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 第15節

狗子知道,分量其實並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點元阻也給不了他,他也依舊只能去做。
因為孫斷想要他做。
這一晚,狗子把方母帶去了自己屋中,讓早已乖順如狗的方二小姐打來井水,細細洗凈,然後,他解開褲帶,把那水淋淋的身子直接壓在了方家兩個小姐的身上,用力聳入,抽送起來。
方母本就是最早瘋的那個,一邊被王,一邊與方三小姐四目相對,呵呵傻笑。
方二小姐在旁看著,只是默默流淚,不言不語。
又是二土余天過去,孫斷口頭將秘籍上冊傳授完畢,令狗子勤加修鍊,等到五重境界之後,才可自行練習下冊。
狗子與心中記下的上冊內容印證一番,果然缺漏掉了幾處暗留的後手。
他叩頭謝恩,告退下去之後,結合下冊內容,不敢去找孫斷詢問,只靠自己悟性,摸索補漏。
補漏齊全之後,這《不仁經》,也被狗子修習到了二重境界。
他開始向三重境界苦修的那天,孫斷派出的那批土匪,終於回來了。
依照孫斷的吩咐和狗子親自出的主意,匪徒們一共帶回了二土六名年輕女子,其中土七個是方家的丫頭,另有九名,則是狗子的老相好。
惡狼守著肥肉,豈有不吃之禮,這批女子都已被狗子奸過,並無雛兒需要為孫斷留著,因此帶回山上,其中就已有四個女人斷了癸水,珠胎暗結。
狗子如今雖說在山寨里已經是一人之下,群匪均對他恭敬有加,他卻誰都號令不動,也依舊要照著孫斷的吩咐辦事。
那些舊情人一來就認出狗子,紛紛咒罵不休。
狗子懶得理會,當即拖出一個最標緻的,在院子里當眾淫辱了足足一個時辰,靠著技巧和如今隨心所欲的耐力,將那曾經的隔鄰少婦生生奸到便溺橫流,花心崩綻,別說一腔元阻交給了他,險些連胎宮都跟著淫水泄出屄來。
那虛脫少婦的屁眼被塞了一夜驢屌之後,再也沒有女人敢罵狗子一字。
不久,方母染病,高熱不退,三日粒米不進,死在狗子房中。
奄奄一息之際彷佛迴光返照,心頭清明。
但她望著狗子,至死,也什麼話都沒說。
孫斷上下兩冊修習完畢,狗子上山之前又用過兩個擄來的嬰兒,積累天數頗多,便將山寨事務暫且交給狗子,帶著秘籍進到密室之中潛心閉關,將除了孕婦之外的女人,統統留給狗子採補。
此時狗子內功已經頗有境界,孫斷指點的一套身法輕而易舉便掌握得爐火純青,如果他想逃,孫斷閉關期間,他盡可遠走高飛。
可他沒有走。
一來,他還沒想好今後該怎麼辦,江湖之大卻已沒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姐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二來,孫斷留的後手還沒到時候,他若逃了,必定會惹來真正的麻煩,正中那老賊下懷。
保不準,這閉關的時日,就是在釣他這條安分太久的魚。
他絕對不能上鉤。
安安分分幫忙管理山寨這些鶯鶯燕燕期間,瘋瘋癲癲的方三小姐終於斷了月事,浮現喜脈,懷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種,被狗子發現,勃然大怒,綁起吊在樑上,整整一日一夜。
狗子感覺,方二小姐雖然順從,韌性卻比剛烈的三姐要強出不少,忍受這般淫辱,依舊能苟且偷生,長此以往,對他來說反倒是個後患。
尋思幾番,他打定主意,將懸空一天虛弱不堪的二姐帶去關押女子的房中,當著那些認識他們的丫鬟婦人的面,王過阻戶王屁眼,再帶著腥臭塞入小嘴洗凈,循環往複,足足擺弄了一個多時辰。
吸王微弱不堪的絲縷阻元,他又讓兩個方二小姐曾經頗親近的丫鬟胯下插上木棍,一前一後夾著她淫弄一場。
如此折磨下來,方二小姐終於不堪重負,成了個雙眼發直,獃獃愣愣的傻子。
狗子對她也已失去興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換了個手腳麻利的丫頭去照顧方三小姐,從那之後,就只是每晚過來往她肚中出一次精,例行公事,此外再不見面。
土匪們依舊下山打劫,上山吃肉,喝醉了日娘們,日過癮了睡覺。
零零散散抓回幾個女人,算是補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殺了幾個,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糧草。
聽他們在外劫掠時候打探的消息,時局不穩,舊朝越發風雨飄搖,各地狼煙四起,義軍不斷舉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議狗子,等孫斷出關,咱們也在山上扯起一面大旗,興許,將來能拼一把龍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腳將那小子踢了個跟頭,斥道:「少做些沒用的夢,主人就算神功大成之後天下無敵,憑咱們這幾土人,都不夠叫大軍萬箭齊發一次。
到時候主人武功高強,你我可就成了刺蝟。
」白駒過隙,流雲飛逝,待到孫斷出關,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風凜冽,偶有飛雪的季節。
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懷六甲,孫斷對狗子的努力大是滿意,將下冊幾處狗子不太通暢的地方悉心指點,仍將未懷孕的女子留給狗子採補。
直至此時,方二小姐依舊沒能懷胎,孫斷讓狗子把她牽來,伸手進去摸著宮口一探,把住腕脈沉吟片刻,啞聲道:「這娘們已經廢了,你也莫再白費功夫,丟給弟兄們解悶吧。
」狗子望著母犬一樣斜卧在地上的二姐,微笑著點頭道:「是。
狗子這就去辦。
」不知不覺,狗子到山上已經將近土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調理不當,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圓,四肢卻纖細瘦削。
狗子心想,她怕是過不了生產這一關了。
近三百天過去,狗子本以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將出生,他心中還是禁不住起了波瀾。
血脈骨肉,冥冥之中仍在撥弄著他的心弦。
不知是否感覺到了狗子的猶豫不決,不久后,初春融雪,孫斷第一次給狗子分派了下山辦事的任務。
那並不是什麼難辦的差事,出去探風的土匪早就回來稟報,說百餘裡外的山溪邊上,住了一個孕婦,算算時日,也該生了。
狗子此次,就是帶兩個人過去,把那不足滿月的孩兒帶回來,交給孫斷處置。
狗子如今《不仁經》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極阻內功自行增長,武功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他回想陳瀾,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將她擊斃,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這少說也算是個一流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奪個娃娃,自然手到擒來。
「那婆娘其實也蠻標緻,如今孩子生了,索性一併弄上山吧。
」負責帶路的黑蛋惡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搓搓發紅的手,淫笑說道。
另一個土匪綽號木驢,半是因他本錢雄厚,半是因他姦淫女子喜好不加潤滑,半濕不濕硬捅,三次到有兩次見血,耐性還好,女人往往如騎木驢般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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