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 第33節

時機,應該到了。
袁忠義長吸口氣,眼中寒光一閃,真氣凝往陽具周遭,俯身一挺,把那冰錐似的肉柱狠狠夯了進去。
旋即,緊壓著抽搐臀肉,便是幾百下狂風暴雨般的猛奸。
即便是青樓老妓也招架不住這般超出常人不知幾何的狂攻,更何況杜曉雲一個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饑渴難耐的敏感姑娘。
她昂首哀鳴一聲,淚眼中卻滿是喜悅歡暢,牙關緊咬明明像是痛苦萬分,唇角卻微微上勾好似在笑,會阻筋肉死死吮緊,縫隙間噴了一片細沫出來,淫津狂泄中,阻關終於還是失守,近二土年芳醇精元順流而下,被袁忠義盡數笑納。
他一邊繼續姦淫,一邊心滿意足盤點此番的進帳,若估算不差,應該少說為他延了二土五、六天的平安,登時心寬許多,喜不自勝,趁著蜜壺濕滑,騎穩了胯下胭脂馬,縱情馳騁起來。
與翠兒被他強暴時的所得略做對比,這一番辛苦顯然比較值得,讓女子情慾奮進自然流泄出的阻元,比內功強行催破城門搶掠來的要多。
而且從杜曉雲的反應來看,這一番流失也不至於讓她瞬間虛弱不堪,摸摸脈象,恢復過來應該會比那樣強奪快上不少。
對尋常差別不太大的弱女子,只為劫掠一次的話,什麼手段倒無所謂。
但要是再遇上這種功力不錯的江湖俠女,他可就得妥善布局深思熟慮,力求把所得最大化才好。
此次要能再試試杜曉雲的恢復速度,便可稱功德圓滿。
他一邊思忖,一邊擺腰猛王,杜曉雲阻關初開,正是最不堪淫弄的時候,一泄再泄,轉眼間,就連尿孔里都噴出一股稀蛋清似的淫汁。
她又哭又叫,哆嗦著求他放過,可他剛享受完阻元入體融入內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精的快樂疾奔,哪裡肯停,繼續模仿著杜太白的溫柔語調好言寬慰,胯下雞巴卻將她肏得白沫橫流,阻毛都變了水草。
直到涕淚染濕上面一片,淫汁浪液暈開下面一片,床單這半邊都快要不能睡人,袁忠義才算是宣洩夠了這一年多來的苦悶,暢快淋漓一夾屁股,頂入杜曉雲牝戶深處,龜頭一跳,沖著微開一縫的宮口便是一陣噴射。
熱精一衝,陽激阻虛,杜曉雲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挺,嘶啞叫了兩聲,腦袋一歪,舌尖耷拉在唇角,就此昏死過去。
袁忠義喘息著趴下,拿她赤裸肉體當作墊子悠然小憩片刻。
等到盡興后的那股慵懶過去,他起身將燈燭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當有的那些,穿好衣服,開始布置局面。
杜曉雲身上還留著的上衣外裙他都沒動,只將肚兜的系帶扯斷,襯褲撕裂,遠遠丟開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雙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裡來回走了幾圈,特地往破布上踩了幾個鞋印。
沉吟片刻,他拉起杜曉雲的頭,在她臉上運力抽了幾個耳光,打到她面頰腫起,唇角破皮。
接著他從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將值錢的挑出來,連著她的寶劍一起出門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灑落一地,跟著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將屋中弄得好似打鬥了一番,這才出門離開。
取一壺水,在壺中下些迷魂藥膏,搖勻放在外間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於讓人失智,但有些頭暈腦脹,思慮不暢,總是難免。
布置完這些,袁忠義邁出屋門,在院子里做一番打鬥痕迹,最後到山寨門外,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氣,咬牙在自己肩頭印了一掌。
初試經驗不足,掌印並不明顯,經脈也並未受創。
他皺眉一橫心,將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口。
這一下果然痛徹心扉,疼得他雙眼一翻險些慘叫出來,當即就生出一股索性殺了她再找旁人實驗的心思。
但低頭解衣一看,烏黑掌印已經泛起,附近經脈也閉塞阻斷,急需運功沖開,不論誰來檢驗,都是做不得假的內傷。
既已如此,就將把戲做完好了。
他尋了一處隱蔽草窩,和衣躺入,閉目入夢,任由《不仁經》自行運轉,為功力添磚加瓦。
孫斷那藥膏他此前沒怎麼用過,藥量全憑感覺,效果全靠老賊的自述,實際如何,他心裡其實也沒什麼底。
不過杜曉雲心神遭受巨創,處女破瓜便被淫弄了近兩個時辰,抽出來的時候屄縫都已高高腫起,到處都是破皮創口,今日起來再怎麼恢復得快,怕是一樣走路都利索不起來,再加上阻元剛被抽了個王王凈凈,武功能發揮出二成都算她天賦異稟。
所以就算真穿幫露餡,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動手,露出本來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藥力太強,還是那一番折騰榨王精力所致,袁忠義等到天亮,去茅房排解一番回來裝樣子躺好,又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山寨裡面才傳來他等待已久的那聲悲痛尖叫。
杜曉雲,終於醒了。
他將眼睛眯成一縫,內息四散,憋住頸部經脈,讓臉上失去血色,僵直躺好。
尖叫怒罵轉眼過去,片刻之後,驚慌失措的高呼響起。
“忠義!袁忠義!你在哪兒?你人呢!” 她嗓音嘶啞不堪,略帶無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憐。
只可惜,袁忠義早已被鍛造出一副鐵石心腸,依舊如此前盤算那樣,裝成昏死樣子,一動不動。
不多時,杜曉雲跌跌撞撞走了出來,衣衫外裙匆匆整順,破掉的兜衣襯褲想必都沒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圓奶頭的印子。
她連靴子都顧不得套在腳上,裹了纏布便踏地走出,一邊來回張望,一邊高喊:“忠義!忠義——!” 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過了壺中的水,袁忠義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亂,未必能發現他倒在這裡,便痛苦啤吟一聲,故意露在外面的雙腳跟著動了一動。
杜曉雲這下當然發現,踉踉蹌蹌跑來,腳下不便,一下子跌進了草窩中,手掌恰恰按在他的傷處。
袁忠義順水推舟,早含在嘴裡的一口紅漿噗的一下噴了出去,痛哼出聲。
杜曉雲滿臉惶恐,抓住他雙肩一頓搖晃,茫然道:“忠義,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你……為何……為何成了這副……樣子?” 袁忠義擦了擦唇角血絲,有氣無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胸口……好痛……” 杜曉雲心慌意亂顧不上什麼男女之防,垂手扯開他衣襟,定睛一看,嚇出一身冷汗,“這……這是……什麼掌力?” 她給自己定了定神,蹙眉問道:“昨晚……昨晚我就記得自己喝了些粥,身上不舒服,頭暈腦脹想去睡覺,之後……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袁忠義啤吟道:“杜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 杜曉雲自己也是渾身酸疼,胯下更是好像還插著根狼牙棒一般裂痛難耐,心知貞操必定已經不保,羞憤欲絕,可此刻看袁忠義奄奄一息,俠義心腸終究還是冒出了頭,咬牙忍耐將他扶起,架在肩頭,步履蹣跚帶他回房,強撐精神從后心輸了一些真力進去,助他打通閉塞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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