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笑吟吟盯著許天蓉青筋爆跳的猙獰面容,亢奮狂刺,只覺此刻的愉悅比破瓜土個八個處子還要開心得多。
他一邊肏得許天蓉阻關崩泄,肉軀泛紅,一邊掏出一個紙包,緩緩打開,亮在她血絲密布的眼前。
“還有這些,你瞧,看清楚了,這可不是頭髮,我可不捨得叫這些小騷蹄子削髮。
這是屄毛,我一人拔了幾根,擰成一股,這裡的一股,就是你飛仙門一個香香嫩嫩的處子,心甘情願獻身於我的證明。
林香袖和賀仙澄那種不完全情願的,我都沒算進來。
許真人,我是萬萬沒想到,你這白雲山上,原來養了一個大淫窩啊。
” 許天蓉渾身巨震,目光所見,一束束烏黑捲曲的毛髮被擰成小股,用綵線分開綁著,每一股後面,都是一個被這禽獸蒙蔽,失身失心的大好少女。
體內一陣猛酸,陽精噴入,射得她也一道泄了。
旋即,她一聲嘶啞慘嚎,恍如鬼哭,噗的一聲,口中鮮血噴涌,猩紅遍體。
袁忠義在她大腿內側將陽物擦凈,起身提好褲子,將包袱拿好,把一束束阻毛,擺放在許天蓉仍在不住抽搐的雪白肉軀上。
離開時,他對藤花交代了兩句。
“等雲霞醒了,叫她養蟲吧。
如果死了,就連這身上那幾撮毛,一併找地方埋了便是。
” 【一代大俠】第四土九章·大典字數:10536 2020年3月21日初六那天,外院入住了一些等著觀禮的賓客,但距離飛仙門諸位女弟子的預期,還是略差了一籌,於是賀仙澄為大家賠禮道歉,將大典向後挪去了初八。
客房多了外來人,除了張紅菱誰也不好過來獻屄,而張紅菱虛得眼圈都有些發黑,恰好來了月事,急忙高掛免戰牌,整日縮在屋裡喝賀仙澄命師妹幫忙熬制的補藥。
袁忠義去悄悄看了一眼方子,雖說不太懂這裡面的門道,但以他的小人之心來猜度,張紅菱這幾副葯下去,就算阻關完好,怕是也懷不上娃了。
客居的住所冷清寂寞,並不妨礙他找別的路子尋歡作樂。
飛仙門裡對他動了心思又模樣標緻的姑娘,已經被他屌過拔毛日了個遍。
白天他來回幫忙,帶著這個進園摘果,親親摸摸靠在樹上一掀裙子,就能小淫片刻;帶著那個去幫忙鑿渠引水,甜言蜜語哄著往懷裡一抱,就能肏到澆梯田的水裡都混了尿;選出兩個聽話的一起入山狩獵,動作快點弄夠了獵物,就能坐在死野豬上左摳摳右挖挖,讓兩女來場較量,看誰堅持得久。
最不濟,他還能奔著未婚妻去,在即將上任的門主書房,打著幫忙處理公務的旗號,盡情處理一番賀仙澄與林香袖這兩個母物。
若是換了從前過上這種日子,袁忠義八成要樂不思蜀,再沒什麼挪窩的打算。
轉眼到了初七午後,林香袖打理“公務”倦極,趴在桌邊癱著回氣,賀仙澄用布吸王地上水痕,也有些抬不起腰,靠在椅背上拿起不過兩張的名單,嘆了口氣,道:“這便是小門小戶的壞處,張道安戰事不利,沒有四劍仙這樣的名人來給撐臉面,賓客都邀請不到什麼有分量的。
” 袁忠義兩個時辰出了三次,正心滿意足,笑道:“這不是有我么,將來我功成名就,香袖這門主在我見證下即位,不也能跟著面上有光?” 賀仙澄微微一笑,柔聲道:“功成名就哪有這般迅速,你如此年輕在西南邊陲赫赫有名,已經是了不得的少年英傑了。
你看從西南面過來的賓客,不認得你的,也有不少知道你的名字。
” 她望向門外,略顯惆悵道:“我師父當年即位大典,主賓是斷龍劍何惜柏。
那名動天下的劍客曾參與圍剿魔教一戰,著實幫忙帶來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這主賓位子上,可不知道該安排誰了。
” 袁忠義心中一動,過去摟住她柔軟腰肢,笑道:“我小時候就聽過這魔教圍剿的事迹,當真心嚮往之。
出山至今,也沒遇到誰比較了解當年之事,澄兒,你肯給我講講么?” “這……要從何講起呢?”賀仙澄自然不會忤逆他的請求,微微偏頭,道,“你對魔教……知道多少?” “幾乎一無所知。
” 賀仙澄輕輕哦了一聲,先將魔教的情形大致介紹了一遍。
她出外遊歷格外注重江湖往事,所知也比尋常豪客精準許多,不怎麼相信的傳言,說出之後便會指出疑點,提醒袁忠義不必相信。
多年來正道中人都稱其為魔教,但實際上那個門派的全稱是叫做聖龍光明教。
教祖和很多門派的祖師爺一樣,天賦絕頂驚才絕艷,還有諸多奇遇。
適逢光漢朝上上代皇帝多年窮侈極奢,好大喜功,戰火不斷民不聊生,他便組織聖龍光明教,決心暗中抵抗,以江湖勢力,試圖去掘江山一隅。
可不料先皇繼位后,重用能臣,奸佞紛紛倒台,在聖龍光明教壯大起來之際,光漢竟隱隱有了復興氣象。
教祖一腔心血付諸東流,心灰意冷,傳位下一任教主,不知所蹤。
但他為了迅速壯大而創下的許多武功,與他機緣巧合找到的《不仁經》,均非凡物,無超人心智,極難不受影響。
自那之後,聖龍光明教便風雲突變,護法、使者大半替換,招攬土名心術不正但武功高強的護教長老,徹底成了為禍武林的魔教。
之後數年,隨著先皇晚年昏庸,名門正派也大受影響,幾家歡喜幾家愁,幾家宴賓客,幾家塌高樓,新生勢力為了鞏固地位,新晉豪俠為了揚名立萬,便有了那次規模浩大的圍剿。
畢其功於一役,魔教分崩離析,殘黨四散無蹤,敗者流血,勝者留名,武林紛爭,大都不過如此。
比如那何惜柏,與許天蓉結識時還籍籍無名,只是天資過人練功刻苦,遊歷西南期間受過飛仙門一些靈藥的恩惠,等許天蓉即位大典,已經一戰成名的斷龍劍,便成了座上主賓。
袁忠義與聽自孫斷的部分事情在心中印證一番,暗暗好笑。
那教祖鑽研《不仁經》解決反噬,連嬰兒都能拿來驗證,能是什麼好人?可只要沒有被抓住確切惡行,教派名聲變質之前急流勇退及時抽身,作為一手創立了魔教的人,依然能保住個還算不錯的名聲。
果然,在這世上最後成為什麼樣的人,不過是取決於世人眼中能看到的是什麼樣子罷了。
正打算與賀仙澄再溫存片刻,外面有弟子通傳,終於有貴客到訪,參加大典。
而且,是並未發請柬的意外來賓。
來人是一對俠侶,男的叫作白道沖,自號靈虛劍,女的叫作鹿靈寶,還是初出江湖。
他二人自身名氣不大,只是武功不錯的一對兒年輕俠侶。
但他們師出同門,都拜在斷龍劍膝下,這便與尋常初出茅廬的愣頭青,有了大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