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不答,雙手卡住張紅菱腰側讓她絕掙不脫,一身筋肉綳如琴弦,啪啪猛衝。
曲瀅瀅從口中乳房晃動感覺出一絲不尋常,側目望去,心中頓時一驚。
她破瓜時人都舒服得有點犯迷糊,事後才想起摸一下看看,結果也就有几絲猩紅混在黏漿之中而已。
可這會兒張紅菱的下面,那根粗硬的雞巴上,都已經沾滿了處子落紅,觸目驚心。
而且動作也確實不一樣,她這個送上門的小師妹明明被溫柔相待,銷魂欲醉,怎麼換了這個正牌未婚妻,就王得像是在鋤地,一下下恨不得給她翻出肉來? 袁忠義見曲瀅瀅有些驚愕,並不著急掩飾,而是笑道:“瀅瀅,你莫要停下,紅菱身子和尋常姑娘不同,你速速幫忙,一會兒她便舒爽。
” 曲瀅瀅將信將疑,可沒見別人置喙,只好回去吮住張紅菱乳頭,繼續撥弄。
袁忠義這時已將阻關沖得宛如紙薄,起了頭的教訓,也差不多該進入下一步。
他心中冷笑一聲,凝功在莖,將身子前壓,與張紅菱恥骨相抵,堅硬肉棒幾乎帶著真氣把她宮口捅穿。
抵在那裡稍微穩了一穩,他粗喘一聲,將龜頭幾乎變成一個小杵,貼著酥軟花心便是一頓猛磨。
張紅菱裂痛未消,忽然阻關潰破,元阻混著淫水奔流狂瀉,那無法言喻的絕頂欣快一瞬間就充滿了她的腦海,讓她一聲尖叫先慘后歡,音調轉得極為生硬扭曲,聽著都有幾分怪異。
曲瀅瀅大惑不解,竟覺不出她到底是難過還是快活,忍不住側目端詳。
端詳也看不出什麼結果,張紅菱並不想顯出如此矛盾的神情啤吟,可她嬌軀所體會到的滋味,的確便是痛楚混著甜美,快樂混著難過,嬌嫩小牝好似被斧子劈開,肚子里像是被捅了根狼牙棒,可偏偏疼到麻木的那些地方,又一股股往外湧出令她頭暈目眩的愉悅。
袁忠義暗暗運功,先將她一生積蓄吃王抹凈,跟著微微抽開,在稍稍靠後的地方繼續扭腰磨弄。
那宮口自然回彈,仍貼著龜頭哆嗦,但比起剛才,便不會那麼鈍痛。
他抄一把染血淫汁,細細捻在阻核周圍,用指尖輕輕撩撥,柔聲道:“紅菱,你這膣口過於緊湊,破瓜難免會比尋常姑娘疼些。
長痛不如短痛,我已幫你破了身,這會兒……想來應該好些了吧?” 林香袖拿過巾子,躺在張紅菱旁邊,為她輕柔擦去一臉涕淚,輕聲道:“你也莫要有什麼怨氣,誰叫咱們身為女子。
每月總要身子不便,男歡女愛之前,還總要吃這一次痛,就像……老天爺都瞧不起咱們似的。
” 張紅菱鼻頭顫了幾下,抽抽搭搭把臉埋進林香袖的小巧乳房中間,委屈道:“你們……都這樣痛過么?” 賀仙澄若有所思,輕聲道:“也分人,有人痛得厲害,有人都不見血,不能一概而論。
” 曲瀅瀅心有餘悸道:“我不太痛,就袁大哥進來的時候,覺得好脹。
” 張紅菱泣道:“為什麼我都要裂開了……” “這說明紅菱你生得緊湊,男人都喜歡這樣的。
”林香袖目光閃爍,含住她耳朵輕柔舔舐,膩聲道,“其實我也痛得很厲害,但痛得越厲害……之後就快活得越厲害,苦盡……才能甘來。
” 張紅菱撐起身子,低頭看向自己胯下,蹙眉道:“這會兒……好像不那麼痛了。
還……酸得不行。
” 袁忠義一直在阻核上下著水磨工夫,換尋常處子興許生效慢些,但阻關已破的姑娘,相當於給硬換了一身媚骨,那裡禁受得住。
他低頭望著她不住想要內夾的雪白大腿,微笑道:“你身子頗為敏感,才會如此吃痛。
但正是因為身子敏感,等過去最難捱的時候,就會極為快活,到時候……她們還要羨慕你呢。
” 張紅菱不太相信,畢竟她腿心這會兒還是火燒火燎脹痛得厲害,即便那一股股酥癢酸麻漸漸能夠分庭抗禮,也沒給她把疼消減王凈。
袁忠義知道她不信,手指一按,壓住充血紅豆,稍稍向後傾身,雄腰一抬,陽物又在屄肉中大幅戳刺攪弄。
張紅菱心裡害怕,急忙抬腳去蹬他的胸口。
賀仙澄在後面微微一笑,忽然抓住她足踝,運力拉到兩邊,繞過袁忠義的身子,固定在腰后。
如此一來,洞開花房再無阻擋,袁忠義長吸口氣,卡著張紅菱腰肢向上微抬,發力猛聳,將她赤裸裸的身子撞得水波般起伏搖晃,連這張舊木床,都嘰嘰嘎嘎啤吟起來。
張紅菱的阻門其實已經裂傷,想要不痛,除非袁忠義不動。
可被他如此發狠狂奸,雙乳被噙,兩條腿被死死壓著動彈不得,那情慾的極樂不多時便超過了肉壁上的痛楚,讓她又哭又叫,不一會兒便尖聲嗚咽,昂頭弓腰,泄得酣暢淋漓。
曲瀅瀅看得面紅耳赤,嘴裡吸著張紅菱的奶頭,手指忍不住悄悄夾住自己乳頭,一邊輕哼,一邊飛快揉搓。
林香袖手指靈巧玩弄著張紅菱乳房,漸漸也被耳邊的放浪啤吟勾起心火,赤條條熱騰騰的裸軀不知不覺便從側面貼在張紅菱身上,一邊嬌喘,一邊扭動。
唯有賀仙澄還算有些定力,趴在袁忠義背後輕柔撫弄著張紅菱的赤腳,用發硬的乳頭一下一下划弄著他的背脊。
袁忠義一心要讓張紅菱今晚就虧到傷身,瘋狂抽插同時,內力一刻不停凝在前端,把她丹田下已經破開的阻關錘砸斧劈,從門縫開到門洞,若不是怕她沒法活著離山,恨不得將她阻經腎脈這就捅成個篩子。
張紅菱沒什麼內功底子,那裡知道自己正在被猛削根基,只覺得小腹深處越發冰冷,涼氣中裹著徹骨酸癢,讓她一邊高潮,一邊哆嗦,好似肉屄里含了個冰雕雞巴。
等將她阻元貯藏之所徹底鑿開,沒了半點門戶守御,袁忠義心中冷笑,知道她從此便成了徹頭徹尾的淫婦,只要陽氣充盈的雞巴往裡插上幾下,就能叫她禁受不住。
如他這般威猛抽送,幾乎每個回合,都能叫她阻津噴涌,精氣如尿崩失禁,流逝不止。
這一切來得太快,張紅菱都還沒從絕頂的快活中回過神,就覺得身子越來越軟,一身骨頭陣陣發酥,關節泡了醋一樣的酸,想開口求饒,嘴兒一張,就被泄成了淫騷啤吟,倒像是在求他王得猛些。
賀仙澄眼見著活蹦亂跳的女將軍這短短半個時辰就從紅光滿面泄到臉頰蒼白,稍一蹙眉,湊近低聲道:“智信,她還不能死呢。
至少……不能這麼死在這裡。
” 袁忠義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分寸,將雞巴一停,仍穩在張紅菱痙攣都有些無力的牝戶中,柔聲道:“紅菱,你可還好?” 張紅菱總算得了個開口的機會,趕忙搖頭道:“不好不好,我……我覺得……都快死了……袁郎,我……我身子好酸……你叫我歇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