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往外一拔,拍了拍賀仙澄的臀尖,示意她接班,道:「你最好快些,無論如何不要拖過中秋。
九月土二是婚期,到時候要還在張道安的地盤,免不了要惹麻煩。
」按之前他們兩個的商定,張道安不是值得扶植的一方梟雄,此人性情、氣量、眼界乃至野心,都入不得賀仙澄法眼。
飛仙門投靠義軍,一來是因為不少名門正派都已經打出了拯救黎民百姓的旗號,不再做護國安邦的忠臣良將;二來,白雲山周邊已有不少地方被義軍洗劫過,許天蓉當時也可以算是別無選擇;三來,兩邊在修仙求道這事兒上,也算頗談得來。
這些理由,對賀仙澄和袁忠義來說,就沒有任何價值。
其他名門正派如何做,賀仙澄根本不在乎,她認為對,天下僅她一人也會去做,她認為不對,天下僅她一人不做,她也依舊能不動如山。
而白雲山被義軍阻影籠罩之事,她只需要應付過這一段時間便可。
等她將存料全轉化為飛仙丹,白雲山上就沒什麼她留戀的了。
這陣子她幫袁忠義張揚一下好名聲,之後就可跟著他,往下一處闖蕩。
至於修仙求道……他倆沒人會當真半點。
真要舉頭三尺有神明,賀仙澄不好說,袁忠義必定已被天雷挫骨揚灰。
所以他們準備在一切謀定之後,將白雲山丟給林香袖,離開這西南偏遠一隅,真正參與到廣闊武林風起雲湧的龍爭虎鬥之中。
至於張道安的賜婚如何置之不理還不損名聲,袁忠義懶得費心,既然賀仙澄願意做他的頭腦,那麼這些彎彎繞繞的事,不妨就都交給她。
他更願意拿出寶貴的時間,白日臉上貼金,夜裡胯下宣淫,萬籟俱寂之後,再靜下心,參悟早已爛熟於胸的《不仁經》。
他在八重境界徘徊已久,至今仍沒摸到九重的門檻。
雖說《不仁經》功法特殊,即便永遠是八重,長遠看來內力一樣會深不可測。
但一想到中原武林人才濟濟天才輩出,他就想要變得更強,才能更加安心。
大半個時辰過去,賀仙澄纖腰一沉,嬌聲嗚咽,伏在他身上蹙眉狂泄,眼見也吃不消了。
袁忠義掣開她秀美嬌嫩的腳兒,懶得再多折騰,起身往她微微紅腫的蜜壺中挺身一送,灌了個陽氣充盈,精漿四溢,笑道:「澄兒,你吃素還沒吃夠時候么?」賀仙澄微微發顫的屁股不自覺一夾,媚眼如絲,道:「夜香我日日親自看著,味道清澹許多了,最近不便沐浴凈身,那腌臢地方,我總得土拿九穩,才敢請你品嘗。
」他伸腳在林香袖屁眼左右撐了一下,笑道:「就你麻煩事多。
」「我也是怕。
」她恰到好處露出幾分羞怯,素手一探,輕輕捻住他仍未完全軟化的陽物,「這般偉岸,送到后竅,我豈能不心慌。
我這兩日……正在想法子將那兒撐開些,等一併準備好,一定叫你入個通透暢快。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哦?你準備用什麼法子撐開些啊?」袁忠義來了興緻,把她抱到懷裡問道。
「凡事講究循序漸進,我悄悄比劃過,想著明日開始,煮兩個鴿子蛋,抹上麻油塞進去,先收著適應一下。
等沒什麼要緊,再換成削好的筍子。
何時我將煮雞蛋能順暢吞下,想來……便應付得了你這寶貝了。
」「哈哈哈,虧你想得出這法子。
」一想到到白天眾女之間,這位大師姐仙子般立在當中,俏生生指點西東,屁股里卻夾著幾個煮熟的鴿子蛋,只為讓他能順順利利肏了屁眼,他那才出了精的雞巴,便又有些發癢。
夜裡被日得精疲力盡,晨光一現,賀仙澄便又精神抖擻,早早梳洗妥當,去安排門內諸多事務。
林香袖雖也被拖了過去,但她就是個聾子的耳朵——擺設,連唯唯諾諾應聲都不需要,只在旁聽著,裝出一副正學的樣子。
袁忠義仍舊按賀仙澄的安排下田勞作,上山捕獵,對諸多女弟子悉心指點,惹得張紅菱一天到晚臉色比烏雲還沉。
除了飛仙門,袁忠義連白雲鎮的事情,也一併管上。
此地有義軍奔襲之險,朝廷的力量早已退避三舍,張道安又瞧不上這等易攻難守沒什麼油水的鎮子,導致匪患時常出現。
飛仙門的仙姑送葯治病救傷還行,指望她們到深山老林去跟山賊較勁,不免有些危險。
許天蓉在時,偶爾還會組織一批精銳討伐。
換成林香袖,則萬萬不敢出動,寧肯等著賀仙澄安排好一切后,躲進屋裡弄顆麻心丸,吞雲吐霧一番。
袁忠義捕山豬時湊巧摸到了一些線索,閑來無事,便叫了幾個功夫練得勤的,幾個有心勾搭的,連上嚷嚷沒事做硬要跟著的張紅菱,為白雲鎮的百姓走了一遭。
在深山裡找了一天,袁忠義小心控制著出手,端掉了兩個匪窩。
他對這種佔山為王的本就心懷隱恨,看著出招手下留情,最後卻僅剩下兩個活口,還都落了重殘。
土匪死活本也沒人關心,被擄走的民女,被搶去的糧食、銀錢,才是大家心頭大事。
經此一役,寒掌仁心俠名口耳相傳,自是不在話下。
剿匪之後,連著兩夜,賀仙澄都沒讓袁忠義偷偷過去,而是入夜之後,匆匆趕到他的住處,與他溫存親熱,纏綿歡好,離開時還特意將燈籠點得極亮,鬢髮不去打理,衣扣開著領口兩顆,任誰一瞧,也是剛跟未婚夫辦了好事的模樣。
不必說,這自然是為了做給已經盯上她的張紅菱看。
袁忠義覺得這法子恐怕沒什麼用,張紅菱心高氣傲爭強好勝不假,可大家同為平妻,不到兩月就要大婚,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分個先後?況且這是飛仙門地界,賀仙澄被看到大家還會幫著隱瞞,她要是被捉到半夜從他房裡出來,恐怕隔天就會傳遍整個白雲鎮。
張紅菱麵皮薄,必定不會讓自己淪為笑柄。
隔天一早,賀仙澄又為他指派了一樣任務。
這一批開始學廣寒折桂手與九霄心法的女弟子,都是賀仙澄精挑細選,至少也資質尚可。
其中有個姑娘,名叫曲瀅瀅,二八年華,性情溫順。
黑漆漆的發,烏熘熘的眼,紅嫩嫩的嘴,圓潤潤的臉,若不是練起功來有模有樣,看著更像個豐盈誘人的水鄉嬌娘。
但練功的進度,也就只是有模有樣而已。
不知怎麼,別人進步參差不齊,唯有她,連著幾天原地不動。
所以晨課之後,賀仙澄專門當著諸位師妹的面,叮囑曲瀅瀅,叫她趁著這些天袁忠義還在,有空便多去討教討教,早日將廣寒折桂手和九霄心法突破二重。
這倒像是因禍得福,平白多了些大師姐允許的相處時間,不免惹來周圍其餘師姐妹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