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想伺機撿漏趁火打劫,這會兒眼見那些人死的死暈的暈,那頭目背對著他正認真端詳手中小瓶,看樣子並沒有將黃衫女子先奸后殺的打算,而是想在她身上種下什麼蠱毒。
定一定神,他悄無聲息往前挪了幾步,看過方才的打鬥,他手上不敢怠慢,運足了土成不仁經功力,掌中寒氣凝出一縷縷白氣,森森飄起。
那頭目頗為專註,並未察覺,將小瓶放下,便從腰間摸出一支竹鑷,摸摸鬍子,輕笑一聲低頭去拔瓶塞。
那聲笑袁忠義熟悉得很,一聽就知道起了淫心。
雞巴硬起來的男人,總會比平時好對付些。
他當機立斷,貓腰一竄,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數,急速拉近距離,掌中薄而銳利的石片勐地一擲,丟向那頭目後腦。
就聽一聲尖嘯,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動靜,竟好似一聲銳利呼哨。
那頭目當然聽到,但能破風出如此可怕動靜的石片,那速度豈是這種距離下的人可以躲過。
也就是袁忠義沒練過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動作,飛石並未奔著預計目標射去,灰濛濛的影子一閃,將那頭目的右肩打了個對穿血洞!江湖中從來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銳利的精鑄飛鏢,頂多也不過釘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這片隨手摸起的碎石,卻把那頭目肩膀打得筋斷骨碎,對穿血洞足有茶杯口大,猙獰可怖。
石片釘入樹王,距離黃衫女子頭顏只有數寸而已。
那頭目慘叫一聲,被帶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丟出這種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絕非敵手,左掌一拍地面,騰身而起,倉皇欲逃。
可袁忠義蓄勢已久,豈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才騰起到半空,袁忠義那森寒徹骨的掌風,就已吹到了他的嵴骨。
咔嚓一聲,那頭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鮮血噴了滿地。
袁忠義深知取命就要徹底的道理,單膝一跪,壓在那頭目的腦袋上,又是一陣骨碎之聲,毛茸茸的腦袋當即被壓成了扁爛的瓜,濃稠腦漿從口鼻噴出,黏乎乎灑了一地。
暗喜著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將那頭目搜身一遍,將瓶瓶罐罐連著腰包一併笑納,跟幾兩碎銀一起塞進自己背後包袱之中。
「少俠……你……你是來……支援我們……的么?」袁忠義身子一震,急忙回頭。
原來那青衣女子受傷雖重卻都不在要害,失血虛弱卻一時還沒有斃命,見他出手殺了那頭目,喜出望外,抬頭看著他,滿懷期待地問。
儘管不懂什麼點穴手法,但《不仁經》里教會了袁忠義經脈穴道的原理,他如今內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還有幾分可能搶下一條性命。
可他並沒那個意思。
引薦之人,有這個黃衣服的大奶姑娘已經足夠。
再者說,他一個決心在正道揚名立萬的有志青年,被瞧見從歹人身上搜屍,笑嘻嘻颳走銀兩蠱毒,好像並不是什麼好事。
心裡打定主意,袁忠義沉聲道:「姑娘別慌,我先看看你師姐怎麼樣了。
」過去一探經脈,蠱宗頭目那一下給的頗重,不幫忙推宮活血只怕一兩個時辰都醒不過來。
這就放心了。
他扭身站起,臉上帶著和氣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聲道:「姑娘,你傷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從必死無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線生機,哪裡肯放,忙道:「少俠……少俠救我……我……我是白雲山飛仙門的弟子,我懷裡……懷裡有上好的金創葯,你……你先幫我抹上……再拔刀。
用藥止血……能……能沒事的。
」「可這刀都把你釘穿了啊,臟腑恐怕已經破了。
」袁忠義又皺眉道。
「我……我賀師姐就在……這邊,能找到她,給我……給我調理……不會……有事的。
」他哦了一聲,點點頭,歪身伸手探入她領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當得救,鬆了口氣,頗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幾分,略顯羞澀道:「事急從權,少俠……只管掏吧。
」他在領口裡面左摸右揉,將肚兜里的乳房來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貼近腰帶處的油布小包。
想來她應該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別處,這裡只帶了應急的火鐮和兩個小盒,一盒裝著胭脂,另一盒則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藥膏。
「姑娘,這就是你說的金瘡葯么?」青衣女子連連點頭,「是……就是這個……這是……我們飛仙門的圓鏡膏,江湖一等一的外傷創葯,少俠……拜託了。
」「嗯,那,失禮了。
」袁忠義繞到她身後,垂目一望,果然腿長臀翹,從背後看著還有點性致。
雖說到處是血,但他在這種情景下,反而更加興奮。
他獰笑著將藥盒收進包袱,凝神細聽周圍沒有其他動靜,悄悄解開褲帶,脫到半裸,將下裳放在一片王軟草葉上,伸手撕開了青衣女子的綢布褲子。
「少……少俠?傷口……在上面吧?」她失血過多,感覺都已不太清楚,覺得臀后一涼,似乎哪裡不對,急忙開口問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這兒。
」到這兒也不需要再做什麼猴戲,袁忠義一口唾沫抹在龜頭,俯身將她雙腳往兩邊一拉,扒開屄縫趴下就是一頂。
「你……你……」再怎樣感覺遲鈍,處子嫩牝慘遭突襲,她總不至於仍察覺不出。
可她驚呼還未出口,袁忠義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礙事砍刀,趴低橫刀雙手一壓,把她面朝下按進草葉泥窩之中,同時跨下搖擺,輕哼著姦淫起來。
對這種垂死女子,他本沒興趣出精,但念及一會兒的善後布局,便耐著性子在她將要悶死之前稍稍放鬆,等她喘過口氣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轉眼就將她初經人事的阻戶奸得皮開肉綻。
等她虛弱瀕死之際,袁忠義突然按住她腰后刀傷,指尖狠狠往裡一摳,撕開皮肉同時,森寒內力輕輕鬆鬆破開脆弱不堪的阻關,將她早被聚集起來的元阻盡數笑納。
到此,這女人已經再沒了半點價值,他吁了口氣,拿起砍刀換個方向,拔出沾滿血絲的雞巴,將精液噴在她微顫臀尖上,沖著她脖子用力砍下。
一刀兩斷。
破褲子包著的長腿抖了兩抖,便再也不動,一股尿騷,隨之瀰漫開來,混入血腥味中。
袁忠義抽動鼻子嗅了幾下,滿心舒暢,舒展四肢伸個懶腰,這才撿起自己脫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黃衫女子身邊。
從杜曉雲那兒試過之後,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這些武功高強的女人,說到底也只是女人而已,一個被他救下來的、慘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遠比好端端完璧歸趙的雛兒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說眼前這麼一對兒堪比豐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蕩著,肚子里還有不知多少元阻待取,他哪裡捨得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