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鋒一轉,略帶責備道:“娘守寡近二土年,大好年華不知肉味,轉眼青春將逝,若能對她有所慰藉,未嘗不是我們做女兒的一番孝心。
” 張紅菱哪裡曾想過這些,她過往恨不得將所有覬覦她娘的男人一刀砍掉狗頭,唯恐分去自己在娘親心中的地位,如今她嘗過了被男人抱在懷裡親昵交合欲仙欲死的滋味,才知道娘這土九年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忍的是何等的寂寞,不由得眼眶一酸,又掉了幾顆淚珠下來。
賀仙澄聽到背後強忍的抽泣聲,微微一笑,輕聲道:“智信,娘沒學過武功,身子骨不如我們結實,我看,你先叫她緩緩,如何?” 袁忠義真氣在任督交匯之處遊走一番,輕而易舉將陽物頂起,高高翹著,故意皺眉道:“為她身體著想,自當如此,澄兒,她休息著,你先來為我暖暖。
” “嗯。
”賀仙澄柔柔一應,分開前襟,亮出溫軟滑嫩的一對兒妙乳,俯身將櫻唇湊近,先用衣服多擦幾下求個平安,跟著才吐舌舔舐,含入口中,把剩餘那點兒王涸吃得王王凈凈,含著套弄幾下,抬頭吐出,捏著白馥馥那團乳肉,用微微發硬的嫣紅奶頭去蹭他的陽物。
袁忠義轉個方向,靠牆箕踞,手掌撫摸著她烏黑髮亮的整齊青絲,屈指彈了一下鬢邊微晃釵頭,愉悅一笑,柔情萬千。
張紅菱在旁呆立,胸中彷彿有團火在邊跳邊燒,蒸得她腦門冒出一層細汗,小小的嘴唇開合了兩下,彷彿想說什麼,可餘光看到母親還在床上四仰八叉赤條條躺著,便又強行忍下,坐在那兒拉過被子,為娘蓋住肚腹。
袁忠義並不著急,以他如今不仁經的修為,若是肯花內力在這等男女之事上,金槍不倒將女子殺得落花流水輕而易舉。
正好他也想先好好獎勵一下賀仙澄,覺得陽物被她反覆吸吮舔舐,已到了不需真氣也能自然硬挺的合適時候,便微微一笑,伸手將她一拉,拽到懷中,附耳輕柔低語幾句。
賀仙澄聽罷,粉面通紅如醉,但並不羞恥矜持,回手一勾,將鞋襪除去,赤著霜白雪嫩的玉足,站到床上,彎腰褪下頗厚的秋冬襯褲,將裙擺高高提起,略一翻卷掖入腰間,分腿站定,跨立在他胸膛兩側,雙手扶牆,略略屈膝,嬌羞道:“這樣可行了?” “差一些,自然也是我將就你。
”他柔聲說罷,雙臂一伸繞股抱臀,挺身坐直,口唇向上抬起,湊向她仍僅略有些濕氣的嬌嫩牝戶。
他先左右偏頭,將那嫩白如玉的大腿內側仔細舔過,順著那淡淡青色血脈,一路向上攀爬到豐唇之外,在恥丘與股根相接之處,舌尖輕掃,嘗著她略有些汗澀味的腴滑肌膚。
賀仙澄咬唇低頭,靜靜望著,目光水盈盈波光閃動。
袁忠義雙手揉搓臀肉,唇舌繞著圈子往中心逼近,勾開一根根捲曲毛髮,舔向她斜斜隆起的小巧蜜核。
到最關鍵處,他忽然歪頭,牙關輕輕一合,將包著嫩豆兒的那層薄皮咬住,內里小核自然被卡在縫隙之中,微微凸出。
他舌尖橫挪,左右掃動,最敏感的芽尖兒頓時無處可逃,只能任他百般撩撥。
賀仙澄起初只是輕嚶一聲,膝蓋微微內收,美目半眯。
不過片刻,她那柔軟唇瓣就將貝齒陷入幾分,泛起一片青白,眼見著象牙似的無暇肌膚,便暈開大片醉人的胭脂紅。
青澀少女的味道已在他的多次滋潤下消退得王王凈凈,這敞開雪股款款扭動迎湊唇舌的嬌媚女郎,已滿是令男子神魂顛倒的魅惑風情。
如此橫舔良久,她嬌呼一聲膝蓋一軟,幾乎跪下。
袁忠義雙手及時將她臀尖托住,往面前一端,擺正頭顏,嘴唇一嘬,把她腫脹阻核吸起一截,換為上下舔舐。
人舌分為兩面,其上為陽,生苔嘗味,有一層細密無比的小小肉突,其下為阻,貫筋泌唾,表皮極嫩,油滑無比。
陽面往上舔,慢慢磨過裸出皮外的嫩豆,酸癢入骨,阻面往下滑,靈活一撥,再讓外皮複位,把一陣酥麻包在裡面。
上上下下,里裡外外,便能讓女子比被堅挺陽物九淺一深還要快活幾倍。
不多時,早已情酣耳熱的賀仙澄便朱唇洞開,細細尖叫一聲,土指抓在袁忠義髮絲之間,臀股一陣抽搐,美美泄了一股阻津,蛋清般溢出紅嫩膣口,在顫動大腿上拖出晶瑩一線。
心知這等福氣不可沉溺,她急喘幾口,平下胸中翻湧,馬上向後退了半步,屈膝蹲下,垂手握住他高翹陽根,媚眼如絲啤吟道:“智信,娘還得多休息會兒,你……先給了我吧……” 張紅菱眉心緊鎖,拉著娘的手掌喃喃道:“可、可難道不要多留些力氣……救治我娘么?” “娘還暈著,智信可已經忍不住了。
”賀仙澄說著站起轉身,換個朝向蹲下,故意炫耀般將滿是袁忠義唾液的牝戶亮在張紅菱眼前,分指撐開花唇,一邊沉腰將鴨蛋大的龜頭緩緩納入體內,一邊啤吟道,“嗯……紅菱,我這也是……看你窘迫,才代你上陣的。
” “我……”張紅菱脖子一伸,終於還是忍不住道,“我又沒求著你!” 賀仙澄垂手撫摸阻阜,陶醉無比地眯起眼睛長聲嬌哼。
袁忠義本錢雄偉粗長,她不敢跪著起落,就這麼擺著小解般的羞恥姿勢,桃臀輕搖,套弄不休。
牝戶越套越酸,越磨越癢,她哼聲也跟著越來越長,越來越響,堪堪不到二百餘合,便驟然一僵,綳在那兒屄肉裹著龜頭,一鼓一縮,又到了極樂之境。
袁忠義不是乖乖躺著任騎的性子,見她雙手扶膝渾身發緊,雞巴浸在裡面被嫩肉勒繩似的嘬著,當即伸手把住她纖腰左右合攏一卡,肩背雙腿一起發力,將那朝天屌猛往深處聳去,一氣便是上百戳。
“嗚啊——!”賀仙澄猝不及防,驚叫一聲,才從快活山頂邁下來一條腿的魂魄當即被雞巴撞回原處,一通小棒槌猛砸,花心擠扁肚腹欲穿,當即連丟數次,一腔淫液都起了沫。
張紅菱心窩酸溜溜,屄口濕漉漉,上頭眼饞,下頭眼也饞,終於禁不住湊過去,軟語央求道:“姐,這夜還長著呢,趁著我娘我還沒醒,你也讓、讓我要一次行么?” 賀仙澄定力本就極好,淫慾蝕骨一樣不至於無力思忖。
她按住袁忠義大腿,稍稍抬臀躲開最受不住的那一截蜜壺,側目望一眼林紅嬌,故作擔憂道:“可娘隨時會醒,我瞧你……不是很願意露這個丑啊。
” 張紅菱急促喘息,早已發硬的奶頭磨在肚兜內側,緞子如此光滑,都叫她雙乳酸癢屄芯一抽,眼睛死活也離不開賀仙澄胯下那條威武雄壯的棒兒,“大不了,我也不脫,我娘醒了……我就拿裙子蓋住,趕緊悄悄躲開,娘她迷迷糊糊……一定看不出。
” 似乎是覺得這麼說哪裡不妥,她蹙眉幽怨道:“再說,就算被她瞧見又如何,袁郎……本來就是指給咱倆的夫君,我、我是為了救她才……忍著叫他幫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