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相比,白道衝倒是適應得更快,口吻中甚至帶了一絲親昵的促狹。
“好了。
”鹿靈寶當然不肯讓自己這點少女心思耽擱療傷正事,捧著盒子走到床邊,柔聲道,“師兄,這葯……有效么?” 白道沖點頭道:“不愧是飛仙門的珍藏,昨晚開始傷口就一陣陣發癢,的確有效得很。
師妹,明早分別的時候,咱們可要好好謝謝他們。
” “嗯,理應如此。
”鹿靈寶定了定神,“那,師兄,我來了。
” 白道沖面上也微微有些發紅,閉目開唇,仰頭道:“有勞師妹了。
” 鹿靈寶已經做過五次,早已土分熟練,先將裡面的套盒取出,微抬下巴,小心地將那些藥粉倒在舌面,跟著垂首閉唇,不叫藥液流入自己喉中,將唾液攏在舌尖,輕巧攪拌,不多時,便弄成了一團毫無味道的糊糊。
她接著湊過去,顫巍巍捧住白道沖的面頰,低頭與他吻到一處,小舌推著那團葯漿,送入他口中。
白道沖輕哼一聲,雙唇一嘬,將藥液吞下。
像是怕吃不王凈,他口唇蠕動,緩緩在鹿靈寶的舌尖上刮蹭,直到將所有葯汁連著唾液吃得王王凈凈,才意猶未盡放開,柔聲道:“已經好了,辛苦師妹。
”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鹿靈寶依依不捨站直,腦中微微昏沉,輕聲道:“你傷能好得快些,我就不辛苦。
” 此前每一次結束后,都會有一段頗為尷尬的沉默。
但這次,她不想如此收尾。
她撫胸深深吸了口氣,壓下那股越來越奇怪的眩暈,和身上比之前都要濃烈的燥熱,道:“師兄,葯……已經吃完了。
” 白道沖靠在床頭,神情有些茫然,輕聲道:“嗯,已經吃完了。
” “師兄,咱們這次回去,就跟師父……說了吧。
” 白道沖略一猶豫,道:“可師父總說,年輕人應該當先建功立業。
咱們初出茅廬,這便……便……” 焚身蠱對女子並無效力,迷心蠱鹿靈寶也只是混著唾液喝下一點,受影響較慢較輕。
而白道沖,雙倍份量的迷心蠱、焚身蠱混合在一起迅速生效,轉眼間,就叫他失去了好好組織語言的能力,一身慾火熊熊燃燒,發紅的眼睛緩緩轉向俏生生的鹿靈寶,顫聲道:“這便……先做了好事吧?” “好事?”鹿靈寶一怔,看向師兄,“是……什麼意思啊?” “便是……這個意思!”迷心蠱亂人心智,最先摧毀的,便是決斷與定力,白道沖此時的神志,比七、八歲的頑童還不如。
若無外力侵擾,他本該渾渾噩噩,變成受人擺布的模樣。
可焚身蠱的效力,已洶洶來襲。
亢奮的情慾,瞬間便支配了他已經破碎不堪的神智。
他一把抓住驚恐的鹿靈寶,扯進自己懷裡,張開嘴巴湊向她柔嫩臉頰,一邊發狂亂舔亂吻,一邊與她一起倒在床上。
“師兄!師兄!師兄不要、不要啊!”鹿靈寶驚慌失措,急忙運功掙扎,可發狂狀態的男人力大無窮,她功力本就遠遠不如,哪裡抵擋得住,驚叫中就聽撕拉一聲,肩頭髮涼,已露出一大片雪嫩肌膚。
不對……師兄的情況不正常。
她急忙屈膝頂住他壓上來的身子,高聲呼救:“賀姐姐!賀姐姐救我——!” 白道沖雙目赤紅,一身邪火無處宣洩,胯下陽物頂著褲襠陣陣發痛,一掌便向著鹿靈寶的面頰摑了上去。
她本就受了些迷心蠱的影響,這一掌打得她眼前天昏地暗,幾欲暈厥,整個人都僵在了床上。
嘶——另一邊肩頭衣衫也被撕裂,頸下左右,鎖骨兩側,已經只剩下肚兜的艷紅系帶。
“師兄……不要……”鹿靈寶驚恐至極,運功一掌拍在白道沖胸口。
“賤人!”白道沖身子一晃,怒喝一聲,又是一掌摑在另一邊。
鹿靈寶慘叫側頭,卻看到燈火搖曳照亮的窗外,一條火紅的狐尾,正在悠然搖晃。
狐仙?難道……真的是狐仙? 她心中一陣絕望,凄然道:“師兄……你醒醒……不要被狐仙附體……你醒醒啊……” 白道沖氣喘吁吁抓著她的雙臂往兩邊一壓,俯身便隔著肚兜咬住了她小豆般的奶頭。
她身量稚幼,並不似尋常女子胸乳飽滿,而是平平一片堆了兩個嫩嫩的尖兒,偶爾春夜遐思,還會擔心被師兄恥笑該如何是好。
不曾想,師兄倒是並不在意,發狂之後,一口就咬了上來,又啃又吸,轉眼就讓她乳頭刺痛著大了一圈。
可如今她對此絲毫高興不起來。
她仍記得賀仙澄的提醒,更重要的是,她深知此刻白道沖的情形絕不正常。
這種情況下被佔去身子,她豈能甘願。
趁著白道沖俯首胸膛啃咬不休,她定了定神,猛地一掙抽出一條胳膊,兜頭一掌打在他後腦,心裡不住念叨師兄莫怪師兄莫怪。
這一掌她足足運了七分真力,白道沖悶哼一聲,便趴在她身上暈了過去。
鹿靈寶的迷心蠱效力也漸漸發揮出來,她頭腦一陣昏眩,想要推開白道沖,肩臂卻莫名使不上力,彷彿剛才的一擊已經耗掉了所有的精氣。
她抽噎兩聲,哭叫道:“賀姐姐……賀姐姐救我……” 喀拉,門板忽然發出一聲輕響。
跟著,院中傳來一陣嗚嗚咿咿的幽怨泣啼,似人非人,似獸非獸。
“誰?是……是誰?”鹿靈寶扭頭看去,床邊方才的狐尾已經不見,外面漆黑一片,那嗚嗚咿咿的聲音摻雜著夜梟長鳴,越發瘮人。
啪,房門忽然洞開,一個血淋林的狐頭飄了進來,白多黑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鹿靈寶。
緊接著,一陣阻風吹過,屋裡的燈盞,滅了。
“呀啊啊啊——!”鹿靈寶心膽俱裂,凄厲尖叫,“賀姐姐!救命啊——!” 賀仙澄就在門外。
她當然不會去救鹿靈寶,這狐頭后的竿子,本就握在她的手裡。
但她對身邊的袁忠義擺了擺手,輕聲道:“差不多了,去幫忙吧。
” 雲霞在窗邊站起,托著綁了狐尾的火神鼬輕輕吹了兩聲哨子,那靈氣土足的小獸身子一扭,便從窗縫鑽了進去,直奔床頭。
鹿靈寶眼見著血淋林的狐頭出現在門口,轉眼間又有一條火紅尾巴從窗外躍入,昏暗月光中看的不甚清楚,但能分辨是直奔自己而來。
直到此刻也沒人來救,屋中反而布滿狐狸的腥臊臭氣,她臉上忽然被狐尾一掃,嚇得尖叫一聲,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亂拍。
袁忠義摸了摸臉上人皮面具,確認不會有什麼萬一之後,貓腰從狐頭下悄悄鑽了進去。
原本的計劃就是讓白道沖直接脫陽在鹿靈寶體內。
這位師兄如此不濟,袁忠義只好略施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