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雲霞偏偏是個硬也吃,軟也吃,軟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
她越聽哀求,目光就越是亢奮。
刀尖在趙蜜乳中一轉,攪了兩下拔出,她一邊舔過上面沾染的黃脂赤血,一邊將一隻手伸到了裙下,嬌喘著揉起了豆。
藤花過去翻開田青芷的眼皮看了一眼,不滿道:“袁哥,你給我們這個女的都快不行咯,用藥給她補補吧,不然我倆還沒開始問,她就要斷氣。
” 袁忠義一邊猛日緊了很多的牝戶,一邊扭頭道:“澄兒,你們飛仙門的葯,你熟,翻找翻找,給你師伯吃下,省得她倆真覺得你勝之不武。
” 賀仙澄望著已經將趙蜜一邊奶子當作玩具、正拿乳頭鏤空雕花的雲霞,只覺胸口一陣煩悶,但還是微笑道:“好,我……先進去翻翻師叔師伯的。
他們衣服里藏的葯應該都好些。
” 許天蓉張開雙目,瞄了賀仙澄一眼,緊緊抿住的唇角,一絲鮮血垂落。
賀仙澄跳入窗內,大步走向裡屋。
她剛一落地,手中的刀尖就劇烈顫抖起來。
等她走到內室,那把刀更是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耳朵里灌了化屍蠱的鄧攏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邊頭顏的皮肉都已溶解,膿水流了滿身,白森森的頭骨裸露出來,裡面還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腦子,正在順著眼窩外流。
她的四肢還在抽動,喉嚨里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聲響,雙腿之間,淌滿了腥臭屎尿。
賀仙澄終於忍耐不住,一扭身跑到牆角。
她一彎腰,胸腹之間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嘔吐出來。
胃裡的酸水,額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淚,就這樣在骯髒的泥地上,混為一片。
恍惚間,她竟覺得,那是個就要將她整個吞沒的沼…… 2020年2月3日賀仙澄盯著地上那一灘污稷,喉嚨火辣辣的疼,酸臭的味道蟲子一樣往鼻孔里鑽,鑽的她渾身發癢。
她閉上眼,深吸口氣,仔細聞著自己嘔出的味道,然後,挺直身軀,扶著牆緩緩轉過了頭。
鄧攏翠依然沒有死透,仍在那裡歪著頭抽搐。
但這次,賀仙澄沒有再挪開視線。
她死死盯著那奄奄一息的噁心女人,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扶著牆的手,那柔潤修長的指尖,緩緩摳進了牆上的木頭之中。
木刺扎入指甲縫,疼得鑽心。
賀仙澄卻不鬆手,反而越摳越緊,修剪圓潤的指甲蓋中,數絲殷紅浮現。
她必須讓自己疼痛。
疼,才能清醒。
痛,才能通。
她的氣息漸漸穩定下來,眼中的慌亂也迅速消退。
她放開手,抬到自己面前,輕輕吮著流血的指尖,運功硬吸出裡面的木刺,一口口吐在地上。
藤花從窗子翻了進來,探頭問道:“喂,你還沒找到葯么?” 賀仙澄扭頭,微笑道:“藤花妹妹,那人身上都是化屍蠱搞出的膿汁,我不敢過去。
” 藤花不屑一哼,走進來道:“那個沒關係的,流出來的就已經是化了的肉,傷不到你。
快點吧,袁哥出了精,咱們準備走咯。
” “嗯。
”賀仙澄微笑頷首,走向床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屍身。
楊花蠱還在瘋狂地刺激著她的牝戶,花心酸癢欲化,如億萬蟲蟻鑽行,兩瓣花唇早就濕透,一股股淫蜜順著雪白的大腿縱情奔流。
不要說每邁一步,股內都能感覺到肌膚摩擦的滑膩溫潤,就連腳上的鞋襪,都已經染得里側發涼。
但她面上神情如常,比剛才還要淡定許多,只是雙頰火燒般紅,顴骨附近甚至有些發亮。
她伸出手,開始在惡臭撲鼻的床上摸索,尋找。
一盒盒丹、膏被她翻出,抱進懷裡。
將沒什麼價值的尋常傷葯丟開,她轉身捧著,分給藤花一些幫忙拿好,沖她點點頭,“可以了,只有這些值得一拿。
” 藤花哦了一聲,跟著賀仙澄走出幾步,忽然小聲問道:“喂,我問你,你屄里當真叮著一隻楊花蠱么?” 賀仙澄點點頭,柔聲道:“智信怕我破身太痛,親手放進去的。
我還說完事後拿出來,可他忘記告訴我,這東西拿出來還要別的東西。
我想,這幾日跟著他,少不了還要枕席之上多多伺候,索性便帶著吧。
” 這語調神態,倒像是初出洞房的新嫁娘,在向小姑提起今後準備怎麼伺候公婆似的。
藤花心裡一陣莫名煩躁,但又說不出為什麼,便只是開窗帶著那些葯跳了出去。
賀仙澄跟在後面出去,瞄一眼地上,趙蜜已經氣絕,那曾經珠圓玉潤富態姣美的身子,此刻的模樣還不如一頭放完血等著做臘肉的豬。
這就是死亡。
賀仙澄很早就知道死亡的意義。
她跟著師父去為一個師姐收過屍,那個善良的姑娘為了救一群村民,被一群山匪制服,肆意凌辱致死。
一個如花似玉,風華正茂的少女,被她們找到的時候,身上已爬滿了蛆,爛得看不出半點原本的模樣。
她記得那時她也吐了,回白雲山就大病了一場。
病過之後,那個師姐的死狀就漸漸模糊,賀仙澄的記憶就又只剩下了曾經美麗的容顏,和婀娜的身段。
直到今晚她又一次嘔吐。
她終於想起,死就是死,永遠不會改變。
“雲霞下手就有點收不住,要不是我開口,恐怕還來不及泄精,你師叔就被開膛了。
”袁忠義已經整理好了衣物,擦王凈了面龐,綁好了頭髮。
他語調溫柔,面帶微笑,眸子醇和親切,話音中微有歉意,彷彿在跟賀仙澄說的事情,是趙蜜今晚偶感風寒,身體不適,而不是她躺在地上,腸子正被火神鼬叼著大嚼。
許天蓉蜷縮在地上,眼眸濕潤欲滴,鼻息咻咻倉促,兩條緊實圓潤的大腿不住顫抖,倒是一副已經顧不上師妹血流遍地,只怕自己淫水狂噴的窘迫模樣。
賀仙澄彎腰撿起一把劍鞘,將腸子挑起一截,撥到火神鼬嘴邊,柔聲道:“橫豎是要死的,不耽誤你快活就好。
” 袁忠義雙目微眯,忽然一笑,道:“看來澄兒你,倒是沒有白在裡面耽擱這麼久。
” “我既然已是你的人,總要深思熟慮,好好想想你希望我怎麼做。
”賀仙澄將劍鞘上的血緩緩擦在趙蜜大腿殘留不多的好皮肉上,微笑道,“何況,我又不是傻子,需要脫了人皮的地方,總不會太多。
” “是這個道理。
”袁忠義哈哈一笑,道,“脫了皮的事,我可以教你,穿上皮的事,你還得多多指點才行。
” “哪裡,可不敢當。
”賀仙澄低眉順眼,輕聲道,“智信你天賦奇才,乃是武林千百年難得一遇的珍寶,不論什麼皮,在你身上一定不會有半點問題。
” “包括柳鍾隱的么?” 她略一頷首,道:“柳鍾隱不過是個名字,這張皮誰來穿,並沒太大分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