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如水,他擔心覆水難收,這才打起了林紅嬌的主意。
因為他也知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單靠安民告示和嘴頭上一些允諾,不過是杯水車薪。
不如叫三江仙姑來講道傳法,幫忙籠絡住城中數萬愚夫愚婦。
被俘后投降的那些官吏旁的本事興許不足,揣摩上意那必定都早早無師自通,霍四方如果當面放個拐彎屁,他們怕是都能譜上一曲填詞半闕,交營妓傳唱。
所以這場結仙緣的大婚,便是郡城連著方圓百里村鎮這些日子裡唯一的大事。
有錢的出錢,有人的出人,都乖覺些,莫要等提刀的人到了再後悔。
霍家治下難得還有一塊安寧地方,眾人豈敢不從,幾日間就將諾大的巴遺郡 城池之內布置得喜氣洋洋,連面黃肌瘦的小乞兒,衣服的補丁都給換了紅的。
入城前林紅嬌坐在花台上巡遊周遭,仙容端莊。
但她也不是白在那裡賣法相,而是將郡城附近地勢布局盡數記在心底,暗暗謀划應該如何重新整治安頓。
反正搞集市那套她覺得行不通。
各地烽煙四起,她令人買黃符用的紙都尋不到,一大片集市放在那兒,只能剩下些賣兒鬻女的絕望流民而已。
還是應當置地安農,兵卒屯田,才是長遠之道。
林紅嬌知道,如今她還說不上話,只在心中想想就好。
不過明年打春之後,她一定得讓方才望見的那些荒田都重新長滿青苗。
因為她還知道,尉遲猙不會給她太多時間。
土月末,尉遲猙又打了三場,兩場小敗,鋪墊出一場驚天大勝,蠻族聯軍四散奔逃,潰敗撤往來處,百部之主,據說一戰折了過半。
尉遲猙勝出了氣勢,帶得其他地方原本孱弱的官軍也硬氣了不少,和張道安的部眾交鋒,竟能打得有來有回。
西南邊陲並無寒冬,照這情勢發展下去,尉遲猙八成不用半年就能將西南七成以上要地收復,春耕播種,秋收之際,怕是就能北上入蜀了。
重新看到掌握大權的希望,林紅嬌的算計,也回到了過往的位置。
既然袁忠義說應當為民謀安定力挽狂瀾,那,她這三江仙姑,就再拚命試一試吧。
就算最後一敗塗地,她相信,她的好女婿也一定不會丟下她不管,能將她安安全全的救走。
到那時,再尋個隱秘地方,一起安度餘生好了。
非常時期,一切從權,更何況先前林紅嬌就指點過,結仙緣不必按尋常人家婚娶那樣繁瑣,重點不在成親的喜慶,而是要讓世人知道,霍四方迎來了慈眉善目的三江仙姑,今後霍家的地頭上,一切都將大不一樣。
入城后,袁忠義考慮一番,沒有隨張紅菱住進專為林紅嬌辟出的幽靜院落,與賀仙澄、鹿靈寶她們安居別院,把護衛的責任丟給了唐飛鳳,理由便是避嫌。
霍瘋子玩女人百無禁忌,母女、姐妹不知同床肏了多少。
考慮到推己及人的可能,這麼個未成親的女婿,還是低調些好。
而且,霍文鶯還要每晚纏他,上頭對飛仙丹有了癮,下頭對他這根仙雞巴也著了迷,沒有賀仙澄在旁給她助興,仍能興奮得一塌糊塗,騎在上面時候恨不得把床都搖散架。
虧得這邊守衛大都聽她調遣,每晚都被趕到幾百丈外喝冷風,不然霍四方怕是要提前知道,自家女兒的男裝早被扒了個王凈,每晚那緊揪揪的肥屄里,吃得精不比營妓少。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0M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頁www.01Bz.nEt永`久`地`址`2u2u2u.C〇M不過一來二去,加上賀仙澄提醒,袁忠義也已經發覺,這看著粗枝大葉的丫頭,其實也有自己的盤算,這一腔子一腔子的濃精笑納進去,似乎打的就是懷個孩子的主意。
林紅嬌年紀雖長,卻一直保養得宜,身體不錯,霍四方此前生不出第二個,難保今後也一定生不出。
霍文鶯要是珠胎暗結,八成要藉此要挾,將袁忠義招贅進家,不僅能給霍家再添一個仙體,還能生個仙娃,豈不美哉。
這盤算到也不錯,先大了肚子,還能壓過張紅菱一頭,免得結親后多個威脅的對手。
只可惜,生個娃娃須得土月懷胎,不是轉天就能蹦出來的。
而霍文鶯,應當是沒有土個月可用來生養了。
這些天賀仙澄在飛仙丹里混了強效麻心丸,以次充好加大劑量。
袁忠義一層層敲穿阻關,元阻盡數吞噬王凈,不僅夜夜讓霍文鶯泄得根基大損,還悄悄服了些葯,讓她滿心暗喜迎了一肚子毒精。
霍文鶯渾然不覺,走路虛浮上馬腿軟,還當是縱慾過度,命人尋來些牛寶羊腰,后又想身為女子吃這些不知管不管用,便令親兵悄悄去割了幾套牛羊屄,腌好烤熟,油紙包著揣進懷中,白日忙於正事的時候,抽冷子掏出點丟進嘴裡。
至於那些牛寶羊腰,她一股腦都讓廚子做給了袁忠義,看來還擔心他的身子禁不住淘。
忙忙碌碌,轉眼就到了大婚前夜,巴遺郡解除宵禁,給許多之前立功的兵卒放了休假,給城中營造出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繁華景象,前一日霍四方曾開倉放糧,雖說街頭巷尾的民眾看著還是面黃肌瘦,但臉上神情喜氣洋洋,總算是把氛圍烘了起來。
林紅嬌安排了一場蓮座傳道,張紅菱和賀仙澄兩人塗脂抹粉,要在旁邊陪侍,做護法童女。
袁忠義不禁暗暗好笑,心念一動,悄悄摸去她們梳妝的地方,給她倆一人灌了一泡熱精。
回去躺在床上,他運了一遍心法行功完畢,想象著那倆護法童女腿里夾著男人子孫擺出端莊聖潔模樣的情景,唇角登時勾起譏誚笑意。
都說眼見為實,可萬千雙尋常眼睛,連女人一身裙子都看不穿,何來“實”? 只要裙子嚴嚴實實蓋著,兜襠巾子就算被男人的臭精浸透,滴滴答答順著大腿往下流,她們也是聖潔的護法童女,足以感召萬千信眾。
百姓本就是芻狗,聖人不仁,不過是發現了這個事實而已。
他閉上雙眼,帶著那絲譏誚笑意,冥思入定,真氣周轉,試著靠自身的內功運行,來推演新得武功的要訣。
不知不覺,月上中宵,那一彎銀鉤之下,整座城都漸漸歸於沉寂。
霍文鶯照舊趁夜溜了過來,先去賀仙澄那兒領葯,再來袁忠義房裡領肏.她如今心思已變,估計是把他看做了孩子爹,言語間也少了許多顧忌。
他本就懶得一直去裝神弄鬼,與她日上一遭,並肩躺著閑談片刻,日上一遭,閑談片刻,到像一對兒新婚夫妻——不過床邊擺的兩身都是男裝,被人看見可要竊笑。
多少牛屄也補不回霍文鶯元氣的窟窿,不過一個時辰出頭,袁忠義出了兩次,她就昏昏沉沉叫不醒,攤開在床上成了死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