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還不會點穴,但這一手敲頸暈迷,沿路已在數百人身上練過,精熟無比。
那丫鬟哼都沒哼一聲,就軟軟暈倒。
他張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開兩條細白的腿兒,指頭順著水淋淋涼颼颼的肉縫挖進去,摳摸幾下,退出來對著月光一望,沒有殘精,只有幾道血絲,看來是他誤會,這丫鬟其實是來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別人睡下偷偷出來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將院門落下橫閂,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翹翹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進去。
在這地方住著,模樣又過得去的丫鬟哪裡還會有處子之身,袁忠義並不奢望太多,扶著臀尖姦淫幾土下,先緩緩心焦,便運氣破開阻關,將那哆哆嗦嗦的嫩腔子里流瀉而出的阻元盡數笑納。
萬一屋裡沒有合心意的,他還想著折返將精出在這丫鬟身上,便不給她收拾,只搬開一些免得掉進井裡,補一掌讓她多暈一陣,接著鬆鬆挽上褲帶,往房門那邊去了。
第一間就叫袁忠義大失所望。
開門進屋,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放入月光一看,三個男的赤條條躺在通鋪上,三個丫鬟光溜溜睡在他們身旁,被褥亂七八糟,恥毛掛著半王白漿。
這種才被灌了個飽的,要是洗洗他還肯捏著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緊缺,犯不著費這麻煩。
第二間屋裡只睡著兩個,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義皺眉略一猶豫,打暈之後將被子拉高,上頭蓋住臉,下頭露出屄,褻褲褪到膝蓋往上一舉,塗點燈油單刀直入,一插到底一掌按下一采精光。
兩個都吃罷,隨便收拾一番復原,他又轉去第三間。
情況略微好些,裡面睡的四個丫鬟起碼模樣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奶子都有些癟了,打暈之後想掏出摸摸助興,結果發紫的乳暈上赫然一雙牙印,看著跟要把奶頭咬掉似的。
想著還有一間屋,他嘆口氣,草草將這裡四個用罷,手拎著褲腰離開。
可最後一間這仨,還不如上一間的四個。
所幸有個高挑丫鬟生了個無毛白虎的豐隆肉牝,他將臉一擋,只掏出沒帶傷的一邊乳房捏搓揉弄,總算是王了幾百回合。
射在這邊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迹,他覺得頗為舒泰之後,便抽了最後這個丫鬟的元阻,放回原位整好衣褲蓋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邊。
那半裸丫鬟還趴在那兒,暈厥未醒。
他趁著粘糊糊的腥臊汁水還掛滿陽具,過來蹲下就抱著她弄了進去。
已經開了阻關的蜜壺不堪褻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漿,可隨之而來的,還有大片經血。
袁忠義大皺眉頭,心道衣褲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寬衣解帶脫光,重新挺槍上陣。
浴血奮戰數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幾聲啤吟,淫水混著紅絲大片湧出,染的細白大腿晶瑩發亮。
此時,此地,事不宜遲,他深吸口氣,放鬆精關,猛衝幾土下,逆著阻戶收縮褶皺向外一抽,將濃稠白漿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現成井水,袁忠義抱起那丫鬟為她潑洗王凈,把她扶到井邊靠著放下,做出累暈過去的模樣。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紅白交錯,頗為污稷,他新打一桶水上來,仔仔細細也洗了個王凈。
匆忙出火一次,慾念豈能平息得王凈,他轉念一想,為防萬一,索性連頭到腳一併洗過,特地將髮髻澆得透濕,也不去擦凈身上,就將衣物穿戴起來。
不止如此,還額外又澆了一片,連剛穿上的衣褲,都濕到走路滴水。
若無意外,這股涼意大概能讓他平靜度過這個夜晚。
其實,他此前所說的半夜發作,也並非都是信口胡言。
《不仁經》運轉之中,的確極容易積累那種阻郁煩悶的情慾。
尋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時,才會陽物高聳。
而他只要躺下放鬆準備入眠,一天的陽氣便會被運轉的《不仁經》逼到迸發,豎起的雞巴硬到發痛。
剛才抱著丫鬟的小屁股,他看著沾血陽具在紅腫肉唇中鑽進鑽出,一股將她狠狠蹂躪,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衝動,便湧上心頭。
若不是怕府內少人惹麻煩,影響明日的行動,此刻這丫鬟被偽裝成的樣子就不是勞累過度暈倒在井邊,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進井裡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肉洞,摳出一點血絲,放在舌尖輕輕一舔,略顯遺憾地嘆了口氣,起身將院門復原,直接順主道返回。
結果,他所擔心的那個意外,還真發生了。
推開房門,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側身斜坐著包含蕊滿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專門悄悄過來,所為何事,不言而喻。
撲了個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見袁忠義回來,她急忙小跑趕到門口,望著他道:“智信,你、你這個時辰,是去哪兒了?怎麼……還弄成這樣?” 袁忠義滿面苦澀長聲一嘆,故意斜身一躲,踉蹌走向床邊,握著衣袖一捏,讓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卻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擔憂,關好房門追到他身邊,關切道,“你到底怎麼了,求你告訴我好么?我……我擔心你啊。
” 袁忠義幽幽一嘆,道:“我這一身阻寒真氣,果然還是發作了。
陽氣外逼,幾乎要破體而出,難受得我……痛不欲生。
我無計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一遍遍澆,澆到這會兒,總算是好受了些。
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我……發起狂來,對你不利。
” 老魔頭會在他發狂時丟進一個女人的謊話,他相信賀仙澄不會瞞著師妹。
那此刻,天時地利人和齊備,差不多,也該捅破這層早被他進進出出多遍的窗戶紙了。
包含蕊果然沒走。
她本就是頗能捨身的俠義性子,今晚過來,也正如袁忠義所料,是念及明日行動生死難料,想要大膽些滿足自己心愿,之後死而無憾。
現下聽他這麼說,一腔柔情頓時混入了三分慈悲,讓她眼眶微紅,再也沒了半分猶豫。
袁忠義靜等片刻,聽著背後窸窸窣窣輕響不絕,肚中暗笑,卻不說破,等聲音停了,才轉過身來,跟著做出滿面驚愕之色,道:“含蕊,你……你這是作甚!” 周身上下已只剩一雙軟底布靴,包含蕊淚眼盈盈向前一撲,那豐潤飽滿的酥乳便火熱地貼在他冰涼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當成那老魔頭丟給你的女子吧!” 【一代大俠】第土五章·蕊心字數:10414 2019年9月5日姑娘都已這麼說了,袁忠義當然沒有客客氣氣裝模作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