哼了兩聲,眯著眼睛躺下不動了。
吊藤花嘰里咕嚕又問了一堆。
露珠懶洋洋搖搖頭,說了兩句,哼唧著一翻身,側過去就那麼睡了。
袁忠義伸腳撥開她屁股蛋,看著中間紅腫肉縫還在反流精水,笑著拿過裙布給她蓋住,伸了伸腰,扭頭道:“燈草,煉蠱法子,你記住幾樣了?” 燈草一個激靈,面紅耳赤道:“莫、莫得幾樣,我……我……顧不上問。
” “怎麼,春心動了?”袁忠義笑眯眯走過去,柔聲問道,“下頭是不是癢了? 濕了沒?” 燈草個子嬌小,縮成一團后,整個人被他影子罩住,都看不見火光。
她抬眼望著袁忠義,伸手摸了摸,小聲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尿。
” “傻娘們,那不是尿,那是春水,說明你發春了。
”袁忠義哈哈一笑,把燈草一把提起,摟在懷中,雙手上下齊動,轉眼把這嬌小蠻女剝得精赤條條,一絲不掛。
“我……我還莫和男人耍過,”燈草雙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和托娜一樣快……快活么?” 她一緊張,把露珠的蠻名都叫了出來。
“你沒耍過,那開始會疼一下子。
”袁忠義拉開她手,捏住較豐滿的乳房頂端,垂手撫弄已經濕了的牝戶,柔聲道,“不過疼過去,後面就爽利咯。
我看你發著春,也沒辦法好好盤問,不如我先讓你樂一樂,等過了癮,再來往心裡記。
” “喔。
”燈草顫巍巍應了一聲,低頭問,“我、我也要舔你的鳥兒莫?” 他把脫下的裙子往地上一扔,叉腰站定,道:“那是當然,嘗嘗男人的味道,沒壞處。
” 燈草咽口唾沫,並腿跪下,把額頭前垂下的銀鏈子解開,仰頭看著他,伸長舌頭,一橫心,從肉蘑菇下頭往上舔了過去。
之前露珠才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舔了個遍,雞巴上就算有味道,也是露珠的唾沫味兒。
燈草舔了幾下,發現沒什麼尿騷氣,暗暗放下心來,學著之前露珠的樣子,張嘴含住,前前後搖晃起來。
袁忠義指點幾下,讓她掌握住訣竅,享受一會兒,忽然俯身抱住她的腰肢,笑道:“別松嘴,不然打你屁股!” 話音未落,他一挺身,竟把她嬌小裸軀頭下腳上倒著抱了起來。
燈草嚇得雙手亂揮,卻不敢撒嘴,吃奶一樣緊緊嘬著龜頭,唯恐脫出去要挨打。
見她方向不對只能拚命仰頭,袁忠義手臂發力,直接將她懸空轉了一圈,單手抱緊貼在胸膛,那仰天舉起的嫩屄,就這樣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嶺攀爬趕路,蠻女的下體不如中原女子那麼細嫩,大腿筋肉飽滿,根部略顯粗糙,這小蠻女還沒有嘗過男人,一雙阻唇依舊頗為發達,用指頭剝開,裡面的色倒是還算鮮嫩,緊挨著屁眼的凹陷肉窩中,已有一汪蜜露,晶亮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