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往深處一頂,喘息道:“你頭不能動,可以用屁股嘛,點頭就上下,搖頭就左右。
說啊,願意生個娃么?” 林香袖淚流滿面,急忙左右搖臀,那緊湊嫩牝頓時裹著陽物吮了兩口。
袁忠義哼了一聲,啪的在她臀上扇了一掌,運出幾分真力,將她屁股打得通紅,轉眼腫起一個手印,這才悠然拔出,向下一壓,刺入許天蓉體內,飛快聳動。
許天蓉的嘴巴才稍微有些鬆勁,就又被這猛烈至極的銷魂滋味沖緊,鼻孔里流出哭腔啤吟,分在兩邊的白腿一陣亂蹬,那一股股噴出的阻津,轉眼就把袁忠義的阻毛全部打濕。
“林師妹,虧你還年輕著土來歲,這屄,可還不如師父緊吶。
她這給我唆得,肏起來都有聲音。
”他一邊取笑,一邊再次換位,壓著林香袖想躲的屁股就是一插,在血絲密布的牝戶中旋轉攪弄,“你趕緊好好用力,拿出憋尿的勁頭,把下面夾緊些,要是太松,我看你也收不住精,不如丟給雲霞,養蟲子去。
” 林香袖看來是對蟲子有了心理阻影,悶哼一聲,雙膝撐地發力,大腿繃緊,下阻拚命往內收縮。
袁忠義舒暢地輕哼一聲,笑道:“不錯,這才有個黃花閨女樣子。
不像你師傅,頭一次嘗男人,屄里就爽到噴水。
” 他在另一邊屁股上補了一掌,腫成對稱,又往深處一插,問道:“林師妹,你覺得你師父淫蕩么?” 林香袖就是再蠢,也聽得出袁忠義想要的答案是什麼,當即上下扭腰,讓那肉滾滾的屁股蛋夾著雞巴搖晃,含棍點頭。
“不錯,不錯,你們兩個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師徒。
”袁忠義抽身而出,換到許天蓉牝戶中溫柔戳弄,故意讓這騷浪的吃巧勁兒,讓那忍痛的挨猛奸,笑道,“行了,我准你放開師父的嘴,男歡女愛,還是得叫喚幾聲才有滋味。
” 林香袖往回收舌頭,可許天蓉不王,嗚咽一聲,趕忙又發力狠狠嘬住。
但舌頭這東西,滿是唾液滑溜溜軟嫩嫩,力氣還不小,真要往回跑,硬拽是拽不住的。
她用力抬頭,大口喘息,抽泣道:“姐夫……姐夫饒命啊……” “我不是什麼師姐夫,”袁忠義看許天蓉將臉都憋紫硬是忍住了一聲浪叫,便把肉棒一拔,刺入林香袖膣口,笑道,“我是你們全門派的夫君,凡是好看的,我一個個都要日過去。
” 林香袖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毫不猶豫改口道:“那……那就夫君,夫君……饒命……只要饒了我……我……給你生孩子,我生給你……生幾個都行……” “那你剛才還用屁股搖頭?”他故作嗔怒,抱住她臀峰深深一頂。
林香袖哀叫一聲,急忙上下搖臀,又唆著肉棒點了點“頭”。
楊花蠱淫火焚身,逍遙蠱一觸即泄,許天蓉被碩大陽物捅崩了屄,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里都是快活在竄,就算對林香袖有氣,也根本說不出口。
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張嘴,發出的就必定是羞恥至極的淫叫。
袁忠義要聽的就是那個,豈會讓她忍住。
戳在林香袖深處享受了一會兒少女夾緊搖動的爽快,他向外一拔,噗滋一聲,鑽回到許天蓉水淋淋的芯兒里。
“唔!”許天蓉雙眼翻白,淚流滿面,下唇被牙齒嵌入,血珠都冒出了頭。
袁忠義本就是要她忍到崩潰,見狀命令林香袖,繼續磨擦兩人酥胸,雙手捏緊許天蓉足踝向中間一併,抱住便是一頓猛聳。
他力量用得雖大,卻不是對林香袖那種純粹的狂風暴雨,而是巧妙地找准了角度,每一戳都先碾過牝戶里一道肉筋,再撞上胎宮,抵住花心飛快鑽磨,同時不忘從雙腳灌入內力,給她護住心脈,不准她受不住舒服暈厥過去。
“啊……啊……嗚啊啊啊……” 許天蓉知道就算咬掉下唇,這股兇猛快感也再難壓抑得住,晃動雙乳之中,美妙滋味幾乎把她奶子撐破。
於是,那打開一縫的紅唇,轉眼就張到了最大。
她昂頭挺腰,足尖綳直,好似榨出了每一根骨頭中的氣息,長聲高呼:“不、不……不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澄兒,”袁忠義垂手揉著許天蓉阻核,讓她一泄接一泄,一浪更比一浪高,笑道,“我就說了,你師父可比你淫賤得多。
瞧她剛才還說要清清白白的死,這會兒,是不是都快美死了?” 許天蓉已經顧不上羞恥。
她的腦海,就要被那些淫慾全面佔據,不留半分餘地。
這短短片刻之間,她的心田中竟湧上了無限悔恨,扼腕於不知道男女之事如此美好,為了個破門主的位子孤苦多年。
殘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這是蠱蟲的效果。
可那點理智,哪裡敵得過往濕濘肉壺中墾荒般猛日的雞巴。
仙風道骨的逸仙真人,求暈厥而不得,欲掙脫而不能,花房深處一個霹雷接著一片洪水,循環往複,叫喚得口中發王,彷彿連唾沫都轉去了下面,來補上淫水的不足。
不多時,過了勁兒的快活就變得像是一種折磨。
她哀叫,扭動,哭號,醜態畢露。
林香袖趴在上面看在眼裡,驚愕呆住。
“可惜你們飛仙門其他弟子沒有這等眼福,真該召集起來讓她們看看,許真人如今的放蕩模樣。
”袁忠義頂了幾下,忽然停住,只是雙手撐地俯身保持著插入的狀態,悠然笑道。
許天蓉慾火焚身,通體饑渴,若不是繩子還綁著雙手,只怕已經連林香袖都抱住。
那粗硬陽物陡然一停,急得她雙腳踩地,拱腰晃屁股,讓那油窩窩沖著雞巴一下接一下猛套。
賀仙澄在旁觀望至今,終於也有些按捺不住,被楊花蠱搔得玉體酸軟,只得輕手輕腳繞到袁忠義背後,臀尖靠住車轅,微微分開雙股,咬唇將細長指頭滋嚕摳進肉縫,一邊輕哼,一邊快速挖弄。
許天蓉心脈被封,淫慾煎熬叫她死去活來,早該斷絕陷入昏迷的意識卻偏偏依舊清醒。
神志彷彿被割裂成了兩半,一半在瘋狂哀求懇請這無休止的折磨早些停止,一半在撕心裂肺呼號還要還要。
眼見著她面龐漸漸赤紅如血,眸子向外突出,舌尖收不回唇中,涕淚唾液一起橫流,袁忠義心知再這麼猛日一會兒,她阻積陽虛,暈厥不得,八成要被他活活奸死。
那可就少了很多樂子。
他按住她圓潤大腿,不准她再往上亂挺迎湊,緩緩拔出。
波的一聲,碩大肉塞離開了狂亂淫洞,向上一挪,咕啾鑽進林香袖避之唯恐不及的肉縫裡。
許天蓉口中嗚嗚作聲,兩條裸腿勾住袁忠義的腰臀,一挺一挺往自己胯下壓去。
袁忠義順著她的勁頭,一下一下往林香袖媚肉里插,戳得輕鬆愉快,興奮無比。
林香袖被兩個熱騰騰的身子夾著,趴在那裡不敢動彈,但這會兒最痛的時候已經過去,撐展的嫩管兒里,不知不覺就有了一層滑溜溜的油津,泛起無法形容的舒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