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乳頭上的卵剛產完,之前的卵毒性發作,刺激醒了瑪希姆。
她慘叫一聲,渾身肌肉緊繃,可雙腳被綁得結結實實,胳膊反捆在後,肩膀還脫了臼,根本沒有掙扎之力,倒是阻關破開時候泄得猛了,這會兒阻核奇癢劇痛,膣腔緊縮,噗呲又擠出一大片混著精水的稷液。
睜眼看到燈草她們三個都已經被五花大綁,還有個部下手腳分開屁股頂高亮著被劃了花的阻戶,瑪希姆怒罵出聲,嘰里咕嚕叫喊起來。
燈草起先還用蠻語怯生生回答幾句,到後來就滿面蒼白不吭聲了。
“她罵什麼呢?”袁忠義倒是好奇,坐在燈草身後,把她抱起掏出乳房,把玩著問道。
崇敬的護法被輕輕鬆鬆擒來,轉眼折騰得生不如死,燈草哆嗦了一下,動都不敢動,任他揉著奶子,小聲道:“護法……咒你吶。
還……罵我。
” “喲,你這麼聽話,她還敢罵你?”袁忠義低頭親了一下她的乳尖,樂呵呵起身走過去,“我來給你出氣。
” 他蹲下捏開瑪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銀色匕首,伸進去割掉了她一截舌頭。
“嗚嗚嗚——嗚啊啊啊!” 聽著瑪希姆縱聲慘叫,他按偏她頭讓她吐出口裡的血,免得嗆死自己,刀尖插起那一小塊肉,伸到火上,烤了一會兒,回到燈草旁邊,溫柔一笑,“來,她罵你,你吃了她的舌頭,就能出氣了。
” “我……我……我莫有生氣……”燈草嚇出了淚,但看著那塊肉一點點逼近,不敢不張開嘴,咬了進去,嚼都沒心思嚼,就匆忙吞了下去,顫聲道,“你不絲要問……問煉蠱滴法子撒?” 袁忠義點點頭,笑道:“不要緊,舌頭就是全割了,一樣能說話,只是不清楚,聽起來費點勁兒罷了。
再說我也沒全割,給她留了一大半呢。
你還想吃么? 還想吃,我就多割點下來。
” “莫要莫要莫要……”燈草拚命搖頭,眼淚都甩飛了出去。
瑪希姆滿嘴是血,總算比剛才安靜了許多。
吊藤花不知何時醒了,靠在洞壁上瞪大雙眼,嘴裡沒被堵著,卻嚇得說不出話。
袁忠義給火堆添了點柴,淡淡道:“燈草,你給吊藤花說說情況,教教她該怎麼選。
露珠,我把你嘴裡的也掏了,你們聊聊天。
都學聰明點,我呢,去弄點吃的回來,百鍊蟲孵化之前,咱們可不能餓死。
我過會兒回來,告辭。
” 但他並沒真的離開。
出到洞外,他就繞行到頂上那個“天窗”旁,凝神細聽下面三個蠻女在說什麼。
瑪希姆被塞了嘴,徹底沒了聲音。
露珠不怎麼開口,主要就是燈草跟吊藤花在絮叨。
燈草的本名是敏達,吊藤花叫托昂婭,袁忠義雖然不懂蠻語,但大致能聽出來,燈草確實在勸吊藤花。
吊藤花的抵抗情緒倒也並不激烈,很快就語氣平靜了很多,透出一股認命的味道。
他這才放心離開,再次往那個倒霉的營地趕去。
那邊既然是囤積糧草補給的地方,還費什麼心思鑽林子打獵。
一共就幾百個人,還都愛喝酒,晚上悄悄進去偷點吃的,順便把從蠱宗門人身上繳獲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里,明天直接套一車食物拉走,營地放火燒了就是。
算一算,還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無量,大俠風範啊。
繞著營地轉了兩圈,袁忠義先把所有觀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慮到萬一不是所有蠻兵都喝酒,便又決定,王脆將瘴氣丸也一併用掉。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蠻子的毒物殺蠻子,才叫好鋼上了刀刃。
記熟周圍崗哨與地形之後,袁忠義先回了山洞那邊一趟,把兩匹馬徹底趕走,將洞口妥善布置一番。
那些蠻兵應該是得到報告,知道蠱宗的人出事了,有幾支小隊分頭往兩個方向探索出來。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沒對偵察小隊出手,看他們和蠱宗關係也就那樣,不像會找得很認真的模樣。
進洞把露珠和吊藤花的嘴巴塞上,他把燈草帶到另一個岔路小洞里,沉聲問了一遍她們三個都說了什麼。
聽完之後,把燈草帶回去塞上嘴,換露珠問了一遍。
等如此問完吊藤花,袁忠義鬆了口氣,三個蠻女都已經很老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故意設了幾個陷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瑪希姆的難過似乎減輕了不少,雙目滿是恨意瞪著他。
吊藤花的中原官話說得最流利,袁忠義放開她的嘴巴問了問,原來這些蟲卵暴露在外,漸漸失去活力,毒性也就跟著消失。
他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過去抽出沾滿斷舌血的破布,拉過吊藤花傳達意思,冷冷道:“問她肯不肯傳給你們三個煉邪蠱的法子。
” 吊藤花乖乖照辦。
瑪希姆圓瞪雙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藤花的臉上。
“喲,還挺有志氣。
”袁忠義笑了笑,揪住她頭髮猛地扯掉一片,去給吊藤花擦王凈那片血跡,柔聲道,“她沖你吐唾沫,我幫你出氣好不好?” 吊藤花下意識搖了搖頭,跟著發覺他神情不對,趕忙又點了點頭,“好,好,請……請幫我出氣。
” 袁忠義眼中淫光一閃,將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騎馬墊巾扔在一旁,解開繩子從背後把她抱起,雙腿大大分開,懸空到瑪希姆的頭上,“我出去好久,你們三個早該憋得慌了吧?來,尿她一臉,給她長長教訓。
” 吊藤花毛髮稀疏的下體不住哆嗦,哭喪著臉道:“這……這是我們護法呀……” “她肯教你們煉蠱,就還有機會回去當護法,不肯,就不過是個養百鍊蟲的肉窩窩。
她的令牌在我這兒,你們三個隨便誰跑一趟,幫我引出另一個女護法來都不難吧?這個護法不好用,再抓就是。
儘管尿,想拉屎也可以,就當給她臉上堆肥了。
” 瑪希姆仰頭望著上方高懸的屁股,破口大罵。
聽著她的罵聲,吊藤花反而越聽越是生氣,最後雙眼一閉,胯下鬆開把門的肌肉,早就憋得發漲的尿泡頓時沿著出口噴涌射出大片尿液,兜頭蓋臉澆在瑪希姆的頭面胸前。
瑪希姆怒火攻心,卻不敢開口睜眼,憋得滿面漲紅,毛孔里恨不得滲出血來。
“要拉屎么?”袁忠義放低吊藤花,在瑪希姆大腿上擦王凈她的尿,抱起柔聲問道。
吊藤花連忙搖頭,差點搖斷細細的脖子。
他把吊藤花綁好放回原處,又柔聲問:“露珠,燈草,你們誰要尿尿,就點點頭。
” 那倆都是第一批被抓來的,早已覺得尿脹。
露珠還在猶豫,燈草就已忍不住猛晃腦袋。
於是,燈草也裸出下身,被袁忠義把著往瑪希姆臉上尿了一泡。
尿的時候,燈草低著頭,一直盯著瑪希姆的臉看,不僅不覺得羞恥難堪,還隱隱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