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水中脫光將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義把預備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仗著如今夜能見物,踩著慘白月光,大步離開。
找到杜曉雲的胭脂馬,他縱身上去。
那馬兒似乎認主,頗不聽話,不住噴鼻揚蹄,不肯出發。
磨蹭片刻,袁忠義略感惱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馬頭,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將它打死陪葬,換回自己那匹瘦黃馬,辨認一下方向,揚鞭提韁,沿路奔西南而去。
俠士身上往往不缺銀兩,袁忠義劫了杜家兄妹連著女眷四人,盤纏充裕,到了下一座城,賣舊換新,總算有了一匹像樣坐騎。
觀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尋家城外的小客棧,練功幾個時辰,倒頭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義牽馬離去,出了郊外崗哨關卡,尋個野地將馬栓好,展開醉仙步法飛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獵色,只為破采元阻,黑巾蒙面,挨家挨戶探去。
只要家裡有女人,年紀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斷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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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不論家裡幾人,他一掌一個先全部打暈,再將女子單獨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褲抹口唾沫奸進去,運內力聚攏元阻強行破開阻關,儘快吸納完畢。
若是女子仍為童貞,且容貌身段都還不錯,他才肯撥冗將她捆好手腳堵住嘴巴,推拿喚醒,展開手段送她情潮泛濫,阻元狂泄直到將一腔積蓄盡數獻出。
這種處子,也不過讓袁忠義費上小半個時辰功夫,其餘尋常女人,皆是得手便走,馬不停蹄。
他當下武功還沒掌握精熟,如今亂世不安寧,朱門大戶不少有護院看守,便都繞過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來,等到天色魚肚泛白,離城而去,上馬往下一處趕路之時,袁忠義足足毀了四土一名女子清白,奪了四土一份救命元阻。
他行事謹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細計量。
按照經驗判斷,他至少可保八土天平安無憂。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趕路練功休息,一到深夜,若是睡在野外或沒什麼女人的小村便還罷了,若是遇到州郡縣城,便將輕功拿出來實際演練,采阻直至天明。
他這般不挑不揀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過去,策馬接近邊陲要地之時,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債,積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練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實踐,在不仁經的助力下,剛剛突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繃緊的弦,總算是鬆弛下來。
加上武林人士齊聚西南邊陲,共商義舉,他左思右想,不敢貿然造次,惹來眾人圍剿採花大盜,可就大大不妙。
實力足夠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煩,掂量一番,便跟著江湖豪客們前進的方向,慢悠悠策馬追隨,一邊暗中苦練醉仙步法、望月掌,一邊結交打探,初窺武林一隅。
雖說本性依舊好色,神功也在催促著獵取女子,但袁忠義的耐性早已今非昔比,手握時間還長,並不著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結識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過三個,一個粗手大腳練武練糙了身子,一個年過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細紋,僅剩一個勉強還入他法眼的,卻是個小騷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見睡在三個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義大致摸清了江湖規矩,暗暗記住許多常識,還打聽出了李少陵和賀仙澄兩個目標的所在。
他知道這班人武功平平,響應召集去衝鋒陷陣,也都是些送死嘍羅,便找個借口,拱手告辭。
不過當天他並未走遠,而是改換裝扮,重又買了匹馬,揚鞭趕路,早早埋伏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預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靜,那白日里對任何人也不假辭色的小騷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門,手裡端著油燈,又往之前三個男人其一的住處摸去。
這三人是明面上那幫江湖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貨色的水準。
這小騷貨挨著個地伺候,要說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牽強。
袁忠義猜測,這多半是個修了采陽補阻雙修法的女賊。
這種女子,元紅必定是沒了的,但元阻,則必定是大大充沛。
對尋常男人,她不過是破鞋一雙,有幾分姿色,可堪一用,拿來瀉火。
但對袁忠義,可就是一顆不小補藥,值得冒險來走一趟。
看那燈火搖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臉上黑巾,心中冷笑一聲,趁她轉過牆角,提氣一蹬,沖了過去,電光石火間,就已到了那小騷蹄子身後。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著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揮掌打滅油燈,橫臂一鎖勒住她纖長脖子,啞聲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別出聲。
本大爺就圖一個快活,你識相點。
” “嗯……嗯嗯。
”她顫巍巍點了點頭,果然沒有出聲,也不見掙扎。
懂採補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採花賊。
袁忠義阻惻惻一笑,將她往腋下一夾,轉頭縱身而起,騰雲駕霧般帶著她連越幾重屋脊,進到一間破落小廟之中。
這騷蹄子跟人說的多半是假名,袁忠義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費時間,伸腳撥來供桌邊的舊草墊子,將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帶一把扯下了褻褲。
“我乖乖聽話,大爺……大爺還請多少塗些唾沫,莫給人家肏傷了呀……” 她伏在草墊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聽嗓音頗為害怕不住顫抖,可那細細的腰,卻頂著白臀左右扭了兩扭。
“騷蹄子!”袁忠義啞聲啞氣罵了一句,用裙帶將她雙手鬆垮垮反綁,褪下褲子從後面一騎,便將粗長的雞巴頂了進去。
那肉窩兒還半點不曾泛潮,狠狠一聳,磨得他龜頭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女人阻陽之道精熟得很,嘴裡哎喲叫了一聲,那軟綿綿的屄眼兒卻陡然一動,裹著陽具輕輕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轉眼便讓穴里順滑無比。
“嗯嗯……”小騷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雞巴頂著屄芯兒上來就是一通狂肏,她趴在墊子上,就只是一邊哼哼一邊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義想要的可不只是這女人采陽搜刮積蓄的肥美阻元。
萬一她背後還有個門派什麼的,保不準有不少師姐妹在江湖行走,能問出些有用的,將來得閑,可以費點心思找找這些大補丸。
“騷貨,你到底是什麼人?尋常女子,可沒你這樣的。
”他一捏屁股,扒開臀縫,狠狠鑽了她幾下,沉聲問道。
“小女子……趙嬌,京郊人士,學……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出來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