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風流多情,還是喜歡和姑娘兩情相悅,花銀錢買來的,即便妥帖,也不是能放進心裡的人。
”他撫摸著張紅菱的面頰,桃花眼滿含柔情凝望過來,微笑道,“有你們願意真心待我,我便歡喜得很。
” 要不是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少女正舔雞巴,倒真是一番動聽情話。
林香袖指尖輕輕托起阻囊,在上面歪頭親吻幾下,催促道:“你快些吧,我和師妹忙了這麼久,下巴都酸了。
” 張紅菱看曲瀅瀅讓出位子,到另一邊舔而不含,給她讓出了正中的主母位子,只得屏住呼吸,緩緩湊過去。
倒是沒什麼腥臭氣味,想想也對,兩個妙齡少女輪流口舌服侍半天,就算有味道,也是唾沫里的,想必不用擔心吃到尿騷。
她口王舌燥,胸脹腹緊,不及膝的短褻褲,兜襠處隱隱有些涼意。
剛剛跪坐下去,袁忠義雙腿就將她半裸嬌軀一夾,腋下登時感覺到男人大腿上的粗硬汗毛,蹭著嬌嫩肌膚,微微發癢,她輕哼一聲,苦著臉打開唇瓣,將舌尖吐了出來,貼在微微晃動的龜頭上。
林香袖暫且停下自己動作,枕在大腿根旁,輕聲指點。
學得快的牛皮已經吹了出去,張紅菱沒了退路,只得強裝鎮定,林香袖說一句,她就做一句,腦中昏昏沉沉拚命記下,比學兵法時候還要認真百倍。
可吹簫和兵法畢竟不同,那些士卒號令下去,有沒有效果轉眼便能知道,而這根粗長雞巴硬邦邦塞在嘴裡,她舔啊吸啊,舌尖一會兒鑽皮縫,一會撩馬眼,卻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對不對,袁忠義到底有沒有幾分快活。
她只好抬眼望過去,結果正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心裡大羞,忍不住又避開,一著急含得深了,還被兩邊曲瀅瀅和林香袖的舌頭夾擊舔了一下,倒像是跟她們親了嘴兒。
一想到這裡,張紅菱又是一陣氣苦,心說都還沒跟袁忠義正經八百親過嘴,這好好的櫻桃小口,倒先莫名其妙含了雞巴。
平時軍中兵卒污言稷語,三句不離男女這檔子事,這肏嘴唆雞巴的髒話不乏人罵,張紅菱聽到過,自然覺得這是頗為淫賤的事。
但身邊兩個女子舔得津津有味,她除了憋著,也別無他法。
袁忠義心知張紅菱並不情願,只是迷迷糊糊被趕到了這個位置,也還沒體驗過人間極樂,不到徹底意亂情迷的當口。
但他就喜歡看她此刻的模樣。
明明覺得噁心,卻不敢吐,明明心裡不願,卻還得表現積極,明明早就打翻了醋罈子,卻只能對兩個陪她一起含屌的女子充大度,那淚眼盈盈也不知道是被龜頭頂得,還是委屈到快憋不住。
林香袖嫌擠,把下面留給她倆,順著腹肌舌行而上,紅唇攏住袁忠義乳頭,舌尖輕快撥弄。
曲瀅瀅跟正主兒臂膀相貼,早心慌得滿腦門冷汗,當即有樣學樣,也舔到上面,伺候起了袁忠義的胸口。
不知不覺,埋首胯下吞吐陽物的,就只剩下了張紅菱自己。
她雖不高興,但也鬆了口氣,努力耐下性子,一下一下輕吮肉棒,練習著這“下作”的爭寵法子。
袁忠義渾身舒坦,側耳聽到外面動靜,微微一笑,抬起雙腳將腿勾在張紅菱背後,把她壓住。
張紅菱不疑有他,仍在這兒蹙眉侍奉,唇角唾液都被帶了出來。
等聽到門響,她才覺出不對,趕忙抬身要起。
可袁忠義稍一用力,就將她困在原處,林香袖更是伸手按頭,讓她悶哼一聲,把大半條陽具硬含了進去,頂得眼冒金星。
還沒從眩暈中回神過來,她就聽到此刻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從身後帶著促狹笑意傳來。
“紅菱妹妹,你……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 2020年3月7日張紅菱的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一圈。
舌根被龜頭壓著說不出話,她急得連連拍打袁忠義的大腿,嗚嗚嗯嗯想往後撤。
林香袖按著她的頭不準,讓她羞得連赤條條的後背都泛起了紅光,才鬆開手往床上一跪,低頭伏下,恭恭敬敬道:“問大師姐安。
” 曲瀅瀅左顧右盼。
她不知道私下林香袖其實早成了兩人女奴,如此恭敬已是自然而然的習慣。
她還當規矩就是如此,趕緊手忙腳亂也趴在床上,撅著白花花的腚把腦門擱在手背上,顫聲道:“問大師姐安。
” 張紅菱這才費勁把嘴裡的大肉樁子吐出來,狼狽不堪一扭身,掙開袁忠義的腳,往旁坐開一些,瞪著賀仙澄,被磨腫的小嘴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麼。
她來捉姦,捉到最後,怎麼反而像是被捉了呢? 賀仙澄並未乘勝追擊。
對她而言,對袁忠義而言,張紅菱都還有用,叫她學個乖,今後好好盡床上本分,才是這次設計的本來目的。
真鬧到一拍兩散,反而不美。
她輕嘆一口,過來蹲下,伸手輕輕擦掉張紅菱唇角沾染的唾液,柔聲道:“我只當紅菱妹妹性子粗枝大葉,注意不到智信所需的安撫,還在頭痛要怎麼跟你開口。
看來,是我多慮了。
妹妹也是一心撲在智信身上,竟主動來幫我分擔,可見今後家中,必定是風平浪靜,和和美美。
對不對?” 張紅菱隱約覺得不對,可什麼痛腳也抓不住,這會兒也只能道:“姐姐……說得對。
我……我本就有些埋怨,袁郎身體出了這樣的事……怎麼不跟我說。
” 賀仙澄輕聲道:“姐姐也是麵皮有些薄,想著妹妹對我素來頗有微詞。
再者說,還未成婚,便先放任夫君風流,這種事在大戶人家算是有德包容,可在江湖上傳開,要惹人笑話,說我是看不住自家男人的無能之婦,所以,便想著還是稍稍隱瞞一下,只叫我信得過的師妹們幫忙就好。
” 她屈膝斜腰,微微一福,誠懇道:“是姐姐不對,這裡跟你道個不是,還請妹妹原諒。
” 袁忠義盤腿坐在床上,笑道:“怎麼,都只顧著說話,沒人理會我了?” 林香袖忙俯身過去,叼住龜頭啾啾吸吮,小舌飛舞,貼著后棱掃弄,連玉莖外皮都微微挑起。
張紅菱神情怪異,蹙眉不語。
賀仙澄不提惹人笑話,她興許還不好意思將袁忠義的事情說出去。
可既然提了,她不免就動了些小心思。
賀仙澄不願意讓做的,張紅菱豈能不做? 反正她不是江湖人,沒什麼江湖名望需要維護,把這事放出口風,人人都會說寒掌仁心俠義心腸,為了從淫賊手下救人竭盡全力拚到身負暗傷,對袁忠義並沒多大損失。
但飛仙門這些女子,就算諸人嘴上誇幾句郎才女貌,說成一樁佳話,背地裡八成還是要嘲弄她們,一個個都是送上門的破罐兒。
更進一步,袁忠義樣貌出挑,又極會討女人歡心,到時候江湖中的女子知道了這個短處,真有動心的,恐怕要少不少顧忌,她賀仙澄,還不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