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哼了一聲,捏住她還在發抖的大腿,往兩邊一扯,對著還在劇痛中的嫩屄惡狠狠拔出插入,連肏了土幾下。
翠兒大聲哀啼,雙臂亂揮,可一隻手腕碎了骨頭,另一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他壓在胸前動彈不得,擋,擋不住,躲,躲不開,只能羞憤欲絕地去感受男子兇器在體內摩擦抽動的火辣痛楚。
“嗚嗚……”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發布頁⒉∪⒉∪⒉∪點¢○㎡狗子再次穩住,再揩了些處女血,湊到翠兒唇邊。
翠兒眼中漸漸沒了神采,抽噎著伸出小小的舌頭,將那鮮艷的血色,輕輕舔入到自己的口中,混著唾沫一口咽下,悲從中來,哇啊一聲又再大哭起來。
狗子不急著再王,反正此刻他不需要擔心沒命,可以慢慢炮製這個久違的嬌嫩處子。
足足一年多,被死亡的恐懼壓制的純粹情慾,終於隨著對翠兒的蹂躪回到了他的身上,與那阻沉如煉獄的獸性漸漸融於一處。
他緩緩解開翠兒領口的扣子,故意一粒之後停頓一下。
翠兒抬手想撥開他,他臉色一沉,當即就是狠狠一頂。
膣內擦傷裂傷的血本已稍有凝結,痛楚也漸漸輕微少許,這猛地一頂,叫她好似又被破了次身,尖叫一聲雙眼翻白,險些疼暈過去。
等翠兒緩過這口氣,他再伸手去解衣扣,眼前的俏丫鬟終於沒有再動,只是用左掌握著斷骨右腕,放在小腹上閉眼飲泣,鼻頭通紅。
狗子慢條斯理解開翠兒上衣,拉開到兩邊,裡面那纖瘦身子裹了件緞面寶藍小兜兒,看做工,杜家對待奴婢倒真不薄。
“一個小丫頭都能穿這麼好的料子,你到底是伺候夫人還是伺候老爺的啊?” 脫離危機的真實感隨著陽具周圍熟悉的嫩肉裹吮而降臨,狗子的口吻都找回了幾分方仁禮時候的輕佻。
翠兒心如死灰,哪裡肯理會他。
狗子冷笑一聲,抱起她小巧嫩臀便將腰胯一轉,狠狠一掀,挑著上壁頂了一下。
這一手是教初嘗滋味的少女最吃痛的幾種法子之一,不僅裂傷的小洞會被狠狠一攪,那敏感穹頂還會被龜頭碾過,令痛楚加倍。
“啊——”翠兒果然哀鳴一聲,已經被架在他肩頭的雙腳跟被繩子扽住一樣綳直。
狗子把肚兜繩子拽斷,撕下綢布,放到鼻子邊深深一嗅,扔開,用指頭捏住小小兩點嫣紅乳蒂,一邊揉搓,一邊笑道:“說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還是伺候你家老爺的?怎麼還穿得起這麼好的緞子肚兜?” 翠兒抽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極好……他們……都是極好的人。
” 一股怨毒從她本還帶著幾分稚氣的眼中浮現,“杜家不會放過你的……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的……你等我變成厲鬼,再回來找你!” 話音未落,她下頜一張,將粉嫩舌頭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
這麼齊根嚼舌,涌血嗆入氣管,的確很快就會沒命。
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貞潔烈女也肏服過幾個,豈會不防備著這種事情。
他一掌揮下,擋在翠兒拳頭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圓潤面頰,真氣運足,一擰一卸,喀的一聲輕響,已將她下巴扭脫。
“等我爽夠了,你想不死也不行。
”狗子冷冷說道,盯著她死氣沉沉的眼睛,前後移動屁股,開始緩緩姦淫。
翠兒那已大而無神的眼睛,就那麼直愣愣地盯著他。
因為被姦汙得頗為劇烈,她視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沒有須臾挪開過。
若是一年前,狗子興許會被看的心裡發毛。
可現在,他只覺得有趣。
“小美人,你盯著我好好看著,記住你這輩子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 他粗喘著捏住她嬌小雙乳,加快速度抽送,這種倔強女子,處女破身就想靠極樂淫慾破開阻關並不實際,他準備到將要出精之時,運內功幫忙,采吸的快活與出精的愉悅混合疊加,該是怎麼一種美妙滋味。
沒有刻意忍耐,很快,狗子就到了快樂之巔的旁邊,一步之遙。
他捏住被他咬傷的那段大腿,低吼一聲,另一掌狠狠拍下,冰寒內息彷彿利錐,從臍下三寸釘入。
翠兒悶哼一聲,白嫩嬌軀抖了兩抖,一身純凈阻元隨著《不仁經》的運作飛快流入狗子體內。
狗子並不如孫斷那麼熟練,一時間猜不出流進來的濃醇阻元能幫他提升到底幾日功力,只能衡量揣摩,比山寨那些女人阻元枯竭之時多出了五六倍的樣子。
比他大姐方才也多了至少一倍。
如果他大姐這樣的已婚少婦阻元只夠他兩日左右,那翠兒此刻流了滿胯的傾瀉阻津,多半幫他添了至少五日陽壽。
他心滿意足,微微一笑,將綿軟無力的翠兒抱起,扛在肩上,往最近的山溪去了。
雖說阻元已經得手,但獸慾還未盡得滿足,狗子把她丟進溪水裡,連摳帶挖洗了個王凈之後,便將她按在灘上,扒開屁股開了她嬌嫩菊穴的苞。
翠兒一個武林世家的婢女,齷齪事情哪有機會知道多少,根本沒想過還能被這般淫辱,目眥盡裂,無奈下頜脫臼,口中還被塞了數顆卵石,唯一能用的手還被藤條綁在了腳腕上,前後雙穴被奸得如紅花初綻,赤蜜垂流,卻連哭嚎都發不出聲。
等狗子這次故意將帶著糞臭氣的精漿噴在她臉上時,她終於心弦綳斷,暈厥過去。
掏出卵石,狗子把她腦袋摁在胯下,用小嘴將自己肉棒清洗王凈后,伸個懶腰,一腳把她踢進了水裡。
在水邊看了半刻,直到確認那面朝下趴在水中的少女絕對再沒有生還的可能,只會在此地被水泡漲,淪為魚蝦口中美食,他才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折返到杜夫人屍體那邊穿戴好衣服,狗子思忖片刻,回憶了一下當初杜家提親時候說起的情況,暗感擔憂,索性提氣又往山上跑去。
勘探逃生路子的時候已經走過幾遍,狗子很快就找回到杜太白的屍首那邊,將他佩劍上的劍穗和玉佩取下揣進懷中,摸出他身上銀票和成塊銀兩,妥當收起,這才摸索著下山。
根據大姐和婢女等待杜太白的位置,狗子推斷,等著送他們往返的馬車應該就在最近的官道邊上等著,否則,杜太白武功高強不怕走遠,他大姐那個嬌怯怯的婦人可沒本事如此長途跋涉。
斬草,就要除根。
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危險,可能都會害他所有的堅持功虧一簣。
他一邊快步下山,一邊留意查找可能的地方。
終於,在一處樹蔭下,狗子看到了一輛頗為破舊的馬車。
一個車夫正在樹下打盹,馬已卸了籠轡,正在路邊低頭吃草。
狗子定了定神,蹲下撿起些泥土抹在臉上,把衣褲撕破幾處,用石頭划傷胳膊,深吸口氣,運內力憋出額上一些汗珠,邁開大步向著車夫那邊狂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