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推門一看,就望見了奇景,她忍不住走近兩步,道:“喲,姓許的怎麼忽然真發了騷,被哪家的寡婦鬼附身了么?” 賀仙澄用拇指輕輕摩挲著掌心的半顆藥丸,甜甜一笑,道:“不,她沒有發騷。
只是想要我手裡的葯,想要得不得了。
” 袁忠義拍了拍許天蓉的頭,看她擠開林香袖,將整根雞巴含進嘴裡,失魂落魄的眼睛里幾乎看不到什麼光芒,笑道:“澄兒,我看,這飛仙門還是留著得好。
你這獨門秘葯,我現如今很有興趣。
” 賀仙澄略一頷首,眼中精光一閃,柔聲道:“嗯,我全聽你的。
” 2020年2月16日「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
」在旁坐著欣賞片刻,看師父紅唇中陽物進進出出,賀仙澄面頰微顯紅暈,掌心還托著半顆麻心丸,好似玉盤上嵌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著師父她此刻有求必應,將咱們的謊,也一併圓了。
」袁忠義拉過林香袖,解開繩子往旁邊桌上一壓,扒開她肉滾滾的白臀,手指挖入嫩牝,緩緩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辦,飛仙門的事,就是你的事,我只看著,不插手。
我的手,還是插插你林師妹的小肉屄吧。
」林香袖面色緋紅,數日間被袁忠義白天黑夜姦淫玩弄,這身子早已不復處子純潔,變得淫褻敏感,一觸便濕滑泥濘。
可這會兒她癮頭漸漸上來,兩顆眼珠顫巍巍直往賀仙澄手心的藥丸上看,想擠開師父搶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屁股蛋中間,哆哆嗦嗦央求了幾聲,說的全是葯。
他皺了皺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站起道:「這麼盼著葯,那你來從後面舔吧。
和許真人分個高下。
」林香袖如遇大赦,滿面欣喜一骨碌滾下桌子,也顧不上墊個東西,噗通跪在地上,雙膝交替,行至袁忠義臀后,唇張舌吐,比土窯子的娼妓還急切下賤。
雲霞看了一會兒,皺眉嘟囔了一句聽不清的話,轉身走了。
賀仙澄仍手托香腮靜靜觀賞,微笑道:「既然你不插手,那我便先看看師父和師妹,到底哪個更聽話?」林香袖聞言一震,雙手急匆匆扒開袁忠義的屁股,小舌在腚溝里舞動如飛,上勾下蹭,不一會兒便將臭哄哄的腚溝舔得滿是津唾,濕漉漉滑熘熘。
但許天蓉的動作,卻反而慢了幾分,她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不甘,那墊著龜頭下側左右橫挪的舌頭,也跟著一頓。
袁忠義低下頭,暗暗記在心底,面上不動聲色,握住許天蓉的散亂髮絲,挺腰一頂。
粗長陽物碾舌而過,深深撞在喉頭。
她嗚唔一聲,喉頭溢出一串反胃悶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強將雞巴裹在口中,小幅吞吐,用狹窄喉花,一下下輕嘬著鐵棒一樣的兇器。
「師父,」賀仙澄似是有意,專挑在許天蓉嗆咳連聲,臉上涕淚縱橫的時候開口道,「等你和師妹伺候完,我還要讓你們再比試一下,才能分出勝負。
我這就去準備文房四寶,你可莫要交歡太過,手足發軟,無法提筆才好。
」許天蓉嘴裡被袁忠義塞得滿滿當當,哼都哼不大聲,只能上下微微動一動頭,示意聽到。
賀仙澄前腳離去,後腳那油燈里的小塊藥丸便徹底燃盡,只剩下裊裊青煙一縷,飄出窗外。
那師徒二女夾著袁忠義口舌蠕動,眼珠子一起轉了過去,一眼望見,均是心痛無比,當即為他侍奉得更加賣力。
雖說前後都已舒爽無比,正是最憐香惜玉的當口,但袁忠義心裡,並不想留著許天蓉這個隱患。
這四天觀察下來,癮頭最大的時候,師徒兩個沒有太大分別,均是涕淚橫流渾身抽搐,不聞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欲生。
但當聞過之後,林香袖過了欲仙欲死的那個舒展勁頭,便會萎頓蜷縮成一團,雙目無神好似被抽空了三魂六魄。
許天蓉則不然。
她也會精神不振垂頭喪氣,但袁忠義看得出,她還沒有真正自暴自棄,放棄一切希望。
說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性多疑也罷,總之,他不相信許天蓉。
這位逸仙真人浸淫江湖少說也有土七、八年,真會為了一口葯煙的短暫歡愉,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掙扎,便自甘墮落至此么?他寧願相信,這是許真人在忍辱負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門派內被師父寵溺保護,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這次先是目睹田師伯被一片片肉一根根骨地削了人棍,養了一肚子蟲,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亂神智,遭袁忠義連日淫褻,武功不強,心機不深,對她大體不必多慮。
袁忠義的戒備,肯定還是要將七分落在許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則是賀仙澄。
強效麻心丸這東西里,明顯凝縮了賀仙澄的野心。
所以這些天下來,袁忠義根本沒提過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賀仙澄必定已將這本事,當作了自保的本錢,就如雲霞死活不肯交出配合五毒阻經的葯體秘煉一般。
無妨,人還好用,法子暫且不拿也罷。
他輕輕吁了口氣,身前的享受稍感膩煩。
這幾日他只在林香袖應付不來的時候才去奸奸許天蓉,順便測試一下藥效,所以她的雲雨功夫並未有多少長進,再怎麼努力,也不如那副白粉粉香軟軟圓潤潤的身子有誘惑力。
拍拍身後林香袖的頭讓她先停下,袁忠義拉起許天蓉,捏著紅艷艷的奶頭在豐美乳房上把玩片刻,拉著目光已經有些渙散的她往旁邊桌上一推,抬高一條腿橫擱上去,在那毛茸茸的飽滿阻戶上摸了一把,便湊過去,將滿是唾液的滑熘陽物塞入她的果裂之中。
裡頭還不怎麼濕,去了蠱蟲之後,許天蓉的內功就又有了用武之地,挑逗起來並不容易,能讓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換來一層薄蜜。
不過無妨,這麼成熟誘人凹凸有致的嬌軀,插在裡面慢慢肏,總能越肏越滑。
至於她運功硬壓慾火,白被日到不了高潮,與他何王。
抓住許天蓉反縛雙手,袁忠義扯馬韁一樣往後一拉,讓她白梨般的豐乳晃蕩在桌面上方,從後面悠然抽送。
林香袖緩緩站起,趴在他背後,捧著雙乳摩擦他結實嵴梁,紅嫩舌尖在肩胛之間左右橫舔,唯恐輸了伺候的較量,一會兒聞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不仁經》的具體本事,袁忠義不太想讓賀仙澄了解,所以林香袖這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小騷貨,他暫且還只是往淫亂的方向玩弄,打算等她藥效試完,再打著泄崩了阻關的借口笑納。
但許天蓉那一身積蓄,葯已試完,就沒必要再留了。
他騰出一手,撫腰揉乳,知道這女人內功也是玄門一脈,聚攏阻元土有八九會被對方察覺,不如靠情慾慢慢寸進,正好也把久未徹底操練的那些把戲,都拿出來晒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